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直衝明柯天靈蓋,他的妹妹和小白臉坐的那麼近,明榆還是一副害羞的模樣,那小白臉還恬不知恥地往上湊。
這分明就是在勾/引他的妹妹!身為兄長一點也忍不了!
「你在我妹妹房間幹什麼?」
很熟悉話,貌似上一次兩人見面他說的也是這句話,
聞宴只覺得來者擾了自己的雅興,眼底一閃而過的病懨,早知道這麼煩,上次在校場就不該喊停,讓他多挨幾下揍。
但這傢伙好說歹說也是明榆兄長……聞宴勉為其難地把椅子往後挪了挪。
明榆看著站在門口的那個黑成煤炭一樣的人,弱弱地喊了聲:「兄長。」
聽到明榆喊他,明柯暫且把聞宴這人拋之腦後,一心在明榆身上,他走進來,輕輕地彈了一下,「笨蛋,自己兄長都認不出來啦?」
短短一個月,明柯雖然皮膚變得黝黑,但相較於之前,整個精神好了很多。但明榆近看,明柯臉上多了好幾道疤,心疼不已,把自個兄長從頭看到尾從前看到後,見沒少地方,鬆了一口氣。
聞宴扭過頭,很不高興,剛剛還在心疼他,才過多久,就心疼別人去了……
「我這一個月可學了不少本事。」明柯說著拍這了拍自己的胳膊,「我現在和人打架不會輸了。」
聞宴冷哼了一聲,還不是能被他一拳掄倒。
好巧不巧,這聲嘲諷被明柯聽見了,順便提醒了一下明柯,這還有個小白臉坐在一邊。
「你剛剛哼什麼?」
聞宴見明柯提到自己了,才不行不願地從椅子上起身,行了個禮,「世子。」
這鬆散的樣子,明柯越看越不爽,「你怎麼一點下屬的樣子都沒有?」
這樣如何把阿榆保護好?
明榆看兩人又要爭鋒相對,順手拉了手邊的椅子,想讓明柯坐下消消氣。
誒,好像拉不動?
等明榆低頭看是怎麼回事,卻發現是聞宴的腳勾住了椅子。
明榆見他面色如常,以為他是無意的,又拽了兩下椅子,發現還是不動……
終於,明榆發現他就是故意的……
對,就是故意的,聞宴不想自己剛剛坐過的椅子被別人坐。
明柯只看見兩個人好似有眼神上的交流,斷定是聞宴又在勾/引他妹妹,「你趕緊出去,以後不許進我妹妹的房間!」
明榆感覺到了氣氛的緊張,哄著聞宴:「你先出去吧。」
回頭再補償你。
不過這句話她沒敢當著兄長的面說出口。
聞宴只知道明榆因為別人又要把他趕走,上次是這樣,這次也是。
他出去的時候路過明柯身邊,陰陽怪氣
道:「怎麼世子也替郡主做上她房間的主啦?」
說完,聞宴頭也不回地就走了,也不顧明柯在後頭氣急敗壞。
「你站住!」
「誒,誒。」明榆拖住明柯,給他順氣,「彆氣了、彆氣了。」
之後又瞄了一眼前面,估摸著這個距離聞宴也聽不見她說話了。
補充了一句:「都是他的錯,都是他不好。哥哥你別和他計較了嘛。」
明柯心裡這才好過些,「下次離他遠點,好嗎?」
畢竟那傢伙救了阿榆兩次,上次畫舫的事他也略有耳聞,總歸是他救了阿榆。可話又說回來了,要不是那傢伙招惹上了公主,能發生那樣的事嗎?
災星!
明柯在心裡暗罵著。
明榆安撫著明柯,「好,下次離他遠點。」
「阿榆最懂事了。」明柯道,「我來跟你說說軍中的事。」
……
聞宴聽見了,一字不漏的聽見了,衣袖下的手指深陷掌心,手背上的青筋凸起,骨節泛白。
怎麼每次都有人來壞他好事!
他好不容易才讓郡主心疼他一次,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離郡主那麼近,還能單獨在一起說話。
不過,聞宴轉念一想,他們很快就又有單獨相處的機會了。
聞宴唇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
*
天色漸沉,月色逐漸籠罩起夜空。
明府擺了一場家宴給明柯接風洗塵。
明忠看著消瘦的明柯,心裡還是心疼的,特地吩咐廚房多做些他愛吃的菜。
「父親,我用完膳就走了。」
明忠給兒子夾菜的手頓了一下,「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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