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他沒安好心。
「我去醫院也是躺著,穿這個幹嘛?勒得慌。」
許硯一頓,是他考慮不周。
時漾裡面穿了一件自帶胸墊的睡衣,出門的時候外面套上一個大羽絨服。
兩人出門已經九點多了,這會兒已經過了醫院查房時間。
不過她也沒必要查,都沒有做手術。
其實時漾都覺得自己沒太大問題,今天都能出院。
但許硯說什麼,也要她在醫院再待兩天,等明天再做一個檢查才行。
到醫院後,江河沒有過來,而是直接讓護士來打了點滴。
今天是工作日,許硯的電話很多。
沒一會兒就出去接個電話。
時漾今天的精神很好,一旁的姜禾今天也恢復了不少,說話的語調也是中氣十足。
中午,打完點滴,梅姨又來送飯。
沒一會兒,沒想到江河會過來,他這次沒穿大白掛,手裡拎著一盒吃的,直接放在時漾跟姜禾的床頭櫃。
時漾說:「姜禾的朋友剛剛來看她了,她應該送......送朋友去電梯了,馬上就回來。」
江河臉色明顯沒那麼好看,只「嗯」一聲,「阿硯說家裡保姆給你做了飯,所以我就只買了一個人的。」
居然還想到她。
時漾笑笑,「沒事,還是謝謝江醫生。」
江河欲言又止:「前兩天有個傻子在病房門口坐到天亮才回家,醫院這麼多醫生在,也不知道擔心什麼。」
時漾一頓,當然知道他說的是誰。
江河看著姜禾的床鋪,又說:「自己一個人在加州生病住院,也不敢對他老婆說,為了把三年的項目周期壓縮到一年半,算是把半條命都搭進去了,也不知道為了什麼。」
江河嘆口氣,「在醫院還在給他老婆打電話,說自己沒事,讓她別擔心。」
江河嗤笑了聲,「挺好笑的。」
時漾心一跳,江河說:「可有時候會哭的孩子才有糖吃,當啞巴就是自作自受。」
江河說這句話的時候,不知道是在說許硯,還是說給自己的。
沒一會兒,許硯回來,剛好姜禾也跟在後面。
許硯只看他一眼,隨後說:「有事兒嗎?」
許硯說著話,一邊把保溫桶放到床頭柜上。
江河沒回他,只看著姜禾進來,他冷冷說一句,「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把人送到家門口了,不知道你不能受冷嗎?」
姜禾垂著眼眸,「醫院走廊也不冷。」
江河咬了咬牙,時漾大概知道江河為什麼這樣。
不就是吃醋嘛。
來看姜禾的是一個帥哥。
姜禾看到桌上的麵條,看著江河,「你給我買的?」
江河:「不知道。」
時漾小聲說,「是他特意給你買的。」
江河:「順手去食堂買的。」
時漾:「.......」
這個人怎麼這麼幼稚。
姜禾還是說:「謝謝。」
但姜禾遲遲沒打開,江河看不下去,幫她打開,又幫忙把飯桌往前推了推,「怎麼?還要我餵你?」
時漾:「......」
她不應該在床邊,而是應該在床底。
可能是旁觀者清,她只看到一個不被愛的快要破防的男人。
許硯看時漾一直在偷瞄旁邊,抬頭跟江河說,「江醫生,請幫忙拉一下窗簾,你的聲音太大,騷擾到我了。」
江河:「......」
想給他一拳。
江河直接伸手幫他隨意拉了一下,剛好他也不想看到他。
梅姨做的湯麵也很好吃,時漾原本想分點給姜禾的,但江河買的很多,時漾這才作罷,把吃不下的都給了許硯。
姜禾下午還有別的檢查,時漾一覺醒來只有許硯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著自己。
時漾朝他伸手,許硯就起身過來。
他微微彎腰靠近她一些,「餓了還是渴了?」
時漾沒說話,撐著手肘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許硯顯然想不到時漾會有這樣的動作,他頓時愣了一下,隨後才看向時漾。
時漾只是笑笑,「沒什麼,想親就親了。」
許硯又在她唇上碰了一下,「夠了嗎?」
時漾又繼續躺下,「不夠也沒辦法,這可是醫院。」
她說著玩笑的話。
時漾勾了勾他的手指,許硯隨她玩,時漾一邊玩一邊說,「我一直以為你這個人很悶,現在才發現,你簡直是個大悶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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