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聽著貴人好像說了什麼不為人知的機密,話說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尤其他這種小嘍囉,他裝作腹痛,捂著肚子道:「誒呦,我好想鬧肚子了,去趟茅廁,大人對不住了,招待不周,見諒哈。」
陸連踢了他一腳,「快去,要不然你這店裡來了人,難道要我家主子替你招待嗎?」
店主捂著肚子一遍嚎叫一遍也不忘陪著笑臉:「是,是。大人說的有理,要是有人來了,就說店主去上茅房了。」
陸連又踢了他一腳,「一口一個茅房,我家主人還在這喝茶呢。」
店主拍了拍腦袋,他怎麼就犯糊塗了,「多嘴,多嘴。」說完,似乎還要再扇自己兩個耳光自罰。
陸連今天是開眼了,居然有人比他還狗腿。
「有那時間都上完茅房了,還在這磨蹭什麼?去啊!」
又蠢又狗腿,自己雖然也狗腿,但自己一點也不蠢好吧。
「對,對。誒呦。」店主跌跌撞撞的去上茅房了。
陸連掐著腰,看著他狼狽的樣子想笑,忽覺後背一涼,轉身看見蕭蔚川冷冷的目光,迅速藏起眼中的笑意。
蕭蔚川上下打量了一番,「你從明府回來後怎麼沒以前穩重了?」
陸連正了聲色,抱拳道:「屬下知錯。應是是最近任務沒有新的進展,心急了才毛手毛腳,屬下定當儘快回復狀態。」
也不知道蕭蔚川在想什麼,他抿了口茶,潤了潤嘴唇,然後輕輕地放下茶杯,看著陸連說:「這是理由嗎?」
「不是。」陸連道。
「下次別找理由。辦事若不穩重,毛毛躁躁的只會誤事。」
又是一陣沉默,陸連也不知蕭蔚川有沒有看出破綻,每一息都是苦熬。
終於,又言歸正傳了。
蕭蔚川道:「方才問你的事查的如何了?」
「一切正常,明將軍也沒對圍獵請帖起疑。世子這個月回過一次府,在家中用了晚膳連夜回軍營的。至於那個侍衛在府中也算安分守己。」
「嗯?」
很明顯,蕭蔚川對陸連的回答不滿意。
「嗯……」陸連在面前這個主人和另一個主人之間,權衡之下選擇了後者。他不確定蕭蔚川在明府有沒有其他眼線,唯一能確定就是蕭蔚川暫且還是信任他的。
「嗯?」蕭蔚川加重了語氣,質疑道:「他有沒有打擾過阿榆?」聞宴看上去就心術不正,兩次見他,他的眼神總是落在明榆身上,怎麼可能不會騙阿榆。
陸連勉為其難道:「郡主有分寸,請殿下放心。」
呸!
剛剛還罵他不穩重,這會兒怎麼自己衝動了?屁股後面掛鏡子只照別人不照自己,陸連早在心裡給了蕭蔚川一個朝天大白眼。
蕭蔚川將茶一口飲盡,目光中漏著寒光,「殺了他。」
他原本是給過聞宴一條生路,但他不識好歹,就別怪自己無情了,況且星宿樓出身的,能是什麼好人?
陸連硬是摁住了手指,不讓它抬起指著自己,嘴巴動了動,看口型應該是說了個「我」字,幸虧蕭蔚川注意力不在他身上。
見陸連沒出聲,蕭蔚川微微側首,「一個在星宿樓做打手的莽夫,你對付他綽綽有餘。」
陸連從未失手過,蕭蔚川對他很信任,而且陸連此人從未違背主人的命令,就算知道自己完不成也會奮力一搏。
所以「陸連」沒法拒絕,而且要有毅然決絕的表現。
陸連道:「是!屬下定不負殿下所託。」
*明榆一路跑回府,時不時的掉兩顆小珍珠,髮髻也亂了。她這個樣子被父親看到了,定饒不了她,還會被逼問去了何處。
所以明榆根本不敢走正門,她記得哪裡的牆角有個洞。以前府里養過一隻看門的狼狗,陳管家怕它跑出去咬人就拿了繩子將它拴起來。
但那狼狗總是閒不住,總是想出去玩,於是就偷偷摸摸在自己狗窩邊的牆角挖了個洞。王府的牆何其厚,愣是讓它日積月累的刨出個狗洞來。
而且那洞藏在灌木後面,明榆有一次去給它餵食的時候發現它不見了,找了半天才在牆角找到了一個洞。
明榆想著,它應該是嚮往外面,就由著它去吧,故而她並未聲張,還悄悄地搬來石塊將洞堵上,以免讓人發現。
這次,也算是一條回家的路吧。
明榆撥開樹葉,挪開大大小小的石頭,等忙完一切已是大汗淋漓,濕發貼著臉頰,氣喘吁吁。她看了眼自己的手指,好似感覺到了酥麻,這是要發作了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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