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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景狗到底是啥意思?

哦,陸承安的眼球在薄薄的眼皮下動了動,福至心靈地找到答案。

景尚是什麼人啊,身份高貴天之驕子,能投胎在牧家,人生只能用開掛來形容。可就是這樣一個本該一帆風順什麼麻煩都遇不到的人,幾年來卻一直被陸承安這樣一個惡臭的蒼蠅黏上,不能打不能殺。

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呢,他要是敢動手打陸承安,那就證明上流社會的高等禮儀付諸東流。一個高等級A l p ha 的自制力也不過如此嘛,別人會笑話。

要是他控制不住突然有了殺念,那就只能說明景尚年輕,無法控制最基本的情緒。他可是牧上將的兒子,一言一行都被社會關注。他應該永遠理智、清醒。

對付陸承安這麼煩的人,他只是罵幾句,用詞和其他辱罵陸承安的人相比甚是乾淨。三年過去,星際聯盟高中的全體師生都誇讚景尚有涵養,繼承了他父親的上將風範。

現在景尚想開了,給陸承安好臉色了,連順著陸承安說話這種違背他心意的事都能做了,確實牛嗶。

以後得有更多的嘴巴夸景尚這個虛偽的人好吧,最近新聞不是報導,牧寒雲任選元帥的決議已在進行中嗎?景尚當然要顧好形象。

突然把事情想順的陸承安五指收攏,從『陸承安』的尾巴根根捋到尾巴尖尖。

他感受到一條毛茸茸的尾巴在自己手裡抖啊抖晃啊晃,『陸承安』夾著嗓子叫,陸承安一哆嗦嗔罵道:「你騷什麼啊?特麼不會發¥情了吧。」

隨後上手一摸有倆蛋:「公貓啊。我沒母貓給你,所以給我消停會兒啊。我自己都沒對象呢你別想比我先找著,哼。」

「景狗啊景狗,原來是這個意思。」只要不是突然看上他就行,嚇死個人。陸承安整個心情順暢無比,既然景尚要維持自己上將之子的正氣形象,那他偏偏要找點事情。

陸承安眼珠微微一轉,手裡盤著倆蛋,無數念頭相互環繞碰撞地盤算起來。

「嗡。」

手機一震動,陸承安刷地睜開眼又「豁」地坐起身。

光想景尚那個狗東西了,學長還在等他呢。

「嗡。」

新來的一條簡訊,非常不懂事且非常非常可惡地取代顧聞的關心消息,先行映入眼帘。

陸承安煩躁地嘶聲,想把簡訊刪除,卻劃開了。

陌生號碼:【陸承安,回來上課吧。你前幾天和好幾個人打架,最後是景尚幫你解決的。你不說謝謝就算了,現在還一直不來學校,到底是想幹嘛啊?你知不知道景尚在生病,快點回來上課吧。快點回來快點上課快點回來上課快點回來上課快點回來上課快點回來上課快點回來上課快點回來上課快點回來上課!】

「特麼有病吧,到底是躲在哪兒的龜孫子。瑪德我勸你藏嚴實點,別讓小爺逮到,不然把你大卸八塊丟下水道餵臭烘烘的黑老鼠啊。」陸承安怒氣沖沖地把號碼拉黑刪除,沖手機罵半天。

「......生病了?」片刻後,陸承安搜刮出剛才看見的一段話里的幾個字,確定沒看錯。

「好吧,我還得吃他的飯喝他的水花他的錢呢。生病還是得關心一下,這是我身為舔狗的職責。」陸承安把『陸承安』抱起來又像夾公文包那樣,秘密送回家中的藏在角落裡的紙箱屋,轉頭回學校。

跑著去的。

馬上四月份,天氣暖和中帶著熱意,陸承安脫掉外套,穿一件黑色短袖。黑髮隨著向前奔跑的動作朝後攏去,露出飽滿的額頭。只不過他額角有塊青,眼尾也有一塊,前幾天打架留下的傷痕還沒有好利索。

兩條長腿輕盈地交替,踩著大地時沒丁點動靜,好像他是世間的一粒塵,輕飄飄的。

陸承安腳下迅疾,連風都跑不過他。

「景哥——!」

「咣當——!」

狂熱的喊叫與一巴掌拍到後門的聲音重疊,震顫人心。陸承安覺得胸腔快要爆炸,氣都喘不勻,但他是個合格的明戀者。自出現在教室後門,他的眼睛便急切地尋找景尚的身影。

是真的。景尚真的生病了。

那個陌生號碼沒有欺騙陸承安。

往常下課,無論需要做什麼事情,景尚都不會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地閉目養神,更別提是以這樣一副、外露著的小半張臉都透著蒼白的虛弱模樣。

他從不午睡。

或者說他從不在外人面前午睡。這也是他的一個臭毛病。

可他今天在睡覺。

陸承安這個人,從來不在意別人的想法。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而且是風風火火地做。

因此撞開後門的巨響和幾乎嚎破天際的一嗓子把景尚從假寐中吵醒,他悒鬱地掀開眼皮,而後緩緩地直起身來,向陸承安的方向側首,陰惻惻地說:「陸承安,你要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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