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漾知道他已經是定時思維了,總覺得這個世界非黑即白。
時漾:「什麼都是別人害你,你就不能找找自己的原因嗎?我姑姑跟著你這樣的廢物,享過一天的福嗎?」
方洵帶著方建中回了家。
時漾跟警官道謝,也說麻煩他了。
警官倒是說:「應該的,再說了陳哥叮囑的,不管怠慢。」
時漾一頓,反應過來應該是許硯的某個朋友。
警察走後,蔣煊才拿著手機,開了外放,「解決了啊。」
那頭的許硯「嗯」
一聲,「辛苦。」
蔣煊「嘖」一聲,「都是兄弟,說這些。」
時漾這才知道蔣煊一直在跟許硯保持通話,只是自己剛剛維護他的時候,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
蔣煊把兩個女孩送回家,時漾回到家,只覺得這幾天過的很夢幻。
她進了主臥,看到陽台上,薄荷花已經在慢慢凋零了。
時漾伸手碰了碰,花瓣又掉了一塊下來。
說好的看薄荷花開,可惜還是沒能實現。
時漾回到家,洗完澡,聽到還在充電的手機一直在響。
許硯打來的電話,時漾一邊擦拭濕漉漉的頭髮一邊接起來。
許硯那邊聲音很嘈雜,還有不停的腳步聲,許硯淡淡開口,「到家了嗎?」
時漾「嗯」一聲,又說:「剛洗完澡。」
一時間,兩人都無言。
時漾聽到許硯那邊有人喊他,是一個英文名,時漾聽得不算清楚。
布萊恩?
許硯:「那你好好休息,我下周回國,到時候再跟你說。」
時漾沒多想,應了聲好,便掛斷電話。
第二天,時漾起了個早,讓齊哥送自己先回家,再跟母親一起去醫院看奶奶。
時漾到的時候,時雯正在餵奶奶吃麵條。
林麗就說:「媽,好點了嗎?我給你熬了小米粥和排骨湯。」
奶奶現在說話很慢,只是不等她說話,一旁的時雯就沒好氣的說:「我媽不吃你做的東西,家裡的臉都給你的好女兒丟完了。」
時漾笑著過去,好聲好氣的說:「姑姑,奶奶現在不舒服,你要是真盼她好,最好別說什麼有的沒的,你要知道奶奶能在這樣的病房裡是誰安排的。」
「還有姑父什麼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別再自己騙自己了,你去好好問問他為什麼奶奶病了他要一個人躲在酒店裡。」
「我要是再聽到你在背後嚼舌根,說我媽,我和我老公一句話,我就跟你沒完。」
時雯就是欺軟怕硬,時漾現在一副要發瘋的樣子,她是害怕的。
再加上不占理的是她,她也不敢說什麼。
好在後面一段時間,時雯收斂了很多,時漾也才放心的回去上班。
許硯原本說是八月中旬回來,那天剛好是周五。
那天早上,時漾早上起床去上班前,特意看了放在陽台的薄荷。
兩盆朝氣蓬勃的薄荷迎著陽光,很鮮活,還有一些快要落下的薄荷花。
時漾伸手摸了摸葉子,嘀咕著,「再堅持一天哦。」
等許硯看到再落下。
時漾原以為會在下班前收到許硯的消息,她忙完後歡喜的拿起手機。
卻發現什麼消息也沒有。
說不失落是假的。
時漾晚上回到家,發現家裡只有梅姨做好的飯菜,一切都跟她走之前一樣。
時漾打開燈,又去房間裡看了眼。
她就站在房間門口,點開許硯的頭像,準備給許硯發條消息,但消息還沒發出去,她把對話框裡的字都刪了。
她給鄭助理髮了條消息:【鄭助理,你們是今天的航班嗎?】
鄭助理回復很快:【是的太太,你還沒回家嗎?許總估計下午就到家了。】
時漾:
【我還沒回家。】
鄭助理:【許總有十天的調休假期,能好好陪你了。】
時漾結束聊天,心情複雜。
許硯沒有回家,能去哪呢?
一晚上,時漾都毫無睡意。
凌晨兩點,時漾實在是受不了,給許硯發了條消息:【你在哪?】
但沒有得到對方的回覆。
後半夜,時漾半夢半醒的睡了會兒,但夢裡是許硯跟自己離婚的場景。
他把結婚協議扔到自己面前,「我已經不需要你了。」
時漾看到那一刻就淚流不止,她哭著問他難道這次又是假的嗎?
她真的是可有可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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