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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兄,來者是客。」夏侯未央聽見謝錦蘿如此同他撒嬌。

最後,她自也是入了座。

只是唯有她一個外人,再此格格不入。

夏侯未央從來都不覺著自己個矯情的人,她從來也都是拿得起放得下,愛恨坦蕩的人,可唯有這一次,入戲太深,情難自抑。

晚膳用完之後,夏侯未央不敢多留,便匆匆走了。

臨安王卻是將顧沉之喚去書房說事,說完之後,已是月上中天,臨安王本想藉口將他留在王府,想著他若是住習慣,便不會想著回清遠侯府去了。

何況他今兒還喝了些許的酒。

可誰知曉,顧沉之壓根就不為所動,就算是人醉得有些迷糊,依舊執拗地想要回到侯府去。

不得已,臨安王只能將人給放回去。

目送他上馬車後,臨安王妃忍不住抱怨道:「我們王府哪比不上侯府,這孩子怎就不願意留在王府里。」

聽此,臨安王倒是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空蕩的長街,隨後才同王妃道:「你若是想他早些在王府安家,便早日說動,清遠侯將雲枝給接過來,到時候你且等著瞧,你兒子還回不回清遠侯府。」

臨安王妃發覺自己還真是……無話可反駁。

-

王府同侯府隔著幾條街。

是以還真是有幾分距離在,等到他回到侯府時,已將近四更天。

整座侯府也被漆黑的夜色所籠罩,只餘弦月高掛,星辰相伴。

一路過來,顧沉之也算是醒了不少的酒。

雖不如白日清明,但也算是清醒。

馬車內的薰香將他渾身的酒氣都薰得差不多後,這才從馬車上下來,入了府。

從府邸到院子的這條路,顧沉之不知曉自己到底走了多少次,可今兒不知為何,心頭總是有一種異樣,好像在督促他早些回去。

其實,他之前也不是不曾在王府留過宿,只是今兒,他不知為何,心裡總有一股念頭在催促他早些歸家,若是他留宿王府,他決計會抱憾終身。

是以,哪怕最後喝了酒,臨安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挽留,他不曾為之動容,而是讓夜行駕車,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府。

直到走到院子前,瞧見燈火通明的院子時,那顆懸在嗓子眼的心這才算是平安墜地。

他推門院子門,急忙走了進去。

許是因為太迫切的緣故,在進去時,他腳步都有一霎的蹣跚。

「今兒這般晚了,怎還亮著燈?」夜行見著他快要摔下去,於是趕緊伸手扶住顧沉之。

恰好一個婢女走過,被夜行攔下。

婢女見著是顧沉之趕緊見了禮,隨後才滿臉喜氣地說道:「姑娘醒了……」

後續婢女再說什麼,顧沉之已然聽不見,他如今滿心滿眼只有婢女滿心歡喜的那句——

「姑娘醒了。」

第95章

夜深微冷的風在這一刻怎麼都吹散心頭的燥熱。

似一團火般, 烈烈燃燒。

清冷的月色依舊落在窗牗,同檐角垂下的燭光融為一體,可是這些全都比不過, 此時屋內算作微弱的一點點燭火。

顧沉之記不得自己是如何腳步蹣跚地跑至屋前。

明月嬉笑愜意地聲音隔著屏風,隨著穿堂風一同送來, 落在耳側。

門檻立於身前, 就連那寸寸微弱的燭火也似從裡間的屏風後傳來。

顧沉之從不知曉,原來失而復得、喜極而泣的情緒原是這般的複雜。

可除此之外, 他此時卻好似還學會了一詞。

近鄉情怯。

很快,這份感知又被新的感知所替代。

他想見她。

這種熱烈的情緒來得猛烈,如野草瘋漲一般占據了他此時全部的心緒。

他等不了。

半點都等不住。

顧沉之揮開夜行扶著自己的手, 腳步踉蹌地跨過了門檻, 直奔內室而去。

微弱的燭火落在窗欞邊。

如今其實還未入夏,但已隱約可聽院落外的蟬鳴。

在屋裡伺候的婢女將床里的光景圍得嚴實,他甚至是瞧不清。

只能隱約看見, 在幔帳勾起的床邊,有一道纖細柔弱的身影倚在床頭。

她穿著單薄的裡衣,外面罩了一件厚實的披風,長發未挽, 順勢落在身側, 同樣也一併掩去了單薄的肩頸, 瑩然如玉的肌膚, 只餘下被燭火勾勒的秀致輪廓。

也不過是最簡單的一筆, 可在這兒昏沉的光影里, 卻美得似工筆畫中最濃墨重彩的一筆,昳麗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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