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喝酒之後會這麼不受控,她打死也不會喝那麼多!
喝酒誤人啊!寧清在心底默默哀嚎。
旁邊溫零露見她確實想不起來昨晚的事,遺憾地嘆了口氣後,也沒有揪著她再問下去。
*
正午時分,寧清幾人將行李收拾好,一同離開華清園。
算下來他們已經在皇宮裡住了半個多月,這中間發生了不少事,大家臨走時心裡都有些不舍。
夏鴻永和百里均明將眾人送到城門處,簡單道別後寧清一行人往外城行去。
懷良的目光不自覺地移向寧清,少女正低頭安靜地走著,表情一臉幽怨。
寧清在心裡糾結了好一會,終於鼓起勇氣往懷良的方向看去,卻發現師兄的視線一直集中在她身上。
她微微愣住,隨即開口:「師兄?」
懷良問她:「在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寧清小聲地說:「我昨晚喝醉了,多謝師兄你把我送回房間。」
她說這話時語氣有些許緊張。
懷良意味深長地看向寧清:「你還記得昨晚發生的事嗎?」
寧清對上他的眼神,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師兄說這話時的語氣與往日有些不同。
她昨晚應該沒對師兄做什麼出格的事吧?
寧清不由得懷疑自己。
「如果我說…我不記得了呢?」沉默幾秒後,寧清忐忑不安地開口。
懷良對上寧清的眼神,她的表情並不像在說謊,看來是真的把昨晚的事忘得一乾二淨了。
男子無奈地笑了笑,還沒說什麼,寧清又道:「師兄,我昨天喝醉後,應該沒做什麼糗事吧?」
懷良頓了頓,回憶起昨晚那個陰差陽錯的吻。
半晌,他輕聲開口:「你呀,昨晚一回到房間就倒床睡了,怎麼叫都叫不醒。」
寧清聽後默默地鬆了口氣,心裡一直懸著的石頭也放了下來。
還好,還好,沒做什麼就好。
懷良對上少女如釋重負的表情,眼眸微微一動,到底還是沒有再說什麼。
罷了,再等一下吧,也不急於這一時。
一行人結伴往都城外走去,陽光照在他們身上,明媚而溫暖。
*
碧藍的天空中,片片白雲輕輕飄著,一望無際。
寧清幾人御劍飛行於半空,一邊飛還在一邊說著話。
「你說你自己明明可以御風飛行,為什麼非要我帶你啊?」均言腳踏青延劍,一臉不滿地衝著他身後的牧遙說道。
牧遙用手抓著均言的衣擺,淡淡道:「我這不是為了讓你更加熟悉御劍飛行嗎?你看你帶我飛了這一路,御劍術是不是更高超了?」
均言道:「不勞你費心,我的御劍術本來就高明,與你無關。」
溫零露在一旁聽著兩人的對話,見怪不怪地轉過頭。
他們從皇宮出來後,便一路御劍離開了大朔國。途中均言和牧遙因為御劍一事,已經吵了好幾回,懷良幾人也早就習慣了。
寧清駕駛思量劍平穩地飛著,注意到懷良的御劍速度突然變慢,想了想後緩緩飛到他身邊。
「師兄,怎麼了?」
懷良的目光往下方望去:「這附近有一股特別的波動,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寧清聞言後也跟著往下面看去,只看到村莊,田地,河流,除此之外並沒感受到任何異樣。
前面均言和溫零露見他們速度放緩,也沒繼續往前飛,停在半空中等兩人跟上來。
「怎麼突然停了?」均言問他們。
懷良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牧遙靜靜地感知了一下,隨即道:「我也覺得這下面有些奇怪,不如我們去看看?」
眾人互相看了看,紛紛點頭同意。
幾人於是往下方的村莊飛去,在附近尋了一處空地降落。
懷良將汐羽劍收回,默默地打量著眼前的村莊。
恰巧一名村民從村口走出來,他的肩上還扛著一把鋤頭,像是準備去犁地。
均言開口叫住村民:「這位大哥,叨擾一下。」
村民停下腳步,好奇地看了幾眼均言等人,道:「有什麼事嗎?」
他來回打量了一下五人,他們一看就不是這附近的人。
均言想了想,問道:「請問這村子最近有妖怪鬧事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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