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差不多已經在家一天一夜沒有出過房門了,這會兒兩人剛好餓了,來客廳吃了些東西靠在沙發休息。
許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坐在時漾身邊。
時漾心虛的準備起身離開,卻被許硯按著腰,壓根動不了。
沒一會兒,許硯就湊過來,兩人的唇快要粘到一起時,許硯停住,問她,「你的薄荷花開了嗎,是什麼意思?」
兩人都還穿著睡衣,且都沒怎麼清理,時漾知道許硯那上面還沾著自己的水液。
時漾咬了咬唇,「我不是都跟你解釋過了嗎?」
「就是喝醉了,亂說的。」
許硯卻沒有鬆開她,親了上去,時漾就被他按在沙發上。
許硯說:「第一次看到薄荷開花,是我們高考那次旅行之後。」
時漾心一顫,他說的旅行,兩人都心知肚明是哪一次。
那次之後,他們就走散了。
時漾不敢再往下想,即使是一場夢,也不該在這時候結束。
許硯還想繼續說什麼,時漾直接吮住他的唇,往他裡面伸進去。
一旦被勾惹起來,許硯就壓根忍不了。
他想繼續,但被時漾擋了一下,「窗簾沒拉。」
許硯看都不看,繼續自己的動作,「單面玻璃。」
甚至到晚上,許硯還壓著她在時漾喜歡的落地窗前來過兩次。
一連兩天,兩人都沒出過門。
早上鬧鐘響,時漾直接起床按掉。
跟過去每次一樣,許硯已經離開了。
許硯跟她說,上半年可能回來的次數不多,時漾也能理解,越是到項目交付的最後階段,最容易出事。
特別是那邊很多公司不想讓他回國,估計要解決的麻煩事就更多。
許硯作為負責人,自然是得擔起責任。
但許硯還是一再叮囑她,「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留言也可以,或者找鄭飛。」
時漾笑,「說的好像我一定會出什麼事兒一樣。」
許硯:「以防萬一,任何事都告訴我好嗎?」
這一次,他像在跟她商量一樣。
時漾起床洗漱,出來就看到好久沒見的梅姨,時漾跟她說新年好。
但轉頭看到客廳的落地窗,時漾想到昨晚的種種,一時間還有些訕訕,她不想再多看一眼。
好在許硯在走之前清理乾淨了,不然她都不知道怎麼面對梅姨。
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時漾一連兩個月,總是會想到兩人瘋狂的夜晚。
時間過得很快,時漾把家裡的那盆薄荷也搬了過來,兩盆薄荷放在一起,時漾也是每天澆水,等待著薄荷開花的日子,也等著許硯快點回來。
六月份,又是一個炎熱的夏季,也是畢業的季節。
六月末,許硯說原定七月初回去的計劃估計得往後挪兩個星期。
時漾看著他在視頻里喪氣,問他,「這麼想回家啊?才半個月。」
許硯卻看著鏡頭,「我們婚禮一周年。」
時漾:「......」
「你要過的紀念日還真多,結婚一周年就算了,還有婚禮一周年。」
上次回國,還是許硯生日那天,雖然只呆了十二個小時。
許硯生日在五月初,剛好看到快要開花的薄荷。
許硯看著時漾手指上帶著他送的那枚對接,心情好了些。
第二天,時漾沒想到會在公司接到時雯的語音電話。
那時候她還在開項目線上會議,沒想到會接到時雯的語音電話。
時漾只好先掛斷,並且說自己在忙,問她什麼事。
時雯發來一條六十秒的語音,時漾會議還沒結束,可能是見她沒回,就繼續打了一個。
時漾有些頭疼,又掛了。
她趁著有空的功夫把時雯的語音轉成文字。
她說了很多,說什麼她怎麼這麼白眼狼,怎麼能讓姑父去做保潔,不止把她的臉面,還把她爸媽的臉都丟完了。
時漾越看越覺得莫名其妙,好在會議結束了。
時雯的電話又進來,時漾無法,只好去走廊接電話。
電話剛接起來,時雯就朝她吼,「時漾你還敢接電話啊?」
時漾頭疼,「不是你給我打的嗎?」
時雯:「時漾你個白眼狼,就這麼對家裡人是吧?表面說是給你姑父安排了好工作,實際上呢?是去讓你姑父去做那些下等的工作。」
時漾聽得一頭霧水,時漾沒想到林麗會在旁邊,「漾漾你別管,你好好上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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