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還沒等她將這些想法付出實踐,她就被許瀟拉著來到了包廂的門前。
厚重的木門展示著自己的沉甸甸。
木門上的雕花同樣也展示著它的價值不菲。
夏行他們到了卻沒提前進去,而是站在門口同林安說話,順道等她們。
見她來,夏行才開口:「雲大小姐,我還以為你準備跑路,都準備叫兄弟下去堵門了。」
雲枝實在是無奈。
「我有什麼好跑路的。」
「心虛呀。」夏行嘻嘻哈哈地笑著,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是在挑釁誰。
「我有什麼好心虛的。」雲枝雖是這樣說,但她心裡的確是幾分心虛的成分在,「都是朋友,他回來了,自然是要見一見的。」
許瀟欣賞著自家好友的嘴硬。
倒是夏行頗有幾分直言不諱的坦誠:「你們昨天難道沒見過?他不是都去你家了嗎?」
「據說,是今早坐雲叔的車去得公司。」
「真的啊?」
許瀟詫異地看她,「 這麼快,叔叔阿姨就讓謝聞之登堂入室了啊!」
雲枝現在已經不想開口了。
看出她臉上的無奈後,夏行這才推開了門。
包間裡的人不少。
最顯眼的也莫過於坐在主位,一身西裝革履、襯得各位矜貴的男人。
在場雲枝基本都認識。
還沒等她打招呼,謝聞之倒是先起了身:「枝枝,不介紹下嗎?這位先生是……」
他故意地停頓,臉上帶笑,眼裡卻是一片波瀾不驚。
他對林安的出現毫不驚訝。
或者說,他對自己和林安同時出現在這,並沒有任何的詫異,好像一早就知道一般。
「謝總,我叫林安,林之喬正是家父。」
謝聞之點頭,緩慢勾著嘴角一笑:「原是林總的公子,請坐。」
底下有幾人見著,趕緊招呼林安過來入座。
但林安卻看上了特意空出的兩個位置上,他本是想過去,冷不丁地卻聽見謝聞之的聲音:「枝枝,過來。」
他不知什麼時候重新坐下,正拍著身邊的椅子,理所當然地對雲枝說道。
周遭的人都沒什麼,好像對此早就司空見慣。
林安也想起先前夏行的話。
未婚夫妻——
所以他可以理解為,謝聞之這是在向自己宣示主權?
想著,林安有點想笑,另一方面也對謝聞之的這般手段看輕不已。
他想不明白,怎麼現在還有人會這麼蠢,將身邊的女伴看得如此重要。
林安對著雲枝微微頷首:「沒關係,你過去坐吧。」
謝聞之的臉色在一霎難看得要命。
周遭更是少見的安靜。
「走了。」許瀟從後悄悄推了雲枝一把,示意她先過去。
雲枝稍稍捏緊了手裡的包,朝著謝聞之走去。
謝聞之的臉上一直帶著笑,直到她過來坐在他身邊,笑容也沒一點的收斂。
只是他現在表現得在溫和,在沒有攻擊性,可那雙眼卻冰冷而晦澀,沒有半點笑意可言。
雲枝剛落座,謝聞之便主動替她倒了茶。
熱滾滾的茶水在杯中起伏,散著很淺的茶香。
「不問問我,怎麼在?」謝聞之偏著身子,只差沒有直接挨在雲枝身上。
雲枝嘆氣,她用眼神示意謝聞之去看林安,雖是沒說什麼,但好像什麼也都說了。
謝聞之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後,便堂而皇之地牽住了她的手:「我說是意外,你信嗎?」
「謝聞之。」雲枝都懶得揭穿他,「我不是三歲小孩。」
「我和林安沒什麼,不過是最近家裡和他家有生意在做,你不要胡鬧。」
謝聞之沒回答她的話,只是握著她手的力道稍稍緊了些。
雲枝試了試,發現自己沒法抽出來,也就隨他去了。
謝聞之眼裡難得的出現了幾分笑。
兩人旁若無人的氛圍幾乎是一下就刺痛林安。
他要是瞧不出這是謝聞之是故意的,他這三十年大概都白活了。
林安沒說話,而是垂眼喝著面前的茶。
一場接風宴就這樣平淡地過了。
本來夏行他們還準備了其他,但謝聞之見雲枝興致缺缺,便取消了接下來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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