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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她們所有人也都沒料想到顧沉之會如此不管不顧地直接出手。

似乎平日裡引以為傲的冷靜在一刻都成了笑話。

屏風也隨著謝清衍被踹倒的動作,而轟然倒下。

屋內原先明亮的光線在此刻都隨著男子而黯然失色。

謝清衍痛苦地蜷著身子倒在地上,可卻倔強地將臉轉向她這邊,那雙清潤溫和的眸中,如今卻全是絕望和狼狽。

雲枝借著系統的外掛看著謝清衍此時痛苦的神色。

有這麼一霎,她是真覺著自己之前的那步棋走得十分臭。

「夫君。」眼見顧沉之臉上展露出毫不掩飾的厭惡同殺意,雲枝也不敢在猶豫,她撐著榻面艱難地起身,想要憑藉自己摸黑走到顧沉之的身側。

她剛起身,顧沉之和謝清衍都緊張不已。

顧沉之也顧不得收拾謝清衍,幾步便走到雲枝面前,伸出手扶住了她的手臂。

「怎麼起身了?」

說著,他略微俯身便將雲枝抱起。

他在外間所染上的冷意很快便傳到她肌膚上。

她不太適應地微微打了個冷顫,但也依舊乖巧地任由他抱著。

顧沉之眸色晦暗地看著乖乖仰著臉似在看著他的這人,臉上的陰鬱嚇得周遭的侍女都不敢開口。

他餘光瞥著像喪家犬一樣伏在地上的謝清衍,眉眼間的戾氣濃稠得如墨一般。

若非雲枝此時有孕不宜見血……

顧沉之心頭那股殺意是怎麼都壓不下去。

他當初就是個冷心冷肺之人,這些年在大理寺歷練,如今又摻和奪嫡之爭,更不明白什麼叫心慈手軟。

當初,雲枝不見之事,他看在王叔的面上已經饒了謝清衍一次,如今那股好不容易克制下去的殺意再度洶湧地泛濫而來。

「夜行。」顧沉之喚了人。

他想讓人將謝清衍給拖下去,他實在是厭煩了這人對他妻子無休無止的糾纏與貪戀。

若非……若非他當年出了意外。

這青梅竹馬的十餘年,輪到誰還真未可知。

他若是謝清衍,他若占了青梅竹馬這個身份,等人一及笄,他肯定會馬不停蹄的直接叼回家裡藏著,可不會還在外面遊學,叫人等著。

世事難料,這般簡單的道理謝清衍都不知曉,便說明她們之間並無這段緣。

既然無緣,那她便合該是他的。

是他先與她成婚的。

如今覬覦著他身份的人,是謝清衍。

是他不要臉。

對別人的妻子念念不忘。

顧沉之陰沉著臉,正待讓夜行將謝清衍給拖下去的時候,夏侯未央卻突然闖進來,一把抱住了躺在地上的謝清衍。

「他……他就是擔心枝枝,我這就帶他走,帶他走。」

夏侯未央一邊說,一邊讓侍女幫著她將謝清衍給扶起來,幾乎沒作任何停頓地架著人就往外走。

「不是我說哥,我都說了雲枝沒事沒事,你幹嘛非要來尋不痛快啊!謝沉之這個狗玩意,占有欲強又愛胡亂吃醋,你是瘋了非要往他跟前送是吧!」夏侯未央小嘴叭叭的說著,完全沒顧及顧沉之就抱著雲枝站在屋裡,甚至周遭還有許些下人。

簡而言之,是半點面子裡子都不願意給顧沉之留。

但對夏侯未央的這些話,顧沉之是半點反應都沒有,甚至頗有幾分默認的意思。

屋內侍奉的丫鬟很快就被顧沉之揮退。

就連窗扇也被關得嚴實。

內室的屏風後還擺著一張小榻,榻上鋪著柔軟的狐裘,不過唯一缺點就是小榻並不算大,只能勉強容納一人。

而此時,雲枝就被顧沉之置於這張榻上。

或者說,她是被顧沉之抱著,坐於這張榻上。

顧沉之半仰著,而雲枝跨坐在他的腿上。

不過她坐不太穩,需要依靠自己的手撐在顧沉之的身上,才不會讓自己摔下去。

但這個姿勢,雲枝也不喜歡。

對她來說,有種別樣的羞恥在。

她撐著他的身體想要下來,卻被顧沉之扶住了腰。

他以絕對掌控的姿態禁錮著她。

雲枝心知他這是不高興,但也不明說,於是變著法地想給她找點不痛快。

可謝清衍來這尋她,她也並不知曉。

雲枝不知道,怎麼就會有像顧沉之這般蠻橫不講理的人。

她也有幾分難言的委屈。

「放我下來。」雲枝說著,扭身想去打顧沉之桎梏在她腰間的手,可她手落在顧沉之的手臂上,實在是同撓癢沒什麼區別。

不像生氣,倒是像在撒嬌。

顧沉之輕而易舉便捉住了她的手,別在她身後。

他更是仗著雲枝瞧不見,目光更是放肆且無所顧忌地流連在她身上。

漆黑的眼瞳就像是在緊盯自己的獵物,壓迫感滿滿。

不叫她有半分想要逃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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