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雲枝重新仰躺在沙發上。
「幹嘛算了,你說說唄。」許瀟推搡著雲枝,「你別勾起我的好奇心,又不說,我真的會急死的!」
「沒什麼,剛才就是想問你有沒有時間出去玩。」見躲不過,雲枝幹脆扯了一個謊,「但突然想起,你下周是不是有幾個秀要看。」
「就這?」許瀟疑惑地挑眉,「看秀又不是什麼要緊事,你和看秀,當然是你更重要咯。」
「我的枝枝寶貝啊,你怎麼到現在還不明白啊,你想和我出門玩,難度可不在我這兒。」
「謝聞之同意嗎?」
雲枝道:「我的事,為什麼要他同意。」
話音落地,嘴硬兩個字還不等許瀟說出口,敲門聲便戛然而起。
「進……」
許瀟話還沒說完,敲門的人大概沒什麼耐心,下一秒便直接推門而進。
修長的身影再進來的一霎,似將外面的燈紅酒綠全都擋在身後。
而隱藏在黑暗裡的半張臉,則死死地盯著坐在沙發上同許瀟靠得極近的雲枝。
許瀟幾乎是在第一時間感到危險。
她下意識地就將靠在自己身上的雲枝給推了出去,然後又裝模作樣的起身,對著謝聞之笑:「好久不見啊,謝少。」
「現在喊謝少好像不合適了,得喊一聲謝董才對。」
面對昔日的好友,謝聞之難得的露出幾分溫和的好臉色來:「的確好久不見。」
許瀟餘光瞥著依舊坐在沙發上沒有動靜的雲枝,忍不住用鞋尖去踹了踹她的小腿,她此刻真的恨不得拿著喇叭衝著她耳朵喊一聲。
好在雲枝倒是接受了她的提醒,懶洋洋地偏頭看著站在燈源下,幾乎整張臉都藏匿燈影中的人。
「怎麼來得這麼快。」
「原來這叫快,是我打擾你們了?」謝聞之走到雲枝身邊坐下,「你們這是還沒喝完?」
「沒,沒,沒。喝完了。」許瀟趕緊開口,生怕自己晚一步,會聽見雲枝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話來。
謝聞之輕笑頷首:「今天勞煩許小姐陪枝枝玩鬧了。」
「不勞煩不勞煩。」許瀟趕緊將自己的外衣抓起,一邊胡亂往身上披,一邊著急忙慌地往外走,「我一會兒還有事就先走了,拜拜。」
說完最後一個字,許瀟正好關上門站在了走廊。
走廊比不得包間暖和,甚至兩頭的窗戶還送了幾分徹骨的冷風。
但許瀟那顆提在嗓子眼的心卻是徹底地放下。
「幾年不見,謝聞之這廝給人壓迫感怎麼這麼強啊! 枝枝寶貝啊,不是姐妹不仗義,實在是你老公看著太兇了。」許瀟雙手合十地站在門口自言自語地懺悔了一句後,便頭也不回地拐進了隔壁的包間。
許瀟離開後,原先本就空闊的房間在此時顯得更加空蕩。
剛才幾杯烈酒灌下去,雲枝本就有些頭暈,誰知下一秒冷不丁地就聽見了玻璃杯壁相撞的聲音。
清脆至極。
也讓雲枝原先被酒模糊的頭腦也逐漸清醒。
她睜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人。
「怎麼想著和許瀟喝酒。」謝聞之溫聲問道。
「是我最近讓枝枝不滿意了嗎?」
「還是說,你們倆是打算趁著喝酒,幹壞事呢?」
雲枝沉默了片刻後,搖了頭:「都沒有,就是想和瀟瀟喝一點。」
「四十度的酒,叫喝一點?」
「昂,我酒量好。」
謝聞之並不想同小酒鬼說這些話,他只是俯身下去,將臉埋在了她白嫩細膩的頸窩間。
「乖寶,你剛才和許瀟挨得太近了。」他閉著眼,聞著她身上的氣味,鼻尖更是膩在她肌膚上像小貓似的蹭著。
隨即更是順著她的肌膚一寸寸地往上,直至他的吻落在了她的唇邊。
不過謝聞之並沒有更進一步的打算。
「枝枝,你對許瀟太好了。」謝聞之說道。
雲枝不知道謝聞之這又是從哪得來的結論。
她正想反駁,就聽這人振振有詞地繼續說道:「你和我喝酒的時候,從來不會像你對許瀟那樣,膩歪在我身上,我嫉妒。」
聽著他坦然地表明自己吃醋,雲枝便知這人只是心裡不太平衡,還說不上吃醋。
只是謝聞之從來都很喜歡爭獨一無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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