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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癢。」儲方歌抬腿夾住他的手,直白又大膽,「要不然我們叫跑腿吧。」

「現在?」

韓頌搖搖頭,選購這種東西還是親力親為比較好。

她視線盤旋在他的腹部三寸,「那這要是擦槍走火的,多危險吶。」

見她還有心思說閒話家常,韓頌有些挫敗,手指試著用上了些力氣,得到的回饋是驚呼與更用力夾緊的腿。

大手覆上胸前,指尖與珠玉共舞。儲方歌情不自禁地弓起腰,握住他的手。

「儲老師。」韓頌嗓子有些啞,眼眸中帶著笑,故意問道,「我這樣學是對的嗎?」

他話說得四平八穩,手上攻勢卻不見絲毫衰減。儲方歌咿咿呀呀了半天,愣是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出來。

韓頌很滿意自己的匯報,再度底下身子,垂眸細細嘗著。

儲方歌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他的耳朵,感受著身體因為他所產生的所有熱情快感。

烏雲壓城,愛意與欲望在深夜裡糾纏,共同攀上一個又一個頂峰,接著一個悶雷打響,氤氳了半晌的細雨終於紛揚落下。

男人的懷抱寬厚踏實,儲方歌得到了滿足又泄了勁兒,癱軟之餘還沒忘記揩油,手掌在他的腹肌上停留著。

「舒服嗎?」明明是有些羞恥的話,從他嘴裡一本正經的問出平添了份禁忌的刺激。

儲方歌聲音軟和地頂他:「性冷淡?」

韓頌閉口不談這個話題,自言自語道;「看來是挺舒服的。」

儲方歌臉緊緊貼在他胸口,聽著裡邊兒傳來的有力跳聲,抬頭看他:「聽我的韓頌。」

「好,你說。」

「明天,高低給我把套買回來。」

韓頌臉頰又攀上紅色,將她按回胸口,悶悶地說:「知道了。」

*

自從差點走火以後,儲方歌就在生活必需品的支出上狠狠添上了一筆。只是這花銷還沒來得及敲定,韓頌就領命出差了。

這一去就是一個多月,要不是疫情政策在這兒,斷絕了儲方歌亂跑的念頭,她恨不得每天跨越城市上下班才好。

盧琬鄙夷極了說她這戀愛腦的毛病怎麼還不改。

「熱戀期都這樣啦,再說了,我要真是戀愛腦就不顧政策了。」儲方歌聳聳肩,答得流暢。

從韓頌走後,家裡就缺失了主要勞動力,一切是能不亂動就不亂動,於是盧琬這裡就成了幾人的新據點。

「不要靠近男人,會變得不幸。」甄理今天異常沉默,到這兒才憋出了這麼一句。

盧琬在一邊點頭應是。

「怎麼回事兒啊?吵架了?」儲方歌試探地問。

甄理沒說話,伸手開了罐果啤,倒是盧琬嚷嚷起來,「那狗男人,不知道是真傻還是裝傻。」

「誰?」

「蘇揚采。」

「還是他啊?」儲方歌有些咋舌,「什麼時候這麼長情了?」

「少造謠啊,我一直如此好吧。」

故事說起來複雜但也簡單,蘇揚采攪亂了盧琬的計劃,後來了解了前因後果也非常大方地給她提供了情報。盧琬呢,目的明確,但慢慢的動機就不純了。

一來二去的,兩個人算是徹底熟悉了起來。只是蘇揚采是個死腦筋,壓根兒聽不明白也看不明白盧琬的暗示。

最近一次,盧琬乾脆直接攤開了跟人講,結果蘇揚采立馬就慌了,羞色爬上了大半張臉,磕磕巴巴地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麼長時間的博弈盧琬也累了,扔下句「那你好好想想吧」乾脆拎包走人。

「反正我想好了,天下男人這麼多,這個不行就到下一個。錢不好掙,男人還能不好找了?」

儲方歌:「這樣看你也挺坦蕩的啊,那你愁啥?」

盧琬嘆了口氣:「還能愁啥,愁過年唄。」她雙手拖著臉,寫滿苦惱,「今年估摸著能分成兩個陣營,一個讓我趕緊找個正經工作,另一波就是讓我趕緊相親,趁早把自己嫁出去。」

在大部分人眼裡,自由職業都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或者可以被叫做沒出息,這也是盧琬從家裡搬走的原因之一。她現在是沒什麼大本事,但也不會餓死,甚至還能攢下一點點錢來用作自保。可是在家人看來,這就是不務正業,就是沒出息。瞎忙了這麼長時間,她既沒有什麼可以撐上事業的工作,也沒有可以託付下半生的男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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