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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口味這麼獨特的,她喜歡吃甜的,粽子要是紅棗餡的,元宵得是芝麻餡的,不過聽聞宴這麼一說,明榆也想嘗試一下不帶餡的粽子。

「竹筒飯呢?喜歡嗎?」

「喜歡只放糯米的竹筒飯,不喜歡裹糖的。」

唔,原來聞宴是不喜吃甜,想起第一次見面時,他帶著她逃跑,在河邊給了她一塊飴糖,那是她吃過嘴甜的糖。

「走,我現在帶你去吃。」明榆記得離王府不遠的地方有家賣竹筒飯的鋪子。

「好。」

剛到院子門口,迎面撞上處理完鼻血匆匆趕來的陸連。

照面打的好巧不巧。

陸連自然不敢攔路,只是瞅見某一處時心在滴血。

明榆察覺到他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手,手上拿著的是聞宴送地藥膏,她打開手給陸連看,「這個?」

陸連嘴角抽了抽,痛心疾首道:「我觀此藥來之不易,還望郡主用的時候仔細點。」

省著用,不然心疼。這是陸連不敢說出來的心裡話。

明榆眼中有一絲不解,看著聞宴,仿佛是問「那個人好奇怪,在說什麼」。

「不用理會,他可能腦子壞了。」聞宴朝陸連飛去一記眼神,然後拉走了明榆。

只留陸連一個人在原地心疼,心疼歸心疼,少主吩咐的事還是要辦的。陸連一個跟頭翻過院牆,打聽了一下段辰的住處,前去蹲守了。

明榆見蕭蔚川的車攆還停在門口,以前來府上談事,至多兩個時辰就走了,今天怎麼到晚上了還沒談完?

莫非出事了?

前腳楊府被燒,他後腳就來了。

「父親和蔚……」

明榆改口道:「二殿下會談些什麼?」

這些天,明榆閒時偶爾會感慨,自己認識的蔚川哥哥怎麼突然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仔細想想,心底還是難過的。

小時候,她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有個大哥哥經常到府上習武,而且是父親手把手教他。

那個時候,明柯去宮裡讀書,她一個人在府里,沒人陪她玩,她便搬著小凳子坐到校場的拐角,看大哥哥練武。

父親對大哥哥的要求極為嚴格,動作有一點點不標準就會被父親責罰。炎炎烈日下,經常能看到一個大汗淋漓的少年扎著馬步,一刻也不鬆懈。

明榆坐在旁邊看都看累了,便問,「你要不要休息一下?趁現在沒人,偷偷的?」

少年低頭看了看還沒他腿長的矮糰子,堅定地搖了搖頭。

「練功不能半途而廢。」

矮糰子笑她他傻,都累成那樣了還不休息,累出傷病來以後可就再也不能習武了。然而少年義正嚴詞道:「我將來要做將軍,帶領將士征戰四方,開疆擴土……」

少年說著說著,一顆葡萄塞進他的嘴裡。只見矮糰子站在小凳子上笑嘻嘻道:「嘴巴都張開了,順便吃顆葡萄吧。」

少年不情不願地吃著矮糰子餵來的葡萄。

後來有一天,明榆發現那個大哥哥很久都沒來,父親說他出去打仗了。

整整五年,明榆再見到那個大哥哥時,他已經是戰功赫赫的將軍了。京城的百姓都在為他歡呼,鼓瑟吹笙,音傳十里。

在眾人的簇擁下,他騎著馬踏著飛塵一路穿過宮門面聖,都沒有看她一眼。

馬車駛的平緩,晚風鼓進車內帶著些夏天燥熱,車簾飄起,與另一輛華貴車駕擦邊而過。

少年和少女並肩而坐,像一根刺深深地扎進了蕭蔚川的眼睛裡。他放下車簾,擋住了某人略帶挑釁和得意的眼神。

「走快點!」他命令車夫。

其實,凱旋那天,他很遠就看見當初那個矮糰子,她已經長成亭亭玉立的姑娘了。

聞宴絲毫不遮掩眉眼間的笑,把帘子掛起來,任由風灌入。

馬車裡的燥熱消減了不少,聞宴卻發現明榆說完話後好似走了神,他搖了搖明榆的小辮子,「郡主?」

明榆才反應過來,把自己小辮子從聞宴手裡搶回來,坐端正,佯裝無事發生,「只是在想他們兩

個會談論什麼,會不會和楊侍郎有關?」

「可能性很大,楊家的後事是王爺料理的。而楊侍郎與二殿下的交易還沒結束。」

「你說,父親知道他們私下的交易嗎?」

父親知楊侍郎與星宿樓之間的瓜葛,但不一定知曉與二殿下之間的交易。楊侍郎到底是哪邊的人?

聞宴道:「不知道吧。宴會上的人可都被蕭蔚川抓去練蠱了,他肯定不會把實情告訴王爺的。」

明榆點了點頭,確實,父親一向信任二殿下,斷不會輕易懷疑。父親以為是聖上要拉替罪羊,殊不知是有人趁機拿人練蠱,造成楊家被滅門的假象。

既替聖上解決了後顧之憂,又達到了自己的目的,真是一箭雙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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