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
她的雙手被迫舉過頭頂,身子微微向後彎仰,貼得他的身體更近,仿佛是一種邀請。她被他的熾熱灼燒,周身泛起一層薄紅,他被她的溫熱裹挾,內心的獸愈發躁動,恨不得將她一次次拆吃入腹。
「蕭峻清……你混蛋!」混亂中,她帶著哭腔咒罵起來。
「嗯……我混蛋……」他吻去她眼角的淚,心軟得快化了,別處卻愈加發著狠。
「你憑
什麼……先跑了……」
他這才明白她在罵什麼,啞然失笑,指尖有意掠過她的側腰,她無意識地輕顫著,與他貼得更近。他無比享受她的這般反應:「我的襄兒,就是這樣,口是心非……說一句想我,會掉二兩肉?」
「不……說……」她渾身都紅透了,被水汽浸潤的深栗色眼眸里仍然寫滿了倔強。
蕭允墨咧開嘴笑了笑,唇舌再次撬開她的貝齒,溫存的掠奪也愈加肆無忌憚。
「好,嘴上不說,那就用其他地方告訴我,也是一樣的……」
第100章 【壹佰】惑情蠱「皇叔聽見你說『孝心……
祁襄醒來的時候,窗外的鳥鳴擾得她頭疼欲裂,她用被子捂住腦袋,眼睛半睜半閉:「什麼時辰了……」
蕭允墨坐在床邊,已然穿戴整齊,他伸手撫了撫她的發頂,柔聲道:「已近午時了,襄兒餓不餓?」
「午時……」她翻了個身,勉強睜開眼,輕輕打了一下他的胳膊,「禽—獸—!」
他莞爾一笑:「我給你拿了點心回來,要不要吃一點?」
「要……」光是坐起就已經耗盡了她僅存的體力,祁襄只覺得整個身子都是軟的,蕭允墨端著一盤點心走回來,還沒坐穩她便靠了上去,「手抬不起來,你餵我。」
「好,先吃哪個?」
她下巴一抬:「玫瑰餅。」
他小心捏著一塊玫瑰餅放到她嘴邊,她淺淺吃了一口,突然問:「你去看過我師兄了沒有?他傷可好些了?」
「看過了,好些了,你別擔心。」
「嗯,殿下是有孝心的。」她又咬了一口酥餅,嘴唇觸到他的指尖。
「皇叔聽見你說『孝心』二字,怕是要急火攻心。」
「哈哈哈……」祁襄頑皮地笑出了聲。
蕭允墨另一手將她摟進懷裡,吻了吻她的頭髮:「我已叫暗衛們去找下山的路了,這裡地形再複雜,也不至於是死路一條吧,那個鬼師娘娘不肯帶路,不找她便是了。」
祁襄點點頭,看了一眼他身旁的盤子:「桂花芙蓉糕。」
他淺笑著,拿起她要的那塊糕點,再次送到她嘴邊。就這樣被他一連餵了幾塊糕點,在他讓她等他去倒茶之時,祁襄突然毫無徵兆地倒了下去,一骨碌從床上滾了下來。
「襄兒!」他扔下茶杯,疾跑過去將她抱起,見她昏迷不醒,趕忙替她將松垮的寢衣理好,又拿起床邊的外衣將她塞了進去。他將她放到床上,跑出去呼叫苗醫,過了一會兒,不只是苗醫,蕭敬虞,鬼師娘娘與她那兩名常帶在身邊的丈夫也來了,人滿滿站了一屋子。
那苗醫不緊不慢替祁襄把著脈,遲遲沒說話,蕭允墨瞥見床邊還放著的那盤點心,忽然想起什麼,對著赤嬈厲聲質問道:「你備的這盤點心有毒!」
「胡說什麼!」高個子相公怒目圓睜,作勢要衝上來與他對峙。
赤嬈卻抬手制止他繼續說話,慢悠悠道:「公子莫急,不是毒,我只是給祁姑娘身上……下了個不要緊的蠱,絕不傷身的。」
蕭敬虞一聽這話也急了:「下蠱?夫人,阿襄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這樣暗害於她?」
赤嬈嫣然一笑:「其實呢,也不能算害她,尤其對十三叔您來說,更未必是壞事……我這個人呢,想要的東西,就必然要得到,你家玄少爺如何都不肯與我成親,我能想的法子,總還是要試一試的。」
蕭允墨幾乎要將牙關咬碎,一伸手便去擒赤嬈脖子,她的高個相公飛身擋在她前頭,手中的匕首亮起寒光,蕭允墨頭一偏,下一瞬便捉住了他的腕子,再稍一用勁兒就能折斷此人的腕骨,只聽赤嬈大喝一聲:「公子且慢!」
她的眼中藏著銳利的鋒芒:「公子二話不說就要傷我的人,就不怕祁姑娘的蠱永遠解不了?論下蠱,本娘娘自認第二,那沒人敢當第一,這一蠱,更是唯有我本人能解,還請公子——三思而行啊。」
蕭允墨忿忿地甩開高個子男人,一臉陰鷙死盯著赤嬈。
就在這時,祁襄的聲音自床上悠悠響起:「這是哪裡?」
蕭允墨第一時刻衝到床前,緊緊握起她的手:「你醒了襄兒?有沒有哪裡不舒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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