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啥,我說的是實話。」儲方歌擰著眉頭,看著憋不住笑的儲晴,極度不滿,「我受傷了。」
儲晴忍住笑:「行,那你說要怎麼辦?」
儲方歌挨著韓頌往沙發上一坐,半邊手掌都蓋在了他的手上,目不斜視道:「我要喝銀耳蓮子。」
「行,這就給你熱。」儲晴說著,拉開廚房門走了進去。
儲方歌扭頭欲找韓頌說話,還沒開口,他就「噌」地一下站了起來。
「我去幫阿姨。」
他視線略過儲方歌,對李維山點點頭示意,而後離開。
廚房裡油煙機轟鳴,儲晴對他的到來見怪不怪。兩家人親密得緊,也不會在乎什麼客人不客人的。
小時候,他們大人忙,這倆小的天天就自己解決吃飯問題,儲方歌犯懶不願意學,韓頌卻愛做飯。也幸虧小時候習得這手藝,出國讀書那幾年,想家了還能解解饞。
「剛剛你叔叔是不是跟你多嘴了。」
韓頌明白她指的是搬出去那事兒,「就隨口提了幾句。」
「我跟你叔叔啊,不是覺得她出去住亂花錢,是不放心啊。」
「她一定也知道的,只是有自己的想法。」
儲方歌二十多年算是一直待在他們身邊的,大學畢業之後出去闖蕩,碰了壁吃了苦倒不算什麼。年輕人嘛,多出去闖闖吃點虧也是好的。
她不是沒有獨立生活過,結果一個人焦慮到出了點毛病,一度到靠著藥才能睡著,可把他們急壞了。好不容易回家了,養著好轉了些,就又準備出去一個人生活。
要儲晴說,犯不著吃那苦。
說白了,在他們看來儲方歌嬌氣得很,也就是因為嬌氣,所以才不放心。
可儲方歌就覺得現在自己睡眠已經很好了,更何況,自己又不走遠,只是想縮短一下通勤的時間。橫豎都在合祁呆著,放假雙休都能回家,有什麼吃苦的。
儲晴語氣唏噓:「這兩年你沒回來是不知道,前年,她為失眠這事兒一個瘦的哦。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遭誰虐待了呢?好在不是什麼抑鬱,就是睡眠障礙,也幸虧她自己發覺的早,不然繼續發展下去,影響到心理狀態的,真不知道會怎麼樣。」
韓頌手一頓,「她現在,還是睡不著嗎?」
「好多了,不然也不敢在家裡提。」儲晴說,「不過你也看到了,有了先前的事兒,誰還敢放她一個人住啊。」
韓頌沉默著,看砂鍋里沸騰出香味,往前遞碗。
「如果,她不是一個人住呢?」
儲晴往裡頭添了糖:「她還能跟誰住?盧琬那塊兒就一張床,她也不會過去。」
韓頌沒有逮住這個陌生名字繼續問,取了勺,將糖化開。
「要是能有人陪著她,那也算放心了,可惜啊。」儲晴拿筷子沾了嘗了口:「嗯,剛好。」
韓頌端著碗邊沿,直起腰,定定看著蓮子羹,自言自語道:「是啊,要是有人陪她一起就好了。」
第6章 怎麼了,「女」字燙嘴啊?
周一,每個社畜最煩的日子,沒有之一。
不僅意味著要從休息的氛圍里鑽出來,還要應對工作上各種煩心的事情。
宣傳方案已經敲了下來,除了讓媒介聯繫 KOL 單獨出視頻以外,海森剩下的大頭就是做新角色的品宣以及宣傳軟文。
建模肯定是找外包,但製作初期還少不了跟萬娛其他的溝通。
儲方歌忙得腳不點地,先是跟部門經理匯報工作,然後又被拎到大老闆面前做工作匯報,完事兒回到辦公室,又要召集策劃小組開會。
一家公司不可能固定時間只接一個活兒,由此,策劃上下也被分成了好幾個組別,以前儲方歌是裡面的成員,如今她是預備組長。
現在宣傳方案已經通過了,升職加薪的進度條算是走完了一小半,剩下的主要部分就是實踐。
組裡的人不多,分別對接不同的宣傳途徑,再由她總領把控每一個關卡。
葉晨晨負責線下場地勘景,工作相對而言開展的還沒有那麼快,從這周開始就要天天出外勤,所以匯報與規劃也沒什麼可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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