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蹙眉頭,語氣中帶著些許疑惑:「你也是來參與比試的?那日怎麼沒聽你講起?」
凌月聽著她的詢問,正想隨口找個藉口搪塞過去,眼前人不知是想到了什麼,面色一變,眼中露出憐憫神色,手還握了過來:
「妹妹,這比試是家族逼迫你來的吧,也難怪,你長的好看,不過這也太可憐了,你都已經成家了,還要受家族驅使。」
要不然,這都成家了,怎麼還會獨自一人來這裡參選貼身侍女。
阿七深知這家族對族人帶來的保護和束縛,畢竟她的姐姐曾經也有一心悅之人,可因為家族干預,迫使二人生生分離。
凌月想著,看來她是誤會什麼了,但她也不想解釋,畢竟她這說辭也不錯。
紅衣女子倒是看得出凌月是自願來參加這比試,並不是如她妹妹所言,但她不想多管閒事,於是開口阻止了阿七,將她的手從凌月手上拂了下來:「抱歉,妹妹,我這小妹總是這樣語出驚人,你莫要見怪。」
阿七收回手,弱弱道:「姐姐……」
紅衣女子笑道:「好啦阿七,我是怕你嚇到妹妹,你別多想。」
看到她並未生氣,阿七這才放下心,轉頭看向了凌月:「對了,你那隻小白狐呢?」
凌月猶豫了一瞬,輕聲道:「它……我將它送人了。」
「啊?」
阿七未料想到她居然會是這個答案,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半晌才道: 「你不是說這小狐狸自小就跟著你,你捨得將它送人?」
「眼下我帶著它多有不便,這才將它送與他人。」
想到她的處境,阿七點了點頭:「也對,你目前的確不適合帶著它,不過妹妹,這擂台之上,我可不會讓你。」
「好!」凌月輕聲笑了笑。
「姐姐可知這擂台之上,比試的是什麼?」
她問出了這幾日一直想問的問題。
阿七自信開口:「那還能是什麼!既然是擂台,那自然就是比武,妖尊大人的貼身侍女怎麼也得有一抵十的實力吧。」
正說著,擂台之後那扇巨大石門緩緩打開。
石門內,數十名身穿黑胄甲,頭戴金屬面具的侍衛向著擂台而來,將擂台整個圍住。
「看來,是要開始了,我們過去吧。」
阿七站在凌月身邊小聲說著。
黑甲侍衛將參與選拔的女子安置在擂台左側,與圍觀群眾隔開了一段距離。
「妖尊大人!」
圍觀人群中不知是誰,突然開口。
「傳聞果然沒錯,妖尊大人居然現身樂典!」
原本圍繞在擂台邊緣的黑甲侍衛,突然齊齊向著石門方向跪下:「拜見尊主!」
一時之間,無論是圍觀人群還是街邊小販,亦或者是花車舞女,皆是向著駐神殿方向跪拜下去。
聲聲高呼中,凌月抬眼,看到了殿門之上半靠在主位上的人。
那人身著華貴內斂墨金錦衣,手隨意杵著下頜,如帝王般俯視著跪拜著的眾人。
暗色金絲衣擺隨意搭在膝蓋上,周身散發著濃重的壓迫氣息,只看一眼便覺得呼吸都停滯片刻。
這人身上的威壓好強!
凌月注視著他,只看到他那半掩在面具之下的嘴角,突然揚起一道微小弧度,那若有似無的笑意,猝不及防撞入眼底,讓她突覺周身溫度驟然下降了幾分。
可真是……滲人。
不用如何分辨,只這一眼,她便知,主位上的他,便是傳聞中的妖神——神翊。
他怎麼像是在對著我笑呢?
凌月心中突然生出這種荒謬的感覺。
在未見到這傳說中的妖神時,她心中並沒有有大多感覺,即便師祖千年前因他而身隕。
可方才那一眼,她的直覺告訴她,他很危險!
砰——
砰——
絢爛煙火在空中驟然盛開,火花光芒划過兩人隔空相視的眼眸。
伴隨著煙火落下,比試正式拉來了帷幕。
比試開始不一會,參試的人中便開始傳出了起伏不一,滿含意外的聲音。
「不是吧?這擂台比試,比的不是修為法術,而是廚藝!」阿七哭喪著臉,手中拿著陌生廚具,不知如何下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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