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他結就他結。
均言從房間出來,順著樓梯走到掌柜處,準備結帳。
可酒樓的掌柜聽完他的話語後,卻十分吃驚:「客官,你們那桌已經結過帳了啊?」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可思議,疑惑不解地看向均言。
均言頓住,腦海中一時沒反應過來。
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懷良一把勾住均言的肩膀,將他帶走:「走吧,我剛剛已經付過錢了。」
均言傻眼:「你什麼時候結的帳?」
「你出來前十分鐘。」
「好兄弟,夠義氣。」均言朝他豎了個大拇指。
懷良低低一笑,二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往前走。
*
時值臘月,寒風呼嘯而過,天極派迎來了今年的第一場雪。
雪片大塊大塊地落下,洋洋灑灑,交織成一片白色的簾幕。
外面大雪紛飛,寧清和溫零露都縮在宿舍里,不願出去。
寧清手上拿著一封信件,是幾日前谷雋熙交給她的。
「清清,雲舒派的掌門又給你寄信了?」溫零露見寧清看得認真,好奇地問道。
「嗯。」寧清點了點頭。
自上次見過徐嘉泓後,他便隔三差五地派人捎信給她,信里不外乎都是一些問候的話語。
寧清每次收到信件都會打開查看,看完之後便將其收好,放在儲物櫃中,從來沒有回覆過徐嘉泓。
但徐嘉泓卻並沒因此中止過寄信,時不時仍然有信件傳入寧清手中。
「你說,他這樣做是為何呢?」溫零露托腮問道。
寧清聳肩:「誰知道呢?」
她並不知道徐嘉泓這樣做的用意是為何,也懶得去猜。對寧清來說,徐嘉泓只是一個特別的陌生人,二人以後也不會再有什麼交集。
溫零露見寧清一副不在意的樣子,也沒再接著這個話題往下聊。她想了想,開始說起別的事。
兩人在房間內你一言我一語,聊得十分投契。屋外漫天雪花紛紛揚揚,一眼望過去,皆是白茫茫的一片。
*
這雪下了整整一天才停下來。
雪霽天晴,冬日慵懶的陽光穿過樹影傾灑而下,雪地被日光映照得一片明亮。
寧清和溫零露在宿舍內呆了一日,這會見雪停了,兩人離開宿舍,往外面的院子走去。
地上鋪滿了厚厚的積雪,放眼望去,一片純白。周圍十分安靜,只聽到寧清和溫零露的說話聲。
「啪。」突如其來的一個雪球打斷了二人的談話。
「啊,誰打我。」溫零露猝不及防被雪球砸中腦袋,吃痛地叫了一聲。
她順著雪球砸過來的方向望去,看到均言手上捧著一坨雪,旁邊還站著懷良。
又是一個雪球砸來,這會打在了寧清的肩膀上。
「原來是你,均言!」溫零露一時氣急,當下彎腰,捧起地上的一坨雪,揉成一團後往均言的方向丟去。
均言靈活一閃,躲過了她的攻擊,嘴上還在說:「哈哈,打不到。」
旁邊寧清也不甘示弱,團起一個雪球就往懷良扔過去。
懷良笑了笑,快速地捏了一個雪球還手。
四人就這樣在雪地里打起了雪仗,院子裡一片歡聲笑語。
均言在寧清和溫零露的圍攻下,逐漸支撐不住。他抱住腦袋,開口求饒。
「我錯了,別打我。」
可雪球仍然不斷地向他飛來,均言被一個拳頭大小的雪球迎面砸中,只覺滿臉冰冰涼涼。
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刺骨的寒意傳來,當下冷得牙齒直發抖。
「不帶打臉的啊!」均言大喊出聲。
寧清和溫零露嘻嘻一笑,又將目光移向懷良。
二人對視一眼,默契地往同一處扔去。
懷良一邊閃躲一邊尋找機會反攻,半空中只看到來來往往的雪球。
周圍有弟子經過,見幾人玩得不亦樂乎,心念一動,也加入了這場雪仗之中。
很快雪地上聚集了不少前來打雪仗的人,場面一度混亂,分不清是敵是友。
……
寧清四人和新加入的弟子們玩了好一會,直到後面大家都累了,這才退出了遊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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