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弛看著時漾回了家。
她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外,他才轉身回頭。
只是沒想到,剛轉身就看到了那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就站在不遠處。
張弛不在意的笑了聲,他感受到許硯周身的氣場冷的可怕,可他卻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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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漾回到家,家裡沒人。
她直接倒在沙發上,或許是因為酒精的緣故,她現在腦子很亂。
她不想給張弛無畏的希望,可氣到頭上,還是利用了張弛。
她腦子有點嗡嗡的疼,就不再想了。
起身去浴室淋浴,反正是許硯自找的。
只是洗漱過程中,她忽然想到了一件另外的事。
蔣煊跟余星完全超過了安全距離,如果不是情侶,完全做不出這樣的親密舉動,即使是在喝醉的狀態下。
畢竟她都沒告訴蔣煊余星家的地址。
好啊,余星居然背著她搞男人還不說。
時漾正想的興奮,聽到開門聲。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她出了房間,語氣冷淡,「你把你房間的東西......」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許硯臉上掛著好幾道輕微的擦痕,衣服也有皺痕。
等等,他的車一直跟在張弛的後面。
按理來說,他應該早就回來了。
時漾立刻察覺到什麼,「你跟張弛打架了?」
許硯走過來,時漾看清楚他臉上的傷,不覺皺皺眉,「他打你了?」
許硯一臉難過的語氣,「他不止打我,還想把你搶走。」
時漾微微皺眉,「家裡有醫用藥箱,你自己處理下。」
時漾原本想讓他把他放在主臥的東西拿出去,但看他受傷,也說不出什麼重話。
許硯準備轉身,被許硯捏著手腕。
時漾沒想多,但許硯卻看得很清楚,這地方就是張弛捏住的地方。
時漾轉
頭看他,許硯把她拉到自己懷裡,聲音比在遇見軟了不少,甚至帶著委屈在她脖頸蹭了蹭,「你真不管我了?」
許硯這時候很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大型犬,一直在她脖頸處蹭。
時漾最受不了別人跟她撒嬌,不管男人還是女人。
時漾推了推他還在亂蹭的腦袋,看著他眼眶還喊著眼淚的眼睛,讓人說不出傷人的話。
「去沙發上坐著。」
許硯肉眼可見的變得開心,他點點頭,鬆開她,走向沙發。
時漾去拿了急救箱過來,坐在他一旁。
時漾才注意到他左手手背上有一道很長的痕跡。
他的手很好看,青筋蜿蜒的盤在他手背隱沒進衣袖裡,但現在多了一道劃痕,有點觸目驚心。
時漾一邊幫他清洗傷口,一邊說:「打人不打手啊,真的是。」
許硯聽到她心疼自己,嘴角翹起一個弧度,原來開心這麼容易,特別是踩著張弛這個人。
一想到沈時屹說的那句,——說不定下次見面,時漾就成了你的嬸嬸。
夢裡的嬸嬸。
他是不可能會讓這些事情發生的。
除非他死。
時漾低頭幫他消毒傷口,邊抱怨的會說,「張弛怎麼下手這麼沒輕沒重的啊?」
時漾又自顧自的嘀咕起來「你怎麼這麼不會打架?」
「以前還有我罩著你,你現在還不會打架,等哪天遇到了壞人......」
時漾話還沒說完,許硯低頭看著她,聲音很淡,「那你就罩我一輩子,我就不害怕了。」
時漾一頓,沒有說話。
許硯反手剛抓著她的手,就被時漾拍開,「老實點兒。」
許硯這才保持剛剛的姿勢,但他也不惱,而是溫聲說,「對不起。」
時漾一頓,沒有抬頭,但能感覺到自己頭頂有一道炙熱的視線。
許硯繼續說:「雖然有我的私心,但你想想看,我說的創宇那些短板和弊端,是不是也存在。」
雖然他沒說張弛的事,但那些卻是事實。
許硯說:「雖然有一部分我的私心,但我也只是希望你不用那麼幸苦。」
時漾卻說:「誰不辛苦啊?你能保證我去別的公司,就能輕鬆一點嗎?」
「要是真的輕鬆,那我天天在家吃吃喝喝最輕鬆。」
許硯卻一口答,「好啊。」
時漾:「......」
她看他,「憑什麼你工作,我不工作?」
許硯:「那我天天在家,你工作養我行嗎?」
只要不離婚,他怎麼樣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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