聽到沈時屹那句「他腦子不好」,時漾才算笑出聲。
「你在你朋友眼裡就是這個樣子啊?」
許硯:「他說的話也能信?」
時漾看著他,「畢竟是你從小打到的朋友,可信度肯定不低。」
許硯:「......」
附近的商超很大,許懷山就在附近的高爾夫球場等她們,許硯成了拎包的那一個。
午飯也是在許硯定的餐廳吃的。
下午又去坐船游湖,遊客很多,一條街上全是人。
玩了一天,時漾是真累了。
晚上吃過晚飯,兩人就回了家。
一路上,時漾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到家時,許硯喊了她兩聲,才看到自己枕著許硯的肩膀。
兩人下了車,一路上都沒說話。
時漾知道,許硯明天的航班。
回到熟悉的環境,許硯跟在她身後把行李箱拿進來,時漾直接躺在沙發上,只覺得全身骨頭都散架了。
許硯推著行李箱跟著進來,見時漾壓根沒有想起來的意思,他說:「洗個澡去床上睡。」
時漾懶懶的嗯了聲,但沒有任何行動。
許硯把行李箱裡的衣服跟洗漱用品拿出來擺放好後出來,看到時漾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
他過去彎腰把她抱起來,時漾卻忽然睜開眼,她看著他的喉結,又順著往上看,「我沒睡著。」
許硯垂眸看她一眼,「鍛鍊一下手臂力量。」
時漾:「......」
聽他這麼一說,時漾掙扎的就要從他身上下來,許硯卻故意抱的更緊。
時漾就隨他去了。
快到房間門口時,許硯忽然說:「昨晚把你一個人放在家裡,抱歉。」
時漾一頓,「昨晚黎清跟余星也在遇見,她們說有人打架,你不是也在嗎?是誰啊?」
許硯:「不知道。」
「我一向對這些事不感興趣。」
余星說沒看清楚人,那會兒剛好遇見里的燈光格外的暗,壓根看不清人。
等燈亮起來時,人已經不見了。
這麼近距離吃瓜都沒吃到。
但余星說,聽他們說被打的那個人是孫什麼的。
時漾心想該不會這麼湊巧吧。
時漾伸手揉了揉他的後頸,溫聲說:「是不是一天都不舒服?」
時漾看到他今天不下十次在晃動脖子,估計是在沙發上睡落枕了。
許硯一頓,直接尋到她的唇碰了兩下。
時漾:「你還真是見縫插針。」
許硯:「剛好這樣適合伸展脖子。」
時漾:「那我這又是讓你鍛鍊手臂又是鍛鍊脖子的,是不是得謝謝我?」
許硯:「要是再能鍛鍊一下全身,就更好了。」
時漾:「......」
許硯沒放下時漾,直接帶著她去了浴室。
中途,許硯還出來了一趟,把房間裡僅剩的一些套子拿了進去。
浴室里的霧氣消散又聚合,浴室的玻璃上也都印著不少印子。
各種水聲混跟窸窸窣窣的聲音混在一起,像夏日夜晚一首隻能兩人親密距離能聽到的情歌。
兩人在浴室用掉了兩個,最後一個,許硯還是留到床上才用的。
這一晚,睡得比以前早。
純粹的是因為沒了套子。
許硯又把她抱到浴室清理了好一會兒,再次回到床上,時漾已經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許硯把她摟到懷裡,黑色的夜讓人很想就這麼依靠下去。
甚至有那麼一瞬,他不想要這個項目了,不想要公司了,丟棄所有身份,只要天天跟她待在一起就好了。
-
時漾醒來時,許硯已經走了。
或許是又不適應他的離開,時漾一直睡到下午才起床吃飯。
晚上,她喊黎清跟余星來了家裡。
她提前跟許硯打過招呼,但許硯說以後這些事不用說,時漾也就沒再說什麼。
黎清是前段時間跳槽回的京市。
但因為時漾也才工作不久,兩人都很忙。
余星吐槽黎清,「你快跟我們說說,今天幹嘛不讓我進你家?是不是藏人了?」
黎清剛喝下去的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沒有,就是家裡有點亂,沒來得及收拾。」
余星一臉不信,「你還跟我見外,你這藉口太假了。」
時漾故意問一句,「拿不出手?」
黎清嘆口氣,「差不多。」
「是個二手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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