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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書上並未寫明成婚時日,只道是重擇良辰吉日。

聘禮悉數送到明府時,明忠還不知發生了什麼,看了婚貼後差點沒氣得吐血。

送聘禮的隊伍從街頭排到街尾,想不惹人注意都難,百姓們都圍過來湊熱鬧沾喜氣。王府門外黑壓壓的全是人,一個個都把腦袋往裡擠。

明忠抬起發抖的手指著禮官,半晌說不出一個字。

禮官行禮道:「全城的百姓都看著呢,大齊子民會記住郡主大恩大德的。」

明柯不服就要上前理論,大齊郡主眾多,憑什麼要自己妹妹和親?陛下心系阿榆,又怎麼會同意?這其中必有詐。

明忠拉回明柯,搖搖頭:「是玄枵。」

「他不是死了嗎?」

「陛下曾昭告過天下玄枵已死,屍首也懸於城牆上警示眾人。現在若說他沒死,豈不是打自己臉?」

*

「苗疆那邊夏天更熱,郡主要不要多帶點輕薄的衣衫?」

其實玄枵早早就準備好了,從衣物到飲食,都考慮了。他知道郡主喜歡南街最左邊那家糕點鋪,甚至想把店老闆綁回苗疆,可惜郡主不喜歡他這麼做,只得作罷。

不過他花大價錢把店老闆的學徒「請」來了,勉強湊合著吧。

人能「請」走,鋪子可搬不走。

「不去。」明榆眯了眯眼,「看你挺有精神的,怎麼了?傷好了?」

這與平時說話柔聲的明榆不同,明顯是還在生悶氣。

「嗯,好了。我從小傷好的就比一般人快。」

話沒說完,一拳揍上他的肩膀,他本能地痛呼一聲,牽連著背後一起疼起來。

玄枵揉著肩膀,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嘴上還不閒著:「郡主果然兇猛……」

「你不是說你不疼嗎?」明榆氣急了,一拳不夠還要來一拳。

接著,明榆跌入一個人的懷中,她被緊緊地圈在其中。

玄枵安撫地拍了拍明榆,輕聲笑道:「今日是個喜慶的日子,我若是病懨懨的,豈不掃興?」

明榆沒有推開,頭埋在他的頸窩中,嘟囔著:「哼,討厭你。」

「給過郡主殺我的機會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明榆紅了眼睛,撲簌的羽睫掃過玄枵頸窩的皮膚,衣袖下的手露出一截,手中死死地握著一個瓷瓶。

玄枵眼睛向下掃去,突然明白明榆為何和她鬧變扭了,大手覆蓋住纖細的手指,逐漸剝離開。

他失聲笑道:「不是故意的,郡主多疼疼我就好了。」

如何求得一個人的原諒?

按來時路原路返回即可,玄枵就是這麼死腦筋。

她怨他的欺騙,那他就讓謊話變成真,這樣就不算欺騙了;她怨他抓人練蠱,那他就替他們解蠱。

而種下的噬魂蠱,若想受主人操控,就必須以己骨血餵養母蠱,待母蠱產下子蠱再將子蠱種入傀儡體內,練成的傀儡就可聽命於他。

沒有知覺,感覺不到疼痛,就算身上被捅出個大窟窿也死不了。

可若是想解蠱,就必須從主人身體裡抽出這根骨頭,研磨成粉以做藥引。

明榆終於伸手環住他的腰,卻也不敢使力,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馬車緩緩停下,車夫說已經到了。

明榆訝然,這才不過半個時辰,出城都不止這個時間,怎麼會到了?

馬車停在一間小院閣樓前,籬笆牆上爬滿了翠綠的爬山虎,薔薇從綠葉中探出,綻放著,似有若無的清香飄散。幾隻鳥掠過枝頭,驚落幾片花瓣。

「這是哪?」

院子不大,後院裡栽了兩個老槐樹,槐樹上繫著鞦韆,為風所微動,半臂粗的枝幹上搭著一個木製小窩。小窩裡探出個白色腦袋,腦袋中央有三點紅。

小白看見來人,直接從樹上飛越而下,扭著胖胖的身子衝到玄枵身上,親昵地蹭了蹭他的臉。

玄枵嫌棄地捏起小白的後頸把它放到地上,小白依依不捨,死死地纏著玄枵胳膊不放。

「這是我之前和郡主提到過的小院。想來郡主從未遠離家,等郡主習慣了,我再帶郡主回苗疆。」

看布置,和玄枵給的地契上畫的一模一樣,這裡位於京城城郊,離城中不算遠。

明榆喜不自禁,但又不想表現的太明顯,不然某人又該得寸進尺了。

「這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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