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星也很差異:「許哥那點心眼子是全用在你身上了。」
余星又糾正,「他倆都是。」
時漾嘆了口氣,「現在我只要跟許硯吵架,說離婚,他就開始裝可憐裝委屈,我是真受不了。」
余星哈哈哈笑,「還真難想像許哥裝可憐是什麼樣。」
時漾:「就跟你點的模子差不多,會表現出你最受不了的表情。」
余星來了興趣,「還能這樣啊?」
「那你把他當成免費的鴨子不就行了?」
時漾:「......」
「雖然......但是吧......」
余星:「你真決定離婚了啊?你不會跟當時一樣為他要死要活了吧?」
時漾:「那時候不成熟,覺得失去他就跟天塌了一樣,現在不一樣了,我自己的感受最重要。」
「我才不想讓我自己受委屈。」
時漾承認,一開始結婚一部分是來自家庭的壓力,一方面也是自己才走上社會,不希望家庭跟工作的雙重壓力一起來。
她應付不過來,許硯給的兩年時間,可以很好的讓她過度。
現在的她,已經完全有能力對付家裡那些事。
撐死了就是吵一架搬出來,再加上還有林女士給她撐腰,她就更不害怕了。
一說到林女士,時漾有些遲疑。
也不知道如果跟許硯離婚,林女士會不會同意。
時漾正想的出神,余星認真的問她一句,「可是你說了這麼多,你也沒說,你不愛許硯啊。」
-
吃過飯,是齊哥來接時漾。
也是許硯讓齊哥去的。
時漾回到家,就看到許硯拿著電腦放在桌上。
聽到開門聲音,許硯就能第一時間看到時漾。
他停下手上的工作,起身給時漾倒了杯熱水。
時漾過去時,他手裡還拿著冒著熱氣的杯子。
他遞給她,時漾接過,說了聲謝謝。
時漾注意到他手上的傷痕,過了三天,傷口已經結痂,也沒那麼明顯了。
許硯靠著一旁的茶台,一直盯著她的臉看,但什麼也沒說。
時漾被盯得有點不自在,主動關心的說:「手好了?」
許硯低頭看了眼已經結痂的傷口,淡淡「嗯」一聲,「都是你的功勞。」
時漾說:「我今天下班遇到了張弛。」
許硯抬頭,一臉警惕的盯著她。
時漾以為他是心虛,主動解釋說,「就碰巧遇到而已。」
她喝了兩口水,把杯子放到桌上,桌子跟水杯發出一聲輕聲碰撞,時漾像是隨意的說:「你下手也不比他輕。」
許硯微微皺眉,帶著點疑惑,「什麼?」
時漾沒有回答,而是說:「是我小看你了,你挺會打架的。」
時漾說著準備拿起放在沙發的包準備回臥室,許硯跟在她後頭,邊說:「他怎麼了?」
時漾:「沒怎麼,還得是你手下留情,他還活著。」
絲毫不帶任何嘲諷的意味,只是單純的闡述事實。
可在許硯的嘴裡,卻變得不一樣了。
彷佛自己跟張弛打架,她在維護他。
許硯一想到這,心裡某種惡劣的想法就更深了,他眸色變深了些,「我們都受傷了,你更應該關心我不是?」
時漾沒看他,把外面大衣脫下來掛在一邊,一邊漫不經心的「嗯」一聲,「你說的都對。」
許硯最受不了在自己的事情上,她這麼敷衍的樣子。
他伸手捏著她的手腕,時漾看他一眼,「許硯,我不想跟你吵架。」
許硯喉結上下滾動,強忍心裡那股燥意,裝作往日一樣平淡的聲音,「跟我只有吵架嗎?我只是不想你關心別的男人。」
時漾:「沒關心,就是想起來跟你說一下。」
她沒有情緒的看他,「你要是不喜歡,以後我不會說。」
許硯:「我喜歡你跟我分享的任何事。」
時漾忽然笑起來,「你看看你自己說的這兩句話矛盾嗎?」
時漾掙扎開他的手,走到衛生間裡拿著鯊魚夾盤起頭髮,許硯站在門口,時漾從鏡子裡看到他,看不出他是什麼情緒。
時漾假裝沒看到他,專注的整理頭髮。
許硯直接走過來,彎著腰把下巴墊在她肩膀上,伸手攬著她的細腰,不斷摩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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