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似乎少了一隻?
鄭好好問花衣:「梵梵呢?咱們要出發了,我剛剛在書房列了一張採買清單,喊著梵梵,咱們就出發吧。」
花衣道:「小郎君在東廂房,燕子說剛剛過來的時候,看到他在那,不知道在忙啥。」
鄭好好笑著說:「行,我過去看看。」
她走到東廂房,就看到梵梵坐著,背對著廂房門,手裡拿著筆,在寫寫畫畫什麼。
正在這時,梵梵突然拿著畫紙站了起來,嘎嘎的開心笑著,欣賞著自己的「偉大」畫作。
鄭好好看到他可愛的模樣,忍俊不禁,「噗嗤」一聲沒憋住笑了出來。
梵梵聽到身後有人,一轉身看到自家娘親,也沒有尷尬,依舊開心笑著朝她跑過來。
「娘親,你看你看,我畫了錢錢,我有錢錢了,我們去集市上買吃的吧!」梵梵仰著頭,舉著畫給鄭好好看,想讓她誇他。
鄭好好端詳著梵梵的大作,依稀能從一點點的標誌性數字看出來,她手裡似乎是一張交子。
燕子過來看看什麼情況,走過來看到鄭好好手裡的花,奇怪道:「這是小郎君畫的嗎?這是什麼啊?」
梵梵眼睛亮晶晶的,很是自豪的挺了挺小胸脯:「這是錢錢,可以買吃的!」
燕子大笑出來,「小郎君,錢是官府發的,咱們自己畫的不能用,買不到吃的。」
梵梵懵了,昂著頭,大眼睛裡滿是疑惑:「為什麼呀?」
「要幹活才能領到錢,那樣領的錢就能用啦。」
燕子很是實誠,說的話也都是實打實的大實話,但是聽到梵梵耳中,就變成了無比令他心痛的話。
嗚嗚嗚,他辛辛苦苦畫了那麼久,竟然不能用……
自己畫的錢不能用,只能幹活發的才能用。
幼小的心靈,得到了一次「重創」。
原本鄭好好還打算用美好的「謊言」守護一下梵梵的童心呢,沒想到立刻就被神經大條的燕子說了實話。
也挺好的,省的到時候,真的拿著自己畫的錢去花,然後鬧出笑話來被別人嘲笑了。
沒錢這件事,早痛晚痛,都挺痛。
鄭好好還是把梵梵的畫甩幹了,疊起來收好,放進他存放寶物的小匣子裡。
裡面存了她收集的孩子們成長過程中各式各樣的小玩意小東西。
就比如說,一根早已經乾巴了的貓貓草。
不過也得到了很好的保存,用書頁夾著,沒有因為枯掉而散了。
也不知道當時梵梵和知知出去怎麼還揣口袋裡一根貓貓草,偏偏那個時候梵梵還寶貝的很。
想到這裡,鄭好好拿出書本來,翻到貓毛草,給梵梵看,問他:「梵梵還記得這個貓貓草嗎?」
梵梵看了看,小手拍了一下腦袋,靈光一閃一樣的,「哦,梵梵記得!這是哥哥送給梵梵的!」
說罷梵梵看著貓毛草嘿嘿笑著,甜甜的,痴漢一樣,小手伸出去輕輕摸了摸貓貓草,只是摸了一下就收回了,怕自己把東西弄壞了。
鄭好好慈愛的笑著摸摸梵梵的腦袋,「梵梵真棒,好厲害,還記得這是哥哥送的。」
梵梵催促著她把東西還放回去。
然後乖乖的拉著娘親的手去正廂房。
走著走著,眼見著就到了正廂房裡,梵梵看到了裡面和康康玩鬧的知知,忽然想到了什麼,一下鬆開了鄭好好的手,朝西廂房哥哥房間跑去。
手空了的鄭好好扭頭看不知道為啥又跑開了的小崽子,欲哭無淚。
不知道咋了這是,平時出門都是知知磨磨蹭蹭的,非要把自己收拾好了才肯出去。
今日梵梵怎麼也這麼多事。
花衣也看到了,走出來跟鄭好好說:「我去哄小郎君吧。」
鄭好好道:「沒事,隨他去吧,你們先帶著孩子們上車。」
花衣燕子便先帶著知知他們去正堂那邊上車。
知知牽著月兒妹妹的手,康康追在一旁,也要牽著,知知四處看著,找弟弟,沒看到。
走到院子門口的時候,知知又回頭四處看,「咦,梵梵呢?」
一旁的花衣說:「小郎君不知道怎麼了,又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夫人去找他了,讓我們先上車,他們隨後就到。」
知知看了空空的院子,有點失落的說:「哦,好吧,那我們就在車上等他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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