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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鳶尾月」的主石是一顆克什米爾枕形皇家藍的藍寶石, 輔石則是6顆FancyVivYellow級別的圓形明亮式切割黃鑽, 總重達8克拉。

戒指的一側點綴著一顆小巧的帕拉伊巴碧璽, 其獨特的霓虹藍色調宛如鳶尾花鮮嫩的綠葉, 為珠寶注入了生機與靈動的色彩元素,與主石相互輝映。

作為本次拍賣會的封面拍品,「鳶尾月」自然是備受矚目,一亮相便引發了場內的熱議。

參加此次拍賣會的人中,有大部分是為它而來, 尤其是那些身邊帶著女伴而非投資顧問的公司老總或世家子弟們,大多都抱著為「鳶尾月」奮力一搏的心思, 只為了上演一出「一擲千金博得美人一笑」的傳統戲碼。

沈知言回過頭去,精準地找到了陸行馳的位置, 很招搖地向他擺了擺手。

陸行馳微笑著向他點頭致意,但是面色似乎更黑了一分。

……

在拍賣師宣布了「鳶尾月」的起拍價後,競價聲此起彼伏,價格一路飆升, 聽得沈知言一陣心驚。

今天之前,他預想「鳶尾月」的成交價能達到2500萬美元就不錯了, 然而今天的買家似乎格外瘋狂,連紫玉冠都是以2700多萬美元成交的,那「鳶尾月」的最終成交價可能會更高。

即便提前有了心理準備, 但當鳶尾月突破了3000萬美元的大關時,沈知言還是不由暗暗咂舌。

隨著拍賣師不斷複述新的報價,場內的氣氛也愈發緊張。買家們紛紛舉牌競價,價格迅速攀升。

「3160萬。」陸行馳淡淡地掃視了一眼那些和他競拍的人,再次舉起了號牌。

在場眾人,很多人都知道他被沈知言架上去了,不得不拍下「鳶尾月」。而「鳶尾月」眼下的價格顯然已經超出了他們的心理價位,因此倒也樂得賣陸行馳個面子,於是便紛紛退出了競拍。

3160萬美元,其實已經遠超過了沈知言的預期。

然而,就在拍賣師第二次落錘後,忽然從不遠處的貴賓區傳來了一道清冽的聲音:「3200萬。」

聲音不大,卻像在平靜的湖面中投入了一顆石子,瞬間在會場內激起了漣漪。

沈知言循聲望去,正是早晨見到的那個神秘男子的投資顧問。

他整場下來都沒有參與過一次競拍,沒想過竟然是為鳶尾月來的。

與此同時,場內也一片譁然。這個年輕人大家都不認識,卻出手如此闊綽,想來是受人所託,代為競拍——這種事在拍賣會上並不少見。

陸行馳看過去的眼神不由透露出了一絲陰狠,他咬咬牙,「3220萬。」

青年不疾不徐地再次舉牌,「3300萬。」

陸行馳驟然握拳,倒不是他拿不出這些錢。雖然最近陸氏財政吃緊,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用自己的私人帳戶也能跟人對砸。

只是那個青年報價的幅度和篤定的態度讓他有些猶豫了——他不知道那個青年背後的人究竟是誰,擔心會惹上不該惹的人物。

顧鐸挑了挑眉,身子一歪,湊到了沈知言身邊,「沈總,我幫你抬一手?看這架勢,還有得漲。」

沈知言不禁失笑,「已經很高了,別抬了,也不怕砸手裡。」

顧鐸卻無所謂地笑了笑,「被我拍到那就是我的了,那能叫砸嗎?」

眼看著台上的主持人已經落錘兩次了,陸行馳那邊卻遲遲沒有繼續加價的動作,顧鐸嗤笑一聲,看熱鬧不嫌事大地舉起了號牌,「3500萬。」

沈知言被自己嗆了一下,見鬼似的看向顧鐸,這叫抬一手?

場上再度一驚,眾人一時之間搞不清楚這是什麼狀況。以往的天御拍賣會上,顧鐸作為東道主很少參與競拍,今天怎麼哪哪兒都是他?

而與在場眾人的神色相反,陸行馳則是暗暗鬆了口氣,並順理成章地收回了號牌:沒看人家顧家當家人都下場競拍了嗎?自己還不退的話,那不是不懂事嗎?

「3600萬。」

那個青年並沒有因為顧鐸的攪局而出現絲毫情緒波動,仍舊淡定地叫價,只是在沈知言看過去時,他也側身看向了沈知言,微微一笑。

沈知言這才看清那個青年的胸前帶著一個鳶尾結構的胸針,設計樣式赫然就是盧卡家族的家徽!

電光火石間,沈知言忽然意識到了今早在頂層餐廳見到的那個高大身影是誰了——是他珠寶設計的引路人,他的導師維奧蒂·德·盧卡。

導師竟然來了中國,還參加了鳶尾月的拍賣會?!

想到這一點後,沈知言顧不上自身的驚訝,一把便按住了正要再次舉牌的顧鐸,制止了他加價的動作。

沈知言的視線一直落在那個競價的青年身上,因此也就錯過了自己的手按在顧鐸手上時,對方眼中閃過的一抹詫異和幽深。

等沈知言反應過來時,他的手已經被顧鐸反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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