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帝道:「除去李德,其他人呢?」
他指的是李秉真、大長公主等人,李審言的腦海中不經意閃過那張比荷花還要清麗的面容,以及那根細膩如玉的手指,垂首:「大長公主似乎養了面首。」
建帝愕然,隨即笑了下。他就說麼,皇家哪有為人守身如玉的,即便公主也鮮少如此。除去這位姑母,其他哪位不是把駙馬當成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意,無聊時就養幾個面首解悶。
齊國公雖然英武,到底是老了,何況兩人已經和離。
問過大長公主,建帝還是順帶提起了李秉真夫婦。不過在這兩人的事上,李審言就答得更少了,和建帝在錦衣衛那兒聽到的相差無幾。
想想也是,兄弟倆都不親近,李審言對嫂嫂就更生疏了,恐怕都沒怎么正眼瞧過。
記起李貴妃生產那時見過的人,嬌美的芙蓉面和沉靜的神色混合在一起,讓建帝心底那點癢沒有持續太久,就又開始「鍛體」了。
道家有陰陽雙修,佛教密宗有歡喜禪,建帝的采陰補陽之法結合二者所長,往往先獨自練功法,再去找女子採補。
萬雲給他引薦了一批民間「高手」,很得建帝器重,如今在宮裡都有自己的殿宇。
和他們練了一套功法,建帝自覺已經掌握要領,準備找人練功。
放在平時,他都是在寵愛的新人和那些「被獻上」的美人當中挑選,今日被貴妃引起興趣,當即決定夜探承乾宮。
建帝的「夜探」實打實,除去萬雲,其他人都不知曉,還以為他照舊歇在寢宮。
萬雲特意做好布置,好方便陛下「飛檐走壁」。
不得不說,建帝天生就喜歡這種刺激又隱秘的感覺,就像每每臨幸臣子的妻妾時,不管他們知不知道,對他而言都能助興。李貴妃守規矩,比尋常女子更矜持三分,他臨時起意,決定作個偽裝,最好能看到貴妃花容失色的表情。
避過內侍和宮女,建帝借著幽暗燭光走到榻前,垂下的床幔中,美人斜躺的身姿若隱若現,婀娜曼妙。
解去外袍,建帝一躍而上,先伸手堵住美人香唇,防止她叫喊,再毫不客氣地伸手探入衣裙。
熟睡中的人意識懵懂地醒來,感覺到肆意遊走的大掌,倏地一驚,立刻掙紮起來。
中午就小小領略過貴妃抗拒的建帝不以為意,動作越發狂放,惹得人也反抗得愈發劇烈,險些讓他沒按住。
他也發了狠,把人雙手反剪到背後,剩下的一隻手略使勁,輕薄的絲綢裡衣「刺啦」一聲裂開,露出光滑細膩的肌膚。
建帝更加興奮,下手也沒輕沒重,等手背察覺到溫熱的水珠濺落時,意識到貴妃哭了,難得好心地貼在她耳邊道:「莫怕,是朕。」
身下的人微震,沒有回以他想像中的反應,反而淚水愈發洶湧。
雖然眼淚能讓建帝快意,但也納悶貴妃為何會如此,伸手板過被自己壓制的腦袋,撞入眼帘的卻是一張陌生含淚的臉。
建帝愣住,與此同時,身後傳來戛然而止的腳步聲。
回頭一看,震驚無比又極力忍住沒有驚呼的,不是他曾惦記過的陸清蘊,又是何人?
建帝皺著眉,慢慢坐起身。
……
李貴妃入睡沒多久就被女官匆匆喚醒,從三言兩語中拼湊出整件事,嚇出渾身冷汗,匆匆來到右側殿。
側殿燈火通明,外面齊刷刷跪了一圈人,裡屋的床榻上鼓起大包,清蘊正在輕輕拍打。
再一看,建帝靠在椅上由人服侍著喝水,神色看不出喜怒。
李貴妃先對上清蘊的眼神,得到一個微不可見的搖頭,稍稍鬆了口氣,沒有真正成事就好。
她向建帝行禮,「陛下,這是……」
「朕走錯了地方。」建帝言簡意賅,饒是他葷素不忌,也不喜歡這種找錯地方、認錯人的戲碼,尤其是得知那女子身份後,更心煩意燥。
王貞的孫女可不是能隨意打發的。
若是將錯就錯碰了陸清蘊,他還會高興,付出點代價也沒什麼,說不定還能用這個理由強納人進宮。
方才他做了什麼自己清楚,除去最後一步,幾乎已經把人玩弄了遍,無論如何也不能當做無事發生。
「怪臣妾,沒有提前向陛下稟告讓人留宿承乾宮一事。」李貴妃先行認錯,攬一半責。
建帝從鼻間哼出一聲。
緊接著,李貴妃問:「陛下如今是何意?」
建帝掃過床榻,沉默了下,「問問她,願意進宮也可,不願進宮,就把今夜的事瞞住。」
「王姑娘自己恐怕無法定主意,不如臣妾明早傳她祖母秦夫人和母親鄭夫人進宮,問問她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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