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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嘍~」陸承安笑道。

景尚陰鬱地盯著他。

「噯,景哥。」陸承安上半身前傾用一條胳膊搭住景尚的肩膀,哥倆兒好似的,離近跟他咬耳朵地說話,「你知道你父親回軍事總部是幹嘛去了嗎?」

18年無所事事的平民突然關心軍事,詭異程度不亞於現在陸承安突然說要給景尚生孩子。

景尚看他一眼,說道:「軍事機密。」

就算他是牧元帥的兒子,也沒辦法知道。

「哼,就知道你沒用。」陸承安搖頭嘆氣,身體坐正撤離回去,兩秒後又傾過來,比剛才叫景哥的語氣更黏,「景哥哥,你了解你爸嗎?他到底是不是之前那個......」

更加地壓低聲音:「帝國聯盟的景慈中將。」

景尚眼神更古怪,但還算配合:「嗯。」

「你爸怎麼樣?」

「。」

「操,你這麼罵你爸?」

「......」景尚擰眉,一捏陸承安的後頸後扯,讓他離自己稍微遠點,別總在耳根子這吹氣。

他隱忍地低聲道:「他是孤兒。小時候在孤兒院長大的。」

「他是不是有個養父,叫言傳旬啊。」陸承安說,「言傳旬是帝國聯盟最高級別的將軍,能管元帥級別呢,對吧。怎麼不來找景叔叔。」

這些東西不是公開的,甚至沒有幾個人知道景慈是言傳旬將軍的養子。景慈中將傲骨天然而立,27歲時便張揚地成為帝國聯盟的准上將,而這些戰績,不是靠言傳旬養子的身份。

他意氣風發,只靠自己。

景尚眼眸微眯,眼底閃爍出危險的光芒。他幾近一字一頓地說道:「陸承安,你對我爸這麼感興趣啊?」

「............」

陸承安立馬聳肩,眼神清澈地說:「沒有啊。隨便問問。」

他拍拍景尚的胸口,敷衍地給他順氣道:「氣大傷身啊大小姐,自己爸爸呢這也要計較,怎麼這么小氣呢。」

景尚:「呵。」

「......」

又惹到大小姐了,陸承安習慣成自然,等著回去被按著淦幾次。反正左右躲不過去,他也不哄景尚,自己過舒服最重要。該上課上課該射擊射擊。

翌日是周末,陸承安嗓子叫喚了兩天,啞得不成樣子,吞口唾沫都覺得乾澀。一覺睡醒是下午的後半天,該死的景狗淦完就走,肯定又把田辛叫過來去訓練場和他「互毆」了。

夕陽西沉時,陸承安的通訊器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看。

——陌生號碼。

幾年來他可謂對這個「陌生號碼」的顯示熟悉至極,之前追景狗的時候,這見不得的死玩意兒隔三差五地發簡訊;「追」到景狗之後,這個人仿佛完成使命般,退居幕後隱藏功與名。

陰溝里的臭老鼠。

沒想到竟然敢直接打電話。

「咳咳......咳!」陸承安鍛鍊嗓音,好讓自己一會兒說話時是有氣勢的而不是沙啞的,罵不死這個龜孫。

罵完他再和他約個地方見面好好干一架,打不死他。

「小陸嗎。」

「你特......啊景叔叔?」陸承安迷茫地確認道,為接到景慈電話感到不可思議的意外。

「嚇到你了吧。」景慈抱歉地笑了聲,而後立馬正色,好像他是計算著時間,不能浪費掉一分一秒,「前段時間景尚給你戴了枚戒指是嗎?」

陸承安垂眸看,玄黑的戒圈牢固地貼合著左手的中指。它是關閉狀態,因為在得到這枚戒指的第一晚景尚就說,它還有錄像功能。駭得陸承安大罵變態,每晚睡前必定關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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