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會是謝明亮召開的,一方面闢謠,二方面宣布節目延期。
除冷飛雪外,幾位常駐嘉賓都到了。
會場內閃光燈頻閃,嘉賓們面不改色,紛紛拿出了最好的姿態,俊男靚女,格外惹眼。
檀錦欣賞片刻,到底想起了冷飛雪,便退到角落裡,調出她的號碼打了出去。
「幹嘛?」冷飛雪接得極快,說話卻毫不客氣,「我傷得很重,不方便多說話,你最好長話短說。」
檀錦道:「原來你還活著,好遺憾啊。」
冷飛雪:「……你……」
趕在她罵人之前,檀錦果斷掛斷電話,然後拉黑。
可以想像,冷飛雪打不通她的電話,會暴躁到何種地步。
如果冷飛雪和楚流遠總要氣死一個,她還是選冷飛雪好了。
收
起電話,她得意地看著台上帥得一塌糊塗的楚流遠,大眼睛咪咪著,像只狡猾的狐狸。
「流遠哥,聽說你昨晚又出事了,可以透露一下嗎?」
「是啊流遠哥,為什麼出事的總是你?」
「流遠哥,是不是你連累了其他人?」
……
到了提問環節,幾乎所有記者都把苗頭對準了楚流遠。
楚流遠接過話筒,不徐不疾地說道:
第一,案子還在偵破中,無可奉告;第二,並不是出事的總是我,關於這一點在恰當的時機我會解釋,原因同上;第三,關於爆炸案,我只能說,幾乎所有人都在此案中受傷,有錯的是嫌疑人,絕非我們,不會有人支持受害人有罪論,對不對?」
他口才不錯,回答時不假思索,且每個問題都點到為止,無懈可擊。
檀錦挑眉,這位不老不小的老男人果然有兩下子。
大概是「受害人有罪論」的帽子太大,現場安靜了好一會兒,再有記者開口,採訪目標就變成了謝以湘。
謝以湘年紀小,沒有楚流遠的老道,不是一問三不知,就是案子還在偵破中,其他的再也沒有了。
然後是冉雨柔。
冉雨柔輩分大,人緣好,記者們不敢造次,只問了問傷情就放過了她。
虞山遠沒有她那麼幸運,一名記者非常犀利,拷問他知不知道劇組夫妻,爆炸案有沒有可能與此相關?
這是個新的調查方向。
秦桐說,劇組夫妻通常很隱蔽,但在娛樂圈很常見,伴侶因妒生恨,進而產生報復心裡,完全符合邏輯。
檀錦趕緊記到手機日記里。
虞山遠蹙起眉頭,「抱歉,我既不知道劇組夫妻,也不知道警方的調查進度,無法回答你的問題。」
另一個記者又道:「聽說山遠哥有了新戀情,真的假的,可以說說嗎。」
虞山遠問:「新戀情?女方是誰?我怎麼不知道我戀愛了?」
檀錦重重點頭,這幫記者慣會捕風捉影,動不動就按頭戀愛,討厭死了。
她狠狠瞪了那記者一眼。
楚流遠的目光掃過來,恰好看了個正著,他不由微微一笑,小姑娘剛經歷過造謠網/暴,由彼及此,有小脾氣了。
其實她這樣也很好,鮮活,真實,但作為刑警就不太合適了。
齊隊是個不錯的警察,但不是一個好領導,檀錦跟著他幹活兒成,人情世故和職場規則就不那麼行了。
這也是他摒棄以往的原則,主動提醒她要憋得住話的主要原因。
檀錦沒有注意到楚流遠的目光,她在專心聽虞山遠的回答。
虞山遠道:「大家不要聽風就是雨,無厘頭的猜測只會給我們藝人帶來話題度和熱度,大家吃力不討好,何必呢,是吧?」
岳溪接上了話茬:「就是。大家都是老朋友了,我們傷得這麼慘,你們難道不該問候問候,同情一下我們嗎?」
說著,他摘下鴨舌帽,露出了裡面的彈力網帽,「鼻青臉腫,頭破血流,毀容了啊,我的親們。」
現場響起了一片笑聲,氣氛頓時和諧了不少。
章秋宜是二線,咖位小,最後一個被提問。
大概是該問的都問過了,到他這裡就是純娛樂了。
一個記者問:「假設你與兇手不幸遭遇,你覺得你和兇手哪個受傷更重?」
章秋宜展示了一下小臂上的肌肉線條,傲然道:「黑帶八段,你覺得呢?」
記者們又是大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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