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燎幾乎秒回:【那出地鐵告訴我。別忽悠你哥,地鐵站離家可不近,小孩走丟了怎麼辦。】
她發了個語音過去:「我不是小孩兒。」
哥:【好,不是小孩,但大孩走丟了,我也是會著急的。】
隔著屏幕,似乎也能想像到他說這話時的語氣神情。沈離離唇角一勾,回他:【哥,你真幼稚。】
今天琴行沒再來新學員,一切按部就班。
有空閒時,楊敬澄就拉著沈離離問有關沈燎的事情,沈離離狐疑,開玩笑問他:「你不會看上我哥吧?」
楊敬澄瞳孔一震:「怎麼可能!我這,我這只是提前打探情況!」
沈離離更疑惑,眯眼盯著他:「我哥有什麼情況好打探的,你想幹嘛?」
「就是……」楊敬澄停頓兩秒,接著語速飛快地說:「這不是你哥回來了嘛,以後萬一我們晚上得排練,你出門不得經過他的同意?感覺你哥這人挺古板,不好糊弄……」
頭一次聽到有人用古板二字形容沈燎,沈離離新奇地笑出來,說:「等一下,楊敬澄,你能不能別天天想著糊弄別人。」
笑完,她還是認真跟他解釋道:「我哥不古板,但也不好糊弄,他知道我們在搞樂隊,會尊重我的決定。而且,他又不是我監護人。」
「噢噢,那就好。」楊敬澄愣愣點頭。
雖然沒有明說,但他隱隱能感覺到,在離離心裡是聽不得有人說沈燎不好的,無論是說他為人方面,還是做哥哥方面。
下午,人少了很多,他們倆的學員都在早上上課,空出了下午來排練。
約定的時間一到,殷恆和陳夏安先後抵達琴行,四人一同上了二樓。
陳夏安是主唱兼吉他手,性格開朗的典型「社牛」,和沈離離同校不同專業,學的是音樂學。殷恆則是四人中最高冷的,整場排練話不超過十句的鼓手,他在海文大學讀建築學,業餘打鼓,是楊敬澄在回家路上偶然撈到的。
其實整個小樂隊,最出圈的不是歌,而是殷恆。因為他中外混血,長得漂亮。
沈離離也沒想著這樂隊能玩出什麼花來,一開始也就是交朋友,一起玩一玩,就當放鬆。
雖就讀於作曲系,但沈離離的創作風格並不適合演唱。大部分時候只有陳夏安和楊敬澄寫歌,也都並不熱衷,原創歌曲質量不錯,可惜只有兩首。
即使這樣,這個名叫「象限海」的不靠譜小樂隊還是在海文大學城小有名氣。
沈離離經常會覺得,可能有一半功勞是殷恆的臉。
儘管他有女朋友,且在現場最高調的時候就是秀恩愛的時候。
練到晚飯後,幾人圍坐在一起喝水聊天。
「離離,我聽說你哥回來?」陳夏安問。
沈離離點頭,想到剛才楊敬澄的話,立刻道:「不過別擔心,他不會限制我人身自由。」
陳夏安笑出來:「限制什麼,他又不是你親哥。」
「是啊,」沈離離抱著保溫杯,吹了吹飄在水面的一片乾花瓣,語氣隨意,「他又不是我親哥。」
「他回國做什麼呀?」問完,陳夏安馬上又道:「如果不方便,不用說。」
沈離離笑了笑:「沒什麼不方便的,但其實,我也不太清楚。」
楊敬澄看向陳夏安,「怎麼突然問這些?」
「咳咳,老大恭喜你問到點子上了,」陳夏安忽然故作神秘,豎起一根手指,看著他們的眼睛,「我聽到過一個八卦,有關沈燎的。」
楊敬澄:「我靠,什麼八卦?」
沈離離:「你上哪聽說的?」
陳夏安笑眯眯:「保真,不是桃色新聞。聽我一個朋友說的,她爸好像是在生意上跟陸家的人有交集,她就蹭到一些瓜。」
楊敬澄對豪門八卦本身不感興趣,但前面加上個沈字,就和離離有了一點關係,頓時產生了好奇心,催促道:「快說快說,別吊胃口。」
陳夏安將手裡的水杯一放,指指窗外夜空,挑眉笑道:「換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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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四人到了酒吧街。
「卑鄙!」楊敬澄痛斥,「陳夏安,你就是想拉我們陪酒。」
「什麼叫陪酒啊,你這條件,給我錢也不要好吧。」陳夏安笑,挽著沈離離進了家常來的清吧,「離離上個月就說想喝莫吉托。」
楊敬澄氣急敗壞:「什麼叫我這條件?小爺條件好得不得了……」
沈離離哇了一聲,說:「安安,記性那麼好?我就提了一嘴。」
陳夏安朝她拋了個wink,兩人一起把楊敬澄甩在腦後,憋著笑:「我就算喝醉了也記得你的話。我們小寶好不容易想嘗嘗酒,怎麼能不滿足。」
酒吧里燈光幻彩又迷離,放的音樂有點吵,DJ在吧檯後戴著耳機搖頭晃腦,店內每一桌都玩得很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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