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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策走到跟前,向蕭允墨行了揖禮,目光轉向祁襄:「祁姑娘可有時間?林某有一事請教。」

蕭允墨挪了挪步,往祁襄面前一擋,說:「她沒時間,我有差事要她辦。」

「沒關係,我可以在此等著。」

祁襄撥開蕭允墨,從他身後探出頭來:「我們現在說吧。」

她抬起頭,將受傷的手臂舉到蕭允墨眼跟前,說:「殿下,傷口有些疼,今日可以不要給我派差事嗎?放我休息一天?」

蕭允墨無言以對,愣了好一陣,才勉強說:「那你們就在這裡講……」

誰知祁襄根本沒把他的話聽在耳朵里,早就走出去好幾步,一邊笑著對林策說:「那我們去鄰街新開的那間茶樓,邊喝茶邊說。」

林策看了一眼咬牙切齒的蕭允墨,忙道一聲「下官告退」。

「敢讓她碰酒,我饒不了你。」他狠狠扔下這句話,拂袖往府門中去了。

第30章 【叄拾】心症發金陵茶樓賓客盈門,祁……

金陵茶樓賓客盈門,祁襄和林策占到了最後一個雅間,她心情大好,叫了一桌子點心,吃得津津有味。

林策喝了口茶,皺著眉問:「你沒用早膳嗎?」

祁襄用力吞著嘴裡的荷花酥,話語含混不清:「用了,可是這不快到午時了嗎?」

他默然,眼睜睜看著她又往嘴裡塞進一塊馬蹄糕,頓了半天才又問:「我今日想請教的,是梁王那個案子。」

祁襄抬頭看著他,嘴卻始終沒停。

「我想問的是……真正想看此案卷宗的,並不是懷王殿下,而是祁姑娘你吧。」

「何以見得?」

「林某的推測而已,因此才要向姑娘求證。」

祁襄移開眼,望向窗外,街道上人來人往,好生熱鬧。

「是我想看,林侍郎有何指教?」

「為什麼?」

她回過臉,凝視他的眼睛:「因為當年這個案子查得有問題,冤了不該冤的人。」

「敢問被冤之人,是姑娘什麼人?」

「這個嘛……恕祁襄不便告知。」

林策再次沉默,終究沒再追問。他拿起茶杯,淺啜一口,又說:「我也看了那幾封梁王通敵的書信,上面有一些字,仿佛是拓印上去的,所以,你說有冤情,倒不是空穴來風。」

「自然不是空穴來風。」祁襄又拿起了桌上的點心吃了起來。

「當年梁王本欲進京給先太后賀壽,結果還沒走到京畿,晉王便抓到了他通敵蒙古的罪證,梁王在城外伏了誅。十年之後,先帝驟然崩逝,晉王起兵造反,欲取當時的太子、如今的聖上而代之,卻被及時趕到的懷王殿下舉兵擒獲,當場斬殺。即便梁王案另有隱情,平叛的最大功臣晉王早已身死,連他的家人僕從都幾乎殺了個乾淨,要翻案,恐怕難上加難。」

「我當然知道很難。」祁襄斬釘截鐵,「但也得試試。」

「我可以去問問尚書大人,案發時他早已在刑部履職,或許能記得一二。」

祁襄聽他這麼說,倒有些意外:「林大人為何要幫我?」

「倒不是為了幫你,就算是陳年舊案,若真有冤情,我有責任查清真相。」他眼神飄到窗外,仿佛不敢正視她,但被她死死盯著,總還是渾身難受,隔了半晌,他又說,「好吧,我想幫你這個忙,算是還你之前幫我查舞弊案的人情。」

祁襄不禁咯咯笑出了聲,手裡的玫瑰餅顫下酥皮來:「這算哪門子的人情?這個案子,皇上都點名說你們刑部辦事不力,交給緝事司去辦了。」

林策有些坐不住,拿起茶壺往她茶杯里添起茶來:「都是為朝廷效力,誰查不是查……你且喝口茶吧,別噎著。」

祁襄拿過茶杯,喝了大半杯,連連讚嘆:「這兒的點心怎麼樣樣好吃呢,薊州的茶樓到底比不得京城。」

「這還不容易?你與懷王殿下說上一說,他定能將廚子給你請到薊州去。」

「那可不成,這麼好的東西,不能只我一個人享受,還是我常來京城比較好,這裡多熱鬧,不像王府,悶得很。」

祁襄細長的指節又捏起一塊桂花糕,送到嘴邊,精巧的唇瓣正中綴著唇珠。她是那種乍看並不惹眼,細看又令人難忘的長相,像一壺清冽的酒,越飲越上頭。

林策看著她的動作,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煩躁來。他躊躇再三,訕訕問道:「祁姑娘,你與懷王殿下之間……情分不一般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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