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對夏侯未央的厭煩幾乎是頃刻加深, 他反客為主再次抱住了雲枝。
「枝枝不要我的陪同也行, 但我也有一點的要求。」
顧沉之都退了步,雲枝當然也不會死咬著不放。
「嗯,你說。」
見著雲枝鬆了口, 顧沉之感覺自己的情緒好像總算是比先前稍好了些。
「你必須帶著府醫與侍衛,我若是想去接你,你得允許我去。」
按照雲枝對顧沉之這個人設的了解,她總覺著這話背後有深意在,只是此時,他不曾表露出來,而她當然也不太琢磨得透。
雲枝少許的沉吟,讓顧沉之其實有些許的慌神。
只是他也是個有耐性的獵手,並不會因為雲枝這短暫的沉吟就喪失耐心。
只是……他心底依舊沒任何的底氣便是。
好在雲枝真的沒讓他等得太久。
在他心慌忍不住想要丟盔棄甲之時,便見懷中人垂眸一笑,似有幾分無奈;「好,如此夫君可滿意?」
顧沉之當然不滿意。
只是這話不能說就是。
「嗯,滿意。」
許是得了自己想要的,雲枝此時臉上滿滿當當地全是愉悅的笑,甚至是還有了同自己揶揄的心情。
「夫君,你這一聲滿意,可真是有夠敷衍的。」
說完,她便摸上了顧沉之的臉,再用手確定好位置後,自他懷中直起身,將吻落在了他的唇角。
顧沉之怎會受得住她的如此撩撥。
幾乎是在她蜻蜓點水落在他唇角的瞬間,環在雲枝腰間的手可以說是在剎那間收緊,惹得雲枝嗚咽一聲。
只是沒等她退離開,雲枝就感覺自己的身體驀地騰空不說,姿勢都換了個樣。
她下意識地伸手,摟住了他的脖頸,換來的,是他幾聲過於愉悅的低笑。
「我今日可不行。」雲枝倚在他懷裡,怯生生地說道。
聽見她這話,顧沉之一時笑得更是愉悅。
不過他還是用一種略顯得無奈的語氣說道:「我還沒這麼禽獸,枝枝。」
雲枝頓時明白自己會錯了意,白玉似的肌膚染上動人的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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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枝知曉夏侯未央的行動力很強,但真的不曾想過。
此時說過也就是兩三日的模樣,她便帶人來了臨安王府,同行的還有謝清月同謝錦蘿兩人。
臨安王妃本是不太參與她們這些小輩的事,但許是瞧在顧沉之的份上,是以在她們來時,便隨著她們一同出現。
雲枝被明月扶著,安安靜靜地站在臨安王妃的面前。
其實她也不曾說什麼,更不曾做什麼,就連衣裳首飾也是最尋常的,壓根挑不出什麼毛病來,可一旦配著她的這張臉與這副身段,卻驀地給人一種弱柳扶風之感,只教人覺著憐惜。
謝清月最恨的便是雲枝的這張臉。
幼時勾引了她的兄長,如今又毀了自個閨閣之交的好姻緣。
謝清月是真覺著,雲枝這人就是個禍害。
「妖里妖氣。」謝清月站在謝錦蘿身側小聲說著,語氣里不乏怨恨。
謝錦蘿知曉謝清月並不喜雲枝,但的確不曾想過,她會這般厭惡。
「你……」謝錦蘿想說些什麼,可話到唇齒間,瞧著同臨安王妃站在一起的雲枝後,便又將嘴邊的勸誡如數吞咽下去,並不曾說什麼。
若非需要維持禮數,謝清月覺著自個在這兒處是真的待不下去一點。
「也不知夏侯未央為何會喜歡這個病秧子。」謝清月瞧著夏侯未央面對雲枝憐惜時的模樣,不由再次忿忿不平,「她是不是不知曉我兄長有多喜歡雲枝。」
惡念幾乎是在瞬間迸發出來。
謝錦蘿聽著,亦也是微微牽動著嘴角一笑:「未央可是同你兄長定下呢?」
「還不曾。」說起此時,謝清月也略顯鬱悶,「兄長還惦念著這人了,而且未央姐姐,好似也不曾有這等意思,是以還不曾有什麼消息傳出。」
聽謝清月抱怨完後,謝錦蘿目光落在雲枝那種絕艷的臉上,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
「原是這般。」
「在原劇情里,謝錦蘿同謝清月就不是個安分的。」系統冷冰冰地聲音響起,甚至暗搓搓地還帶了幾分看戲的戲謔,「宿主可以靜觀其變。」
夏侯未央並沒立即回系統的話。
倒是系統,聲音聽著冷冰冰的,但卻是個話癆,就算是夏侯未央沒有理它,它也依舊可以繼續說下去。
「宿主,不信你且等著,謝錦蘿同謝清月是決計不會放過游湖這般大好的機會。」
聞言,本來對此事不算太關心的夏侯未央倒是抬眼朝這兩姐妹看去。
謝清月依舊拉著謝錦蘿再咬耳朵,目光時不時落在雲枝身上,是那種不懷好意,帶著幾分惡念的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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