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從蕭佩婉懷孕的消息傳來之後,母親每次進宮都會數落自己的肚子不爭氣,在宮裡受蕭佩婉冷嘲熱諷就算了,還要受家人的數落。若早知道是這樣,她可能會在進宮前殊死一搏也要拼一拼自己的未來,而不是當初逆來順受遂了家人的意。
袁若月後來索性就直接拒絕了母親的探訪。
不過後來,她見到了謝郁和蕭佩婉相處的場景,然後才發現是自己過於天真了,陛下的一切都表現得仿佛這後宮之中他只愛蕭佩婉一人,但是袁若月卻有些心涼,她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可陛下的眼裡並沒有對蕭佩婉的愛意,她看不到。
已經大半個時辰了,產房的大門依舊緊閉著,聽不到任何的新生兒的哭聲。外面的幾分有些焦灼,或許是裝裝樣子,或許是為了不那麼異類,眾人的臉上或多或少都流露出擔心的神色。
而蕭太后,她和謝郁一起站在最前面,神色是恰到好處的擔心,但是若是有人仔細觀察蕭葭的瞳孔,便可以清楚的發現,其中是胸有成竹的笑意。
這次接生的穩婆和醫婆都是蕭葭的人。而且她早就暗中派人在全國各地搜羅人選,最後篩選之後找到了一名適齡的男嬰,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到最後生出來的都是皇太子。
蕭葭聽到裡面蕭佩婉痛苦的呻|吟,眸中不見一絲關心的神色,若是有什麼不順的,去母留子,也未嘗不可。
屋內,蕭佩婉用盡了力氣,身上的衣服已經濕透了,聲嘶力竭,她覺得自己快要昏死過去了。
穩婆溫柔地擦了擦蕭佩婉額頭的汗,「貴妃娘娘,再用些力,再用些力,馬上就要出來了。」
蕭佩婉唇色蒼白,好難啊,為什麼這麼疼。
穩婆和站在一旁的醫婆對視了一眼,醫婆輕輕點頭,拿起一碗藥走近蕭佩婉,「娘娘,把這喝了,一會兒就能輕鬆點,一會兒就不疼了。」
蕭佩婉的髮絲已經被汗水浸濕,凌亂地貼在額頭上,眉毛死死地皺在一起,她的雙手死死地抓著已經被汗水浸濕的被褥,疼到呼吸連呼吸都有些不順了。
喝藥,喝了就不疼了,蕭佩婉聽到這句話,艱難地點了點頭,「我喝,快讓我喝。」
溫熱得恰到好處的藥順著口腔流入咽喉,蕭佩婉似乎真的覺得身上有些不疼了,暈暈乎乎的,然後她慢慢閉上了眼睛。
聞瑎舔了舔唇,她眉頭稍蹙,產房裡已經很久沒有傳來任何聲響了。
就在她這般想的時候,突然裡面傳來了驚呼聲,「貴妃娘娘,貴妃娘娘!」
外面的人也被這一聲音嚇得一驚。
蕭太后第一個坐不住了,裡面到底出什麼事了。蕭葭踉蹌了一下,被謝郁扶住了,他意味深長地看著太后:「您沒事吧!」
蕭葭看到他的眼神,瞬間像被雷劈中一樣,直接僵在了那裡,她的手收緊,用力掐著謝郁的手臂,有些喘不上氣:「郁兒,哀家得進去看看佩婉,這可是哀家的第一個孫兒,不能出什麼差錯,哀家得親自進去瞧瞧。」
還沒等蕭葭說完,福寧殿主臥的大門就被打開了。出來的是兩個兩個面如死灰的穩婆和醫婆。
謝郁著看著兩人從屋內出來,表情嚴肅,不威自怒,在場的幾乎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兩人走到外面之後,直接砰的一聲雙膝跪倒地上,開始止不住的磕頭,砰砰砰,一下又一下直接砸到了蕭葭的心上。
「出什麼事了,快說!」蕭葭此刻還存有一絲希望,她怒斥道:「我的孫兒呢,在哪呢,到底出什麼事了,你們兩個該死的奴才,快說!」只要我的孫兒還好好的就行,蕭葭強撐著身體,等著這兩人回話。
謝郁冷聲道:「裡面發生了何事。」
「奴才罪該萬死,奴才罪該萬死。貴妃娘娘薨了。」兩人的額頭已經磕破,鮮血順著額頭留下,異常刺目。
聞瑎忍不住移開了視線。
產房的門已經敞開了,裡面濃重的血腥味也順著夏日的暖風飄了出來。
蕭葭揮開了謝郁大手,直接走到那兩個跪在地上的人面前,「那我的孫兒呢,你們怎麼不說了,快說啊!」
「一屍兩命。」醫婆顫著聲音說出了這句話。
蕭葭聽完之後,唇角囁嚅,不可能啊,她明明已經把所有的都安排妥當了。就算蕭佩婉死了,還有那個孩子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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