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禁止他飲酒,他特意將地點選在酒吧, 就是要嘗試爸媽不允許的事情。
「許少?」
許沉木聽到聲音回頭望去。
是葉灼,身旁跟著幾個小跟班。
葉灼散著酒氣走到他面前,仔仔細細看了一眼, 一拍腦袋, 「我居然在酒吧看到好學生了,看來沒酒醒,回去接著睡。」
小跟班一左一右拉著葉灼, 「灼少爺,真的是會長。」
「真奇怪,真奇怪。」
葉灼拉了凳子坐到他旁邊,問:「說吧,你怎麼來這了?」
「等人。」
他剛說完,葉灼嘶了一聲,手指指調酒師,又指了指自己,「你走錯了,這裡是酒吧,不是法式餐廳。」
許沉木說:「沒走錯,我就是來這裡的。」
葉灼目光落在他手裡上,說:「好吧,不過我要提醒你,這酒很烈,你吃不消。」
許沉木低頭看著雞尾酒,「我看商品圖好看,名字也好聽就點了。」
葉灼抬手喊調酒師:「給他上一杯度數低點的果酒。」
「好的灼少。」
「我就喝這個。」
他稍稍側身,把雞尾酒往旁邊移了一個位置,像護食一樣不給葉灼拿走。
葉灼勸他:「聽我的,今天你要是喝了這杯,醉到明天早上都不一定起得來,再說了,你爸媽也不可能讓你喝烈酒。」
「……」
聽到這話,許沉木閉上眼睛,一口將手裡的酒悶了。
「餵——」哪怕葉灼學長眼疾手快搶過他的酒杯,他還是咽下去了一大半杯。
甜膩膩的味道充斥喉嚨,隨後是甘苦與酒味刺激融合,濃烈的酒精味令他不習慣的咳嗽了一聲。
葉灼迅速抽了幾張紙遞過來,「真猛啊你,第一次喝酒敢這樣一口悶。」
許沉木擦乾淨嘴角,「也不是很難喝,咳咳……」
「再給我上十杯。」
「???」
調酒師轉頭看向葉灼,用眼神詢問意見,葉灼少爺是他們酒吧尊貴的VIP,酒都是幾十萬幾十萬的開,能屈尊坐在吧檯哄一個清純乖乖男大,想來兩人關係不錯,也不好擅自做主。
葉灼很耐心的問:「失戀了?」
「沒有。」
「被譚教授罵了?」
「不是。」
葉灼不解:「那你借酒消愁幹什麼?」
一連串的問題讓許沉木很尷尬,如果他說是跟父母鬧脾氣出來喝酒反抗,順便領個結婚證將叛逆進行到底,他一定會被笑死。
許沉木脫口而出:「等人。」
調酒師和葉灼對視一眼。
無奈之下,調酒師又上了第二杯酒。
他一飲而盡,香醇的液體滑過喉嚨,刺激感流淌在他身體的每一處血液中,酒精的作用令他面色微紅,呼吸也逐漸急促起來。
「厲害厲害。」
「這酒量可以啊。」
在他喝下第四杯的時候,旁邊的顧客紛紛讚嘆,甚至走過來跟他碰杯喝酒。
他已經沒有味覺了,第五杯喝下去胃裡竟然沒有什麼感覺,不像剛剛第一杯那麼刺激,他想,自己應該是有喝酒天賦的。
「葉灼學長。」許沉木指著葉灼,「你怎麼在天上轉圈圈?」
……醉得不輕。
「別喝了。」葉灼汗顏,搶他手裡的酒杯。
許沉木一躲,差點從凳子上摔下來,失重感令他下意識緊閉雙眼,下一秒腰就被攬住,跌在溫暖的懷裡。
他手裡還拿著酒杯,茫然抬頭:「嗯?」
酒吧昏暗的氛圍燈光晃動,映亮了溫司塵的側臉,光線朦朧曖昧,顯得輪廓更加分明。
許沉木想把自己撐起來,手一伸出去就落了空,差點又翻下去,他現在以一個極其高難度的動作靠在溫司塵的臂彎上,腦袋意識迷糊,親密接觸間能依稀聞到溫司塵衣服上淡淡的香薰味。
葉灼鬆了口氣,「你來了,這裡交給你了。」
「嗯。」
溫司塵把許沉木扶起來坐好,吧檯的凳子很高,稍不留神就會倒下去,不適合喝醉的顧客坐,許沉木坐在上面搖搖晃晃的。
酒吧服務員立刻過來詢問是否需要幫助,拿來了空調毯和溫水,把他們兩人帶到了角落的安靜卡座。
溫司塵關心問: 「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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