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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說道這戛然而止,明榆有些意猶未盡,便問道:「後來呢?」

聞宴淡淡地闡述著過往,「後來,我問母親,父親都不看她了,她為什麼還要一遍又一遍梳妝打扮。她說,萬一父親有天去看她呢?就這樣我和母親在屋子裡等了一天又一天,從春天等到冬天,還是沒等到父親來看我們一眼。」

第46章 梳妝他替她梳妝,戴上最好看的銀飾……

他雖說著淡然,可明榆卻有些傷感。

然而,聞宴卻將那個故事繼續說了下去。

「原來,父親早就死了。」聞宴頓了頓,「那年的冬天,母親梳了一個很美的妝,是我見過到過最好看的一次,她說帶我去找父親,結果卻把我送到了一個暗無天日的地獄,騙我說,等我爬到了最上面,出來就能見到他們了。」

說話的這會功夫,聞宴給明榆鬢邊編了好幾天細細的麻花辮,小麻花辮里還纏上了紅色的繩子。

「但是,等我爬上來後,他們都拋棄了我。」聞宴語氣輕鬆道,「然後我就在中原啦,拋棄我就算了。」

明榆看著銅鏡里的聞宴,還是在他眼低捕捉到一絲傷神,又怕觸及到他的傷心事,不敢開口,只愣愣地瞧著他雲淡風輕的模樣。

他既已看淡,便最好不過了。

其實就算他不說,明榆也猜到了幾分,大齊攻破苗疆,他……

聞宴從蹀躞帶上取下一隻香囊,打開后里面有一堆精緻的小銀飾。是他從一開始就為明榆準備的,每次上街看到好看的,他便買下收起,現在已經攢了很多很多。

明榆看到這些又驚又喜,「給我的嗎?」

「郡主喜歡嗎?」

「當然!」明榆莞爾一笑,看著香囊里只有指甲蓋那麼大的小銀飾,忍不住伸手想摸,小心翼翼地感受著它的冰涼,生怕自己的手弄髒了它,因為那都是聞宴的真心。

「謝謝你。」

明榆看著聞宴,濃郁的真誠和歡喜反倒讓他害羞。

第一次,聞宴看明榆的眼神有些閃躲,耳根悄悄地紅了。

偏他還要佯裝無事發生,「哦,不客氣。」

聞宴把葉片樣的小銀飾墜在發尾,一晃一閃,不一會兒就編了一小把麻花辮。

他的手指在明榆發間來回穿梭,把幾股麻花辮藏在發縫中,然後挑了一隻釵將頭髮固定住,

沒有過多裝飾顯得樸素,但盤發之人手巧卻讓鏡子裡的姑娘更加明艷動人,更有一番異域風情。

他又順手摺下探入屋內枝頭上的花,在明榆鬢邊比劃了一下,別入發間。

聞宴第一次見明榆的時候,她發間就別著桃花。如今春過夏來,桃花早已落盡,這朵小牡丹也很適合她。

鏡子裡的少女依偎著少年,好似戲文里相守的一對佳人。

聞宴臉上漾開一抹帶著邪氣的笑。

「他們把我拋棄了,郡主會嗎?」

他又饒回了那個話題。

明榆再次堅定地搖頭,頭上的銀飾發出清脆的聲響,「不會。」

聞宴臉上笑意不減,從梳妝盒裡挑了一條項鍊從明榆頸上繞過,他的動作很緩,像極了那人。

手指划過脖子時,明榆忍不住戰慄,感覺很癢又很麻。

「他們把我拋棄了是因為他們死了,就算食言,我也不怪他們。」聞宴道,「可郡主若是食言了,我就把郡主……」

最後一句話,聞宴並未說出聲,動了動嘴。

明榆看唇形分辨不出說了什麼,還以為是他說的太小聲了才沒聽見的,「就把我怎麼?」

「噗嗤,我怎麼敢把郡主怎麼樣?」

聞宴不敢也不會,但玄枵會,而且會更瘋狂。

明榆跟著聞宴一起笑了,「走吧。父親去找徐太傅下棋了,一般晚上會在徐太傅那用膳,可能會

喝酒也可能不會,所以我們必須在戌時前回來。」

兩人出府一起出了府。

「離楊府還有一段距離,要不坐馬車吧,我駕車。」

「我們走過去吧。」

明府的馬車停在楊府門前,而楊大人並未邀請明家的人參加婚宴,後面再發生一系列的事,會牽扯到明府,還是不要惹麻煩了。

明榆戴著斗笠,旁人瞧不見面容也就不知道她是誰,那聞宴呢?他什麼身份進去?

「我們怎麼進去?不會是翻過去吧?」

聞宴道:「其實被彩蝶收買的那個家丁並未說實話。出了楊家和李家,還有星宿樓的人。」

明榆震驚道:「怎……怎會?楊大人清廉之官怎會?」

楊大人和父親曾經也是摯友,而她與書寧也是手帕交,可後來二人的關係不知為何卻逐漸疏遠了,原以為是父親卸下兵權遠離了朝堂,而楊大人仍身居廟堂,兩人自然就沒那麼多交集。

現在想想,莫非還有旁的原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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