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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還不忘伸了個公務手:「你好,我也是程郁的朋友、好兄弟。」

談兆天和他簡單握了下:「喝這麼多?」

「是啊。」

嚴嵩捏捏鼻樑:「我們倆,對六個領導,還各個海量,能不喝高麼。」

嘆:「幸好,事兒算是辦成了。」

「行。」

嚴嵩落落大方地拍了拍談兆天的胳膊:「你送程郁吧,我叫了代駕,代駕還在等,我走了。」

「好,麻煩你。」

談兆天說著,去扶程郁。

沒扶起來,他索性伸手去程郁腿彎,一把將程郁打橫抱了起來。

走向大G,談兆天看看程郁,眉心擰著。

他就沒見程郁喝得這樣爛醉過。

程郁酒量不錯,能喝成這樣,這得喝了多少。

到大G旁,談兆天把人送去後排,又去前面扶手箱裡拿出提早準備好的解酒藥,掀開蓋子,插上吸管,遞給程郁。

程郁躺靠著,抬手去拿,手都是軟的,沒有力氣。

談兆天索性替他拿著解酒藥,遞去他唇邊:「喝得動嗎?」

問程郁:「醉了?想吐嗎?」

程郁喝了,努力喝著,又搖搖頭。

他把解酒藥喝了,靠著椅背,閉著眼睛,虛弱的:「有點暈。」

談兆天看過去,手也伸過去,愛惜地摸了摸程郁的臉:「很難受?」

有點後悔:「不知道他們這麼能喝,早知道和你一起來。」

程郁臉上熱,覺得談兆天的手涼,摸摸他,他覺得舒服,下意識貼過去,閉著眼睛蹭了蹭。

談兆天沒收回手,拇指的指腹又撫了撫程郁的臉,溫聲說:「想睡就睡吧,到了酒店我抱你上樓。」

程郁的臉挨著談兆天的掌心,頭歪在座椅上,當真很快睡著了,睡得很乖,安安靜靜的。

程郁再有意識的時候,睜開眼睛,他看見的是天花板,耳邊有淅淅瀝瀝的水聲。

程郁反應了會兒,才想起他喝多了,在車上睡著了。

這裡應該是酒店。

程郁還是覺得有點難受,意識清醒了,人困,有點睜不開眼睛。

臥室裡面沒開燈,燈光在玄關處,蔓延進來一些光線,令屋內不至於太黑。

程郁沒起來,繼續躺著,胳膊抬起,搭在了額頭上,安靜地看了片刻天花板,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不久,浴室里淅淅瀝瀝的水聲也消失了,房間裡變得非常安靜。

談兆天沒穿衣服,腰間繫著大毛巾,走出來,來到床邊,看見程郁在靠窗的那張床上安靜地躺著,一條胳膊搭在額頭上,身上原本蓋的被子被掀去了旁邊。

談兆天走近,彎腰俯下身,給程郁把被子一角重新蓋了回來。

一抬頭,對上了程郁睜開的眼睛。

「醒了?」

談兆天就著俯身的姿勢,一條胳膊撐在程郁身邊,另一手抬起,摸了摸程郁的臉:「還難受嗎?」

程郁吐了口氣,聲音有點剛醒的暗啞,說:「好多了。」

談兆天聲音溫和:「要不要去洗個澡?有力氣起來嗎,還是直接睡?」

程郁手抬起,開始解襯衫扣子:「洗不動,不洗了。」

他扣子也解不開了,手軟,放棄了,手無力地落回身側。

而這時候程郁覺得剛洗完澡的談兆天好香,是清爽的水汽和沐浴露洗髮水的味道,充盈在鼻尖前,特別香,很好聞。

程郁喘了口,說:「你好香啊。」

說著抬起一隻手,輕輕地摸在了男人肩胛下。

那皮膚是涼的,還有些滑,很舒服,程郁便自上而下的用掌心來回摸了摸。

又邊摸邊看著眼前那雙黑眸,喘息道:「談兆天。」

談兆天知道程郁醉了,這時候的所有反應和舉動可能都是無意識的。

可程郁躺在眼前,程郁在喘息,程郁用手在他肩膀胸口摸來摸去,程郁看著他、喊他的名字,談兆天根本抵抗不了這些。

男人於是更低地俯下身,讓兩人都帶著酒味的呼吸觸碰在一起。

剛一靠近,程郁又深喘了一口,昏暗中的目光也變得更加迷離,兩隻手都抬起,先是一起摸了摸男人那肌肉緊實的肩背,接著抬起,指尖循著路逕往上,摸男人的下巴下頜臉頰。

程郁受不了了,有了反應,他難受的又深喘了幾口,喊男人:「談兆天,談兆天。」

談兆天知道程郁怎麼了,他也沒好到哪裡去。

但談兆天並不認可這樣的情況,他不喜歡醉酒下這樣,完全不是出自本心,他想要的,是冷靜清醒時候的程郁和程郁的反應。

「談兆天。」

程郁再次深喘,艱難忍耐。

談兆天知道程郁這時候想要什麼需要什麼,他低頭,隱忍而清緩地親了親程郁的臉,接著往下,又親了親程郁的下巴、喉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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