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漾怎麼受得了許硯這樣的蠱惑,她咬著唇,臉頰的緋色蔓延到了耳垂。
她覺得自己應該拒絕他,推開他,可他實在是太會勾人了,時漾說不出拒絕的話,甚至還不受控的點點頭。
許硯似乎被她難得聽話的模樣俘獲,他又勾著聲音,溫柔的問,「點頭是什麼意思?老婆。」
時漾都沒來得及說出話,許硯直接含住她一邊的耳垂。
時漾深吸一口氣,把他衣領拽的更緊。
許硯沒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把她攔腰打橫抱起走進房間,隨意的勾著腳把門一下帶上。
時漾只聽到門「砰」的一聲關上。
她被放在柔軟的大床上,她垂眸看著許硯也正抵著她看,下一秒他直接覆上來......
時漾急促的呼吸著,可房間的溫度還在升溫,他的體溫格外滾燙,灼燒著她的各處的皮膚。
像是要把她燙化。
兔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放出來,時漾下意識的雙手護在前面,剛找回一絲理智,他們還在鬧離婚,怎麼可以又這樣。
可許硯帶著她來來回回,剛剛還找回的理智瞬間飛走。
許硯帶著她往那上面靠,時漾立刻感受到,掌心有些潮熱。
像摸到泡在岩漿的岩石般。
他的掌心包裹著她的手,而她又包裹他的。
似是看出時漾的想法,許硯微微收攏掌心,他的手壓著她的手,往裡擠壓。
時漾感受到他的變化,岩漿也彷佛被加熱了,灼燒她的掌心。
許硯又帶著她的手來來回回的動著,「寶寶,你摸摸好不好?」
時漾怎麼受得了許硯這樣說話。
或者說,他喝醉了才會這麼勾人。
他見她似是在考慮,他又貼著她的臉頰,低聲像是祈求,「寶寶,你們已經很久沒有親近了......」
「很想你。」
時漾:「......」
時漾這一刻,只覺得許硯不是喝醉了,而是吃了什麼變身成了狐狸精。
反正這一晚,她聽許硯說過很多沒有聽過的話,也格外的賣力。
她甚至懷疑,他是真的喝醉了嗎?
她甚至想,高考結束後的那一晚,要是自己再對他做更過分的事,是不是也可以。
兩人翻來覆去的用了兩個,時漾已經快被榨乾了,但他仍然還有力氣。
時漾四肢無力的癱軟在床上,看他又從盒子裡拿出來一個換上。
她說:「不要了......」
許硯一聽,愣了片刻,一臉委屈又期待的看著她。
時漾看他上上下下都朝她看著,身體一頓。
許硯走過來,拉開她的,看著她紅腫之處,才說:「那我親親好不好?」
時漾原本以為他說的是接吻,就說:「十分鐘,你快點。」
許硯卻沒有過去,拉著她的腳踝,埋下頭去。
他碰上那一刻,時漾顫抖了一下。
他說的親親,居然是......
時漾下意識的想要收攏,但被許硯桎梏著,壓根合不攏。
-
第二天,時漾醒來時,太陽穴還突突的跳著。
她記得兩人到天亮才睡,她被許硯抱在懷裡,她很想掙扎出來,但她徹底沒了力氣,只能任由他抱著。
時漾感受到身邊溫熱的呼吸,正撒在她脖頸間。
時漾稍微動了一下,許硯就跟著收緊。
時漾推開他,從床上坐起來。
許硯本來就睡眠輕,但昨天真的勞累過度,可只要能跟時漾多待一刻,他寧願不醒。
他睜開眼,看著時漾坐在身邊,他撐著手肘也跟著坐起來,看著時漾因為找衣服一顫一顫的蝴蝶骨,他側臉貼上去。
感受到突然的靠近,時漾一頓。
她沒有感情的說,「走開。」
許硯似是沒聽見一般,還伸手摟著她的腰,「生日,你答應我一起過的。」
時漾生日剛好是下周六,昨晚兩人情到濃時,許硯就問她,他給她過生日好不好。
時漾當時不說話,許硯就故意作亂。
時漾像是被人從雲端墜入海里,快要窒息時,又被人撈出海面。
那種快樂占據主導地位酸麻感,讓時漾很上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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