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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可奈何之下,開始了一個人的獨居生活。

後來,蕭玉枝他們又搬進了別墅,竇銀霞也想搬回去一起住。奈何蕭玉芝徹底掌握了家裡的話語權,死活不讓老太太進門。劉豐又是吃涼不管酸的,一看婆媳鬥法,自己早就躲得遠遠的。他的孝順,也就是無關痛癢的在跟旁人說起的時候撒兩把男兒淚,頗得幾分劉備的精華。

就這麼著,竇銀霞慢慢的也就認了,安生的住在那套房子裡。偶爾心情不爽的時候,就跑到別墅給蕭玉芝添添堵。

這天,她照例六點半開門準備去菜市場。拉開門低頭一看,門口放了個帶蓋兒的塑料桶。竇銀霞沒有回頭看,如果她當時回頭,會看到自己家門口粘了一封信,那她就不會去看桶里的東西了。可是,她沒有。

竇銀霞好奇的打開桶蓋,一股腥味兒撲鼻而來。皺著眉揮了揮手,竇銀霞斜著眼向裡面看。紅色的桶底有一層淺淺的發黑的液體,然後一團黑乎乎的肉一樣的東西擱在裡面。

竇銀霞素來喜歡貪便宜,對從天而降的東西總有種莫名的占有欲。看到這個又腥又臭的物件,竟然頂住了恐懼伸手捏了起來,放在眼前觀察起來。

「這是什麼啊?咋還帶著尾巴?」竇銀霞自言自語,「這要是耗子,連皮兒都沒有,個兒也忒大了點兒吧?」她仔細看著,還拿到鼻子底下聞了聞,「能吃麼?」

隔壁是對老夫妻,大娘也這個點兒起來去菜市場。正好開門出來,看到竇銀霞手裡的東西,嚇了一跳:「天啊!誰這麼缺德!打掉的孩子扔到這兒來了!」

原來這大娘在醫院做過保潔,有機會見到這些。一邊說著,一邊跑過來,正好看到竇銀霞身後:「誒,這是啥?」

大娘說話的時候,竇銀霞剛從鼻子底下拿開那肉團。一聽這話,眼睛立刻瞪圓了,剛巧就和那東西的頭對到了一起。心頭一機靈,就愣在了那裡。

大娘已經撕下來紙條,一邊念一邊說:「這是你孫子。啥?銀霞,這、這是你孫子?」

竇銀霞已經知道劉豐在外面胡來,小三被蕭玉芝羞辱的事情,當然也就知道小三懷了劉豐孩子的事。聽到這話,原本呆愣的表情瞬間扭曲起來,捏著的手指一松,就聽吧唧一聲,那孩子掉到了地上。竇銀霞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太缺德了!」大娘趕緊招呼自家老頭子並樓上樓下的人,七手八腳把竇銀霞送進了醫院。

竇銀霞手機里有標著「兒子」的電話,大家也沒費勁兒就把這事兒告訴了劉豐,

物業有蕭玉芝的電話,很快蕭玉枝也知道了這事兒。

報警一查,真就是那個被打掉的胎兒。可是警察也拿那女的沒辦法,畢竟人家剛做完引產,還在醫院裡躺著。

劉豐這次算是不幹了。悶著頭收拾了東西,搬出了別墅。想找個律師辦離婚的事兒,就想到了韓芯。

蕭玉芝豈有不知道他想幹什麼的道理?立刻找了蕭壑。她沒那麼多彎彎繞,咬牙切齒的直接讓蕭壑廢掉劉豐。

「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他劉豐這輩子別想甩掉我!」

這是蕭玉芝的原話。

竇銀霞和蕭媽媽本質上都是極有主意的老太太,但是兩人的表現形式絕對是兩個極端:竇銀霞習慣扮豬吃老虎,哭哭啼啼賣慘是她的殺手鐧;蕭媽媽則是一剛到底,惹急了寧可玩兒命也不掉淚!

所以,這倆老太向來互不對眼,但大面兒上竇銀霞的贏面比較多——用蕭媽媽的話說「跟那個不要臉的有什麼可爭」!直接後果就是蕭玉芝和劉豐的婚禮,蕭媽媽連去都沒去。

竇銀霞得意洋洋的去了,卻被眾人看笑話似的問了幾遍為啥蕭玉芝的娘沒來?

被問的臊了,竇銀霞就放了一句狠話。沒想到被蕭壑聽見,當場落了臉子,婚宴都沒吃就回家了。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真的本來就留心這邊,反正竇銀霞前腳走後腳蕭媽媽就來了。來了就大馬金刀的作為兩家最高的長輩,掌握了主持的局面。

有人別有用心的提到竇銀霞方才被罵了個沒臉,蕭媽媽眼一瞪,罵道:「你眼瞎了吧?親家不舒服回家,跟我們家蕭壑有什麼關係?就你那狗嘴,說的都是什麼話!兩家結親有這麼說的麼?你心眼子不正耳朵也不出好詞,人家結婚說這種喪心的話,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滾!」

連招呼都不打,直接讓蕭壑過來拎人。眾目睽睽之下直接扔出了喜宴大廳,震懾了全場。別說到蕭媽媽跟前嚼舌頭,連私下裡議論的都沒有了。

竇銀霞被打落的胎兒嚇得進了醫院,劉豐和蕭玉枝得了信兒趕到醫院。見了蕭玉芝,竇銀霞開始哭罵。要說哭聲那是慘,二十幾層的醫院大樓,連高層正在開會的院長都聽見了。但是怎麼說竇銀霞本事呢,哭成這樣,氣息依舊流暢,罵起人來吐字清晰思路敏捷,不打半點磕巴。

蕭玉芝礙著媳婦的身份,翻著白眼也得聽。吵是吵不過的,這種老太太就等著你跟她她吵。只要你一張嘴,她就說你罵她;你伸手掏個耳朵,她都能卡點說你要打她,然後就能掉到床底下翻白眼。

蕭玉芝早就磨鍊出來,低著頭翻著白眼緊閉著嘴,雙手規規矩矩的放著,一點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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