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恕罪,臣妾不小心把東西掉到地上了。」
蕭佩婉扭捏著,臉色愈發粉嫩,還帶著隱隱的羞澀,「陛下,臣妾今日來,是為了告訴您,臣妾,臣妾有喜了。」
是嗎?謝郁眼裡閃過一絲玩味。隨後他的臉上才染上一絲喜悅,「你有孕了,佩婉,你沒騙朕。」
蕭佩婉擠到謝郁懷中靠到他的胸前,語氣雀躍,「陛下,臣妾怎敢騙你,是真的。」
兩人郎情妾意,屋內滿是甜蜜。
不過她的情緒急轉直下,再次開口的時候已經帶上淚意,「可是陛下,臣妾這幾晚每每都做噩夢,總是感覺有人暗地裡看著臣妾。是不是有人見不得臣妾懷上了您的孩子,臣妾好怕。」
謝郁語氣里滿是心疼,「有誰敢害朕的孩子,佩婉,別怕,有朕護著你。」
蕭佩婉滿意地閉上眼,雙手悄悄地換上謝郁的腰,似是撒嬌地喃喃道:「有陛下這句話,臣妾突然之間就安心了。」
擁抱著的兩人男俊女美,郎情妾意。
蕭佩婉得到滿意的回答,不刻離開了。她離開之後,謝郁的表情也沉了下來,雙眸猶如寒潭泛著冷意,朕還以為她能把這種事情瞞到什麼時候。
若是懷的真是朕的孩子,倒也是天下一大奇事了。
翌日,早朝。金鑾殿內,文武大臣排班奏事,文東武西。
陽光散射到金色的椅背之上,發出刺眼奪目的光。謝郁坐在龍椅之上,周身愈發威嚴氣派,不容侵犯。
匈奴氣勢洶洶,以往他們往往在**才會侵犯邊境,但今年卻在秋日來犯,措手不及。
此時正是秋收時節,京郊許多田地里還沒收貨完,甚至還有不少等著被收割完畢。一名農夫正趕著牛車從自家院子裡面走出,準備去附近村莊收糧,順便將家中剩餘的幾斗稻穀交給官府處理。
此時,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只見幾名身著盔甲的騎兵飛快地奔向北方,路上滿是被盪起的塵土。
不過幾日,匈奴攻打大齊北方的消息便傳遍了整個京城。
這場戰爭,沒有人能預料結果會怎樣。垈仁此時正在混戰之中,易守難攻的地形給身處垈仁的官兵一些喘息的機會,這場戰爭看似轟轟烈烈,實則兇險重重。
精銳的軍隊已經出征,前往清赤。屯田內的糧食也早已運向垈仁。但戰爭是戰爭,生活是生活。即便整個清赤地區已經進入了戰時狀態,但遠在千里外的京城百姓依舊如往常一般,過著安居樂業的日子,忙碌不已。塞北的戰事對他們來說,是一個過於遙遠的話題。
聞瑎將信交給驛站的信使,一枚楓葉在空中飄舞,悄然輕輕拂過聞瑎的肩頭,隨後滑落到地上。
她停駐腳步,注視著這赤紅的楓葉,思緒飄向遠方,塞北開戰了,殷君馥就在垈仁。兩軍交戰,勝負難料。殷君馥會平安的,她默念祈福。聞瑎望著滿樹的紅楓,心緒沉重。
十月初,聞瑎已經在大理寺工作了兩個旬日,已經熟悉了工作的內容,明日休沐,她打算去釣魚,想到這裡,聞瑎就忍不住激動起來。
大理寺近日工作量不大,分到聞瑎手中案子基本上都沒什麼差錯,刑部的工作足夠完備,不需要駁回重審。
至於大理寺獄的酷刑審訊,聞瑎見過一次之後就再也不想踏入那地方一步,只要想到便毛骨悚然。
那次給聞瑎帶路的官吏是大理寺丞,姓方,那日沒什麼事,剛好碰見聞瑎不太認路,就給她領路了。不過此人十分隨和,不過多久便和聞瑎熟起來。而且此人極其熱愛吐槽八卦,上至大理寺的頭頭嚴端,下至大理寺的門口侍衛。
比如嚴端只娶了袁景屏一個人,是個妻管嚴。再比如雖然嚴端是個財迷,但是卻不貪財,是個難得正直的官。
不過方寺丞吐槽最多的,還是聞瑎的頂頭上司,袁瞻袁少卿。
此時正值午休,方寺丞吃完飯後閒著沒事,就帶著聞瑎在大理寺瞎逛,方寺丞為了更加方便吐槽,拉著聞瑎縮在大理寺院落一角,借著樹叢隱蔽身影。
聞瑎被他拽著袖子,拒絕的話剛出口,就被按在了牆角,隨後方寺丞也蹲了下來,一臉興致勃勃,開始發力吐槽。
聞瑎扯著嘴對他笑了笑,她真的不想聽啊。
樹葉嘩嘩作響,似乎是在回應聞瑎。
雖然方寺丞早就提醒不要惹怒袁瞻,說袁大人陰晴未定,脾氣暴躁。可這半個多月相處,她著實未曾發現袁瞻有以上這些缺點。
方寺丞似乎對袁瞻積怨頗深,越說越離譜。聞瑎被迫聽了一堆方寺丞對袁瞻的評價,比如此人是個變態,只要一生氣就會把手下的人抽筋扒皮,喝血吃人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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