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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無渡沒想到他連這都不知道,想來在合歡宗內日日只學習如何以色侍人。

他召出劍,浮到程雲臻面前,道:「抱著它,跟著我。」

聽起來,這個工作強度不算很大。

程雲臻便站起來,把那長劍抱在懷中,一手高一手低,便如抱著一把琵琶,他微微歪頭,側向劍柄,看著君無渡問道:「可是這樣抱著嗎?」

君無渡見他這一側首,半幅潑墨似的烏髮便順著衣襟滑落,露出半張側顏,膚白若雪,昳麗如妖。

他移開目光,稍顯冷淡道:「不錯,你便替我拿著這把劍。有用時我自會召它。」

程雲臻:「不知這把劍叫什麼名字?」

「一把劍而已,說不用就不用了,何必費心起什麼名字。」

劍修不應該是劍在人在,劍毀人亡的嗎?

程雲臻本能地覺察到這人不高興了,卻又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只得轉移話題道:「劍尊大人,我還有一件小事相求。」

「說。」

「您可否再給我身上下一道禁制,壓制我身上的鼎香?」

「你是怕我聞著這香味,會對你行不軌之事?」

程雲臻跟他說話累得想死。

他抱著劍強顏歡笑道:「劍尊大人修為高深,自然不會被這香味影響。我是怕遇到其他修士,萬一鬧出誤會便不好了。」

「我說過,跟著我。」君無渡道。

言外之意,跟著他不會出什麼問題。敢情這份工作還是二十四小時不能下班?

程雲臻還想爭取一絲去掉香味的機會,君無渡道:「你可知禁制能壓制鼎香,卻也於你身體有損?」

觸及知識盲區,程雲臻愣愣地看著他。

君無渡卻也不打算同他解釋,只道:「我下山處理些事情,不必跟著。」

說完,不帶劍便走了。

程雲臻把劍放在桌上,嘗試了下,門口仍然有結界阻擋。

既無法出去,程雲臻只能環顧了一圈房間。這雅舍雖大,但只有一張床能住。好在程雲臻在窗下找到一張軟榻,看著還算乾淨。

程雲臻怕君無渡有忌諱,並不敢碰他的東西,就這麼在桌前抱著劍發呆。

發呆對他來說,也算是難得的好時光了。

……

君清陵終於辭別韋子安,從金光宗回來,正想要打聽劍尊是否已經解毒,便得知山上出了事,而且是大事。

他一向不贊同父親欲奪劍骨的事情,劍骨認的並非是君家,而是君無渡。況且劍尊若是隕落,劍骨說不定會直接去找下一任主人。

因為違背了父親的決定,君清陵這才遲歸,不忍面對。

只是他沒想到,他這一遲,等來的竟是君家嫡系除四房外,全被劍尊手刃的消息。當日君無渡出關的時候,四老爺和女兒在閉門煉丹,不曾前來,沒想到竟撿回一條命。

死了這麼多人,自然是要亂一會兒套。但君家缺的只是嫡系,旁系還多的是人。僅僅半日的功夫,秩序便被重新打亂調整。

只剩下一個最重要的位置——掌教。

若是按輩分來的話,掌教的位置該落在四老爺頭上。但四老爺推說自己只知道煉丹,不懂得如何管教一個巨大的君家。

君無渡便道:「那便讓君清陵坐這個位子。」

四老爺:「你殺了他父親,卻叫他來當掌教?」

君無渡卻已經走了。

他在下面處理俗務,不耐煩得很。回到山巔,秦雲卻沒有抱劍來迎他。

君無渡心生不虞,循著香味去找人。卻見秦雲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劍還被他腰腹壓著。

青絲散亂,鋪在檀案之上,腰如春水裁成一般細而窄瘦,衣下肌理若隱若現。

程雲臻本來睡得就淺,他似乎感知到什麼,突然驚醒,雙眼迷濛,腮邊還有壓出來的紅印。

見到君無渡,他幾乎是立刻就清醒過來,眼底慌過一抹驚嚇,抱著劍低頭道:「劍尊大人回來了。我……我不知怎麼,竟不小心睡著了。」

君無渡的目光落在他臉上,道:「不必再叫我劍尊大人,聽著費事。」

程雲臻抹了兩下自己睡亂的鬢髮,眼神茫然。

「你既跟了我,叫我主人便是。」

程雲臻一瞬間好似被雷劈中,在一眾「公子」「少爺」「大人」之類的稱呼里,君無渡偏偏讓他叫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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