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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榆賞完花後,回到府中已是卯時,累了一天,便早早歇下。

次日,明榆剛睜眼,看見窗上的影子,知曉是聞宴。

彩蝶照例送來早膳,依舊瞥了一眼聞宴。聞宴抱劍靠著門,不為所動。

早膳過後,明榆把昨日華錦公主賞賜的耳飾拿了出來。

確實好看,張嬤嬤瞧見了,也忍不住稱讚,「這銀飾上雕著的是苗疆特有的圖騰。這紅穗子,也是苗疆貴族才可做的配飾。」

張嬤嬤瞧出了明榆對這耳飾的歡喜,得時問:「不若老身給郡主穿耳洞?老身手熟,一下子就好。」

明榆內心有些動搖,只是穿耳,應該不會有多痛。

「試試吧。」

聽到明榆答應了,張嬤嬤心底高興,趕緊取來綠豆和銀針,生怕她反悔了。

「嬤嬤,王爺叫您前去。」彩蝶敲門進來傳話。

張嬤嬤只好先放下手中的活,隨彩蝶一齊去見了武王。

明榆有些好奇,父王叫她們是為何,她拉住彩蝶,「回來同我說說?」

彩蝶笑著應下了。

屋子內一時間安靜下來,明榆坐回椅子上,拿起耳飾仔細的瞧了瞧。

等了許久,也不見彩蝶回來,她獨自在房中覺得有些無趣。

她開門,看見站在台階下的聞宴。

乍一看少年目視前方,一本正經地站崗,湊近才覺原來是發呆。

明榆覺得他現在也一定覺得無聊,想嚇他一嚇。於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然後悄悄地走到他背後。

每一步都很輕,很緩。

靠的近了,明榆還能聞到少年身上的清香味。

那種清香格外好聞,她之前沒聞到過,所以有些好奇。不似香料熏的,也不知是沾了何物。

明榆忍不住又湊近了一分。

她那點小心思聞宴從開始便看穿,不說破罷了,加上他也確實無趣。

只是明榆這般……他沒法裝作不知,「郡主在聞什麼?」

他突然出聲,明榆嚇了一跳,本來只是想嚇嚇他,經他這麼一問,倒成了明榆是在偷看似的。

第6章 耳洞我不會弄疼郡主的

明榆的臉快紅成火燒雲了,她羞怯而慌亂道:「我……我只是忽然聞到了你衣物上很特殊的味道。」

其實是只有明榆才能聞到的味道,是蠱蟲之間相吸的緣故。而且靠近後,聞宴也能聞到明榆身上的味道。

明榆見聞宴欲轉過身來,趕緊隨著他的步伐躲在他背後,她怕她轉過身來看見自己的窘迫。

「別動。」

聞宴有點想笑,覺得她真的好容易就害羞。

「好,我不動。」

明榆站在他身後,目及之處只到他的肩膀,她絞盡腦汁想打破這尷尬。

話到嘴邊,卻堪堪問了一句:「聞宴,你每日在這無聊嗎?」

聞宴不假思索,誠實道:「無聊啊。」

沒想到他回答的這般直接,明榆一時啞口,摩挲著手心,「那你有什麼想做的事?」

「沒。」聞宴回答的依舊很乾脆,接著他的聲音小了些,「前主人將我趕走了,現在郡主也想趕我了嗎?」

他的語氣里流露著淡淡的失落,低下了頭。

明榆見他誤會了,解釋道:「並非如此,我會一直把你當做救命恩人。」

雖說父王給了聞宴一個侍衛的身份,但明榆從未把他當做侍衛。

明榆又看向聞宴,他還未抬頭,忽然目光掠過他的後頸,原先被衣領遮住的皮膚露了出來,皮膚上好像有青色的紋路。

「你脖子後面上是什麼?」

聞宴捂住了後頸,眼中掠一絲殺意,察覺到背後之人靠的更近,他迅速轉過身來。

因動作幅度較大,馬尾揚起,明榆猝不及防地被發尾掃到眼睛。

她眼睛有些酸痛,用手揉了揉。

「對不起。」聞宴想幫明榆揉揉,伸出的手卻懸停在半空中,伸出不是,收回也不是。

明榆眼睛被揉得逐漸紅了起來,逼出的眼淚把睫毛沾濕了。

「這樣確實不太方便,我要不把頭髮絞斷。」

「沒事沒事。」明榆緩過來,看了聞宴的馬尾,又黑又柔順,也不知他是怎麼把頭髮養的這麼好,「對了,你脖子後面的是什麼?」

好像是青色的紋路,一晃而過,明榆沒有看清。

聞宴解釋道:「前主人喜怒無常,生氣時便拿我們做下屬的撒氣。」

說著,他還有意無意地觀察著明榆臉上的表情變化,見她沒有多慮的跡象,聞宴便繼續說,「有一次,我頂撞了他,他便把一壺熱茶從我的脖子上澆了下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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