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頂級瘋狗Alpha玩命標記我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100頁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能冒險將小貓送出來,已經是他能做的最大努力。

沒有把小貓送給離牧家更近的原尋江端與高木棲等人,肯定有他的考量和道理。

也許正是因為離得近, 才不能託付。如果想殺小貓的人隨時都能看見它呢,當然要離遠點。

林木木當機立斷,一秒鐘都沒敢耽誤,把小貓送往醫院。他以為『陸承安』的呼吸那麼弱一定是受了特別嚴重的傷。

大抵景尚也這麼認為,否則他不會在紙條上寫「救」它這樣的字眼。

誰知醫生看過後,說:「誰惡作劇往它嘴裡塞一些果醬血包啊,製作得還挺真實。還餵動物安眠藥呢,缺德。」

「但是小貓睡得很香。」

「......」

『陸承安』沒有大礙。

看到這裡的陸承安突然莫名其妙地咧嘴笑起來,一直笑一直笑,停不下來。

只是苦澀大於開心,甚至有一種咬牙切齒。

隔著牢房的鐵門看到露出這種笑容的陸承安,咕嘰咕嘰起一身雞皮疙瘩。他不知道信里是不是有顛覆人三觀的事情,只能通過陸承安的表現,看出裡面的東西能將他的劇烈情緒挑動起來。

信里關於『陸承安』的詳細描述,使陸承安想起,有段時間景尚總是幼稚地往『陸承安』嘴裡抹果醬,他們沒少因為這件事在床上爭執干架。

他還想起來,有好幾次『陸承安』都像是睡不醒,肚皮間的起伏是微弱的。嚇得他連連上手摸,確定沒事兒才鬆氣放心。

甚至在『陸承安』已經重新接納景尚熟悉他的氣味兒,親近他磨蹭他,景尚都像不喜歡他似的把貓踢來踢去。

小貓的肚子被景尚用鞋尖輕輕、但高高地挑起朝遠處扔,每次陸承安都衝過去接住小貓後再憤怒地暴揍景尚。

那些日子,陸承安不知道罵了景尚多少句真特媽是幼稚鬼。

原來不是幼稚,是景狗未雨綢繆。

他在練習踢貓的角度。

還有力度。

可是他們出去旅遊,去看海爬山,根本不確定何時回家。牧寒雲卻是突然回來的,景尚怎麼能算得准要在那天晚上給『陸承安』做偽裝呢。

如果田辛此時在這兒,他就能告訴陸承安在牧寒雲和景慈還在軍事基地總部、陸承安和景尚出去遊玩時,他是如何每天聽從景大少爺的建議每天『折磨』陸承安的。

幾天「虐待」被他搞出名堂來,田辛驚喜地發現他能把小小的血包藏進『陸承安』尖尖的牙齒中間,位置接近喉嚨口。

只要『陸承安』不尖叫,不跑酷,不做劇烈運動就不會把血包咬破扎穿再吐血。

古往今來,給貓製作血包還餵安眠藥的大抵就這一個。田辛一邊感嘆少爺真是有病真是神經啊,不愧是元帥的兒子,一邊找到樂趣玩得興高采烈不亦樂乎。

田辛此人,畢業後得牧寒雲提拔,對牧元帥忠心耿耿,絕對不可能叛變。但是牧寒雲身邊的人,他也誰的話都聽。

聽景慈的,也聽景尚的。

但是田辛眼下還在帝國聯盟做人質呢,回不來。不能告訴監獄裡的陸承安這些東西。

......

「阿秋——!」

帝國聯盟某辦公室,景慈看著手裡一份文件,頭也不抬地說道:「牧寒雲在罵你。」

田辛張著嘴又惡狠狠地打一個噴嚏,難受地揉揉鼻子,不可置信地說道:「是嗎?元帥罵我幹嘛。我都已經給你做人質送你回來了啊。夫人不是我說你,你下手真的好狠啊。我都已經舉手投降做人質了你還打我,公報私仇是不是。我覺得我平常照顧你照顧得挺好的啊。」

「哪兒有,想多了吧。」景慈說道,「別冤枉人。我脾氣可是公認的好。」

田辛剛被俘虜到帝國聯盟的時候,差不多已經是個半死,躺地上昏迷挺屍,廖禹打算把人帶走。他憎惡星際聯盟的一切,看見就想毀掉。

當時景慈左手的斷腕只得到應急包紮處理,傷勢很駭人,但他毫無所覺一般不急著去醫院治療,用腳踩住已經被兩名軍官架起來的田辛褲腿,說:「我習慣田辛照顧我,他必須留下來。」

聽到景慈說自己脾氣好的田辛做作地「誒喲」一聲。

「你少糊弄人,我可記得你剛和元帥結婚的時候天天追著他打。每天早晨他都被你從臥室打出來的時候,臉上還要被砸一個枕頭,他還笑呢。我剛畢業啊未經世事就要受這種摧殘。」田辛這麼哭唧唧地說著,語氣突然低落下去,「就是後來也不知道元帥是怎麼了......」

「呵,」景慈冷笑,「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你就想吧。」

田辛的眼神一秒清澈:「我不會想的。愛誰誰。」他扼腕罵自己,「我就是個蠢貨。」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