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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寶誠聽完後哈哈大笑,「嗐!折騰這些做什麼,沈總要人,哪用得著問顧總和徐少,您親自來說,效果一樣。」

「如此,那承蒙陳總抬愛了。」

正事解決完,沈知言心中暗暗舒了一口氣,又耐著性子和陳寶誠聊了一會兒影視行情。不多時,他便推脫有事,帶著徐晴晴離開了包廂。

沈知言和徐晴晴離開後沒多久,剛才在席間逼迫徐晴晴喝酒的於總憤憤道:「陳哥,就讓那個姓沈的這麼把人帶走了?你怎麼不攔著?就他一個人,咱們有什麼好怕的?」

陳寶誠聽完卻冷笑一聲,「老於,目光別太短,陳玉成兩條腿怎麼廢的你忘了?這個沈知言是個狠角色,他後面的人可不止有顧鐸。對付徐家,咱們說到底只是個幫襯,沒必要把人得罪死。別回頭咱們非但沒拿到好處,還把自己給賠進去。」

徐晴晴被沈知言帶出了包廂後,靜靜地跟在他身邊走了一會兒,不多時便忍不住開口道:「那個姓陳的手裡有我哥公司避稅的證據,我這樣走了,會不會害了他?」

沈知言這才知道徐晴晴來這裡的原因。他好笑地看了一眼面前這個明顯被家裡保護得太好,缺少社會毒打的姑娘,笑道:「還成,知道護著哥哥,雖然有點沒腦子。」

「喂!」徐晴晴不滿地瞪向沈知言。說話就說話,人身攻擊幹什麼?

沈知言輕笑一聲,「你問過你哥了嗎,就幫他接下了『避稅』的帽子?姓陳的如果真有證據,要放的話早放了,不放只能說明他在詐你,或者這事兒對他弊大於利。如果你真的重要到能左右他的行為,他怎麼會帶你來這種酒局,還縱容別人灌你酒?」

徐晴晴咬了咬嘴唇,眼中滿是擔憂,「可是……如果有人許給他更大的利益,讓他放出證據怎麼辦?」

沈知言嘆了口氣,耐心地給她分析,「我不太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先不論真假。但如果真有人對他許下利益,大到讓他肯做這種同歸於盡的事,你以為你陪一場酒,就能挽回得了?」

這是沈知言能說的,而他沒說出口的是,這件事鬧到了這個份兒上,已經不是利益置換就能挽回的事了,還需要用對方的把柄制衡。

見對方一言不發地垂著頭,沈知言反問道:「他用這個所謂的證據釣你多久了?徐小姐,他是商人,你不妨想想,他付出了這麼多時間成本給你,最終得在你身上收多少利息才能回本?」

聞言,徐晴晴回想起剛才的局面,瞬間嚇得臉色慘白。她突然蹲下了身子,雙手環膝,不多時便傳來了一陣陣抽泣聲。

「那我哥怎麼辦?徐氏集團里本來就有一堆人看不慣他,現在鼎晟又出了這種事,他更沒勝算了。如果鼎晟沒了,他連退路也沒有了!」

見徐晴晴一言不合,說哭就哭,沈知言頓時一個頭兩個大,「你哥這不是純自找的嗎?就他以往那行事做派,我是股東我也不信他啊,人家入股是為了賺錢的,他能給徐氏賺到錢?」

徐晴晴詫異地抬頭,一時又是不解又是委屈,「你這人怎麼這樣啊?說話這麼難聽……我哥已經在改了!可是事態還是越來越嚴重,我們還能怎麼辦嘛……」

網上的事沈知言知道,但沒想到會對鼎晟的打擊這麼大,他不由蹙了蹙眉,「顧鐸也沒法子?」

徐晴晴將下巴搭在了交疊的手臂上,聲音還帶著哽咽,「他人在國外呢,怎麼幫嘛。鼎晟說到底也是我哥的,總不好讓天御的人接手吧。」

她的話說完,二人之間陷入了沉默。

沈知言將最近發生的事匆匆在腦中過了一遍,良久,他揉了揉眉心,「嘖」了一聲,覺得有些頭疼。

看了看眼前這位哭得梨花帶雨的徐家大小姐,他俯下身去,「徐小姐,雖說求人不如求己,但現在這種情況,你們求己,不如求我。」

徐晴晴「蹭」地一下抬起了腦袋,不可置信地問道:「你願意幫我哥?」

沈知言點了點頭,「要想救你哥,現在擦乾眼淚,馬上讓他去夜色。」

他的話音剛落,徐晴晴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好!你等我!我馬上給他打電話,你不許反悔!」

說完,她迅速起身,可剛抬起腳,卻又猛然停了下來。

徐晴晴將頭轉向沈知言,咬了咬牙,忽然大聲說道:「沈知言……那天……壽宴那天,對不起!」

說罷,她便匆匆跑到一旁,撥通了徐勝宇的電話。

沈知言對這位徐大小姐孩子氣的行為有些失笑,對於這種小事,他自然不會在意。

趁著這個空檔,他梳理了一下紛亂的思緒。

對於徐勝宇的事,如今的顧鐸遠水解不了近渴。

顧鐸去蒙特婁,是因為擔心徐家出問題,這才另做打算。從如今這個陣仗來看,徐家的問題不小,那他就更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丟下蒙特婁的事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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