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她現在這個穿著很危險,不好挑釁。
看得出傅荊墨從未給女人吹過頭髮,動作粗魯至極,一開始用的暖風,差點把阮尤尤半個腦袋的頭髮點燃了,聽到阮尤尤的聲討,又換成冷風,吹的另外半個腦袋差點中風。
無奈某人樂在其中,主動提議給阮尤尤梳頭髮。
同樣簡單粗暴,折斷了兩根梳子齒。
阮尤尤累啊,不得不拿來梳子,抓住頭髮為他科普,「這樣一點點梳,你那樣太不溫柔了……」
「好,我溫柔。」他動作輕了不少。
「我之前撞的邁巴赫,是你的?」
「嗯。」
「怎麼後來沒見你開?」
「怕你認出來。」
「……那,你幹嘛雇我到這來?早就蓄謀已久了吧?」
「嗯,十年前聽說你喜歡山茶花,後來買下這個園子,只要看到山茶花就想到你……」
「意思是,之前讓我抄的《上林賦》,也是你的意思?」
「嗯,你抄了上林賦,得到了我這個心上人,不開心?」
阮尤尤這心情啊,還以為他讓她抄了是送給別人,原來是自己要的。
咱就說,有他這樣辦事的嗎?
「寶貝,我跟你坦白了所有。雖然,在這個過程中使用了一些小心機,可我真實目的是牢牢地跟你一起。乖,不許生我氣……」
阮尤尤撇嘴,「哪敢生氣,你現在可是我老闆。」
「那,給老闆笑個?」
「我要喝水。」阮尤尤不聽他瞎指揮,反過來很想指揮他,「要喝溫水。」
傅荊墨走到飲水機前,拿了兩個紙杯,接了一杯水,兩個杯子輪流著倒來倒去,快速降溫。
阮尤尤錯愕,這個情況,哪怕他用冷水和熱水兌了給她喝,她也不會有意見的。
所以,他確實是在他的認知範圍內、很耐心的對她好。
想想自己對他的偏見,阮尤尤有一點難為情。
她想做點事轉移注意力,瞥到地上的頭髮,從紙巾盒抽了兩張紙揉皺,彎腰在地上擦幾下,將頭髮攏到一塊丟進垃圾桶。
動作太大,浴巾散開……
這場面,在社死界也是可以社死的程度。
阮尤尤迅速拉過浴巾捂住身體,下意識去看他反應。
傅荊墨眸光黯了黯,大步走了過來,「來,喝水。」
「謝謝。」阮尤尤慌忙拉了拉外面的西裝外套。
媽耶,太丟人了,他不會以為她故意的吧?
真是服了自己。
傅荊墨不動聲色,去了衛生間,用吹風機幫她吹衣服。
腦海中浮現剛才的旖旎,他的意志在崩塌的邊緣,秒秒鐘恨不得摁倒她。
所以不能在這待下去了。
阮尤尤接到了馮姿的電話,剛掛斷,傅荊墨拿著衣服出來了。
「謝謝你,我媽喊我回家,我得走了。」
「我幫你穿。」
「不用不用。」
「放心,我不會碰你。」他不給她商量的餘地,直接將人翻身抱了起來,一把扯掉浴巾。
阮尤尤一時間不知該捂那裡好了,「傅荊墨,你別。」
「我真想對你做什麼,早吃了你上百次了。」他道,「不想挑戰我的忍耐力?」
阮尤尤狐疑,他倆才正式認識多久啊,兩個月?三個月?
這麼短的時間能做上百次?
不敢反駁,畢竟書里的他強到可怕……
接下來阮尤尤全程閉著眼,不敢看,甚至不知道他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
為了表明他是個正人君子嗎?
他倒是坐穩了正人君子的名號,到她這裡可慘了,真的好煎熬啊。
傅荊墨定力太好了,按照這個節奏下去,先撐不住的人將會是她。
雨停了,傅荊墨開車帶阮尤尤去吃飯。
阮尤尤確實餓了,跟這人一起,還沒做什麼,卻弄得好像大戰了好幾個回合,太消耗體力了。
去餐廳的路上,老是想起傅荊墨幫她穿內衣的場景。
皺眉,想起他說的那句「以後別選這麼厚的。」
這話聽著,好像在嘲笑人啊。
覺得她在以小充大,以次充好?
她自己在這忙著頭腦風暴,傅荊墨全然不知怎樣得罪了這個小祖宗。
「誒,快看那女的,穿深V裙的那個。」在餐廳門外,阮尤尤看到個欒美佳同款,戳戳傅荊墨胳膊提醒他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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