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鶴徵把自己的手下扶起來,裝模作樣的朝人家屁股踹了一腳,禮貌道:「二哥抱歉,是我對屬下管教不嚴,這才打擾你和小嫂嫂了。」
「你知道就好。」
謝如歸很嫌棄地瞥了他一眼,重新把林錦璨摟在懷裡。
謝鶴徵搖頭抱胸,嘆道:「小嫂嫂還未正式過門,昨夜又受了傷,二加之哥你也還在服藥,我勸你們還是悠著點才是,否則傷身啊。」
傷身一詞,他刻意放拖著尾音,放緩了語速。
「至於父親,若他知道你今日砍了幾個無辜的婢子,會氣的他老人家吐血吧?」
「今日的事你休要多言!否則,否則我……」
謝如歸思來想去,他到底也不能把謝鶴徵怎麼樣,只是現在這副氣急敗壞的模樣,恐怕要把某人笑死了。
他靈光一動,嗤笑道:「傷身?你勸我們?你知道什麼?你有過女人嗎?嘉寧郡主那樣氣質出塵的絕色美人,你都毫不心動,莫非你是斷袖?或者……」
謝如歸得意笑道:「看來我這個當哥哥的,要給你尋個專治那毛病的大夫來才是,西山腳下有位老先生,對治男子的隱疾頗為得手,要不我喊他來為你看看?」
謝鶴徵嘖道:「這我倒用不著,不過,二哥對此事這樣了解,莫非是私底下去探訪過那位治隱疾的老先生?」
林錦璨:「………」
算了,不看熱鬧了,哄謝如歸要緊。
她幫謝如歸順著氣,咬唇哼了一聲:「如歸哥哥不論怎樣,我都會不離不棄的。」
謝如歸心情舒坦了不少,他吻著林錦璨的額頭,不理謝鶴徵:「翠翠,你真好。」
畢竟,有媳婦兒寵愛著,你一個挑撥離間的外人,能把我怎麼樣?
謝鶴徵看著眼前此情此景,心裡那道跟頭髮絲差不多堅韌的防線有點崩不住了,這下真的咔的一下,斷了。
鼻尖麻酥酥的,他只好微抬下巴,看著遠方屋檐下的鈴鐺越來越模糊。
謝如歸是勝之不武,一個大男人就會哭鼻子來博得女人同情,有什麼了不起的?
他謝鶴徵這輩子就算死了,也不可能在女人面前哭!
「知道二嫂嫂的好,就不許再欺負人家了哦。」
三人聞聲望去,謝語念沒走,她利索地從牆頭跳下來,拍了拍掌心上的青苔和塵土,走到林錦璨和謝如歸面前,把二人的手心貼在一塊兒,樂滋滋道:「你們好好努力,我還等著抱小侄兒呢。」
謝鶴徵對這莫名其妙出現的救兵忍無可忍,他有些失態:「大人之間的事,你一個小孩子摻和什麼?出去!」
謝語念聽罷,指著自己的胸口,瞪了謝鶴徵一眼,不服氣哼道:「你幹嘛沖我發火?吃了炮仗嗎?我祝福人家小夫妻早生貴子,怎麼你了?兩年不見,還是見不得別人好?」
空氣中有一絲安靜,謝鶴徵不知怎麼泄了氣似的,炸起毛忽然柔順了下來:「我,沒啊……」
林錦璨愣住,轉念一想,原來真正能治謝鶴徵的原來是他妹啊。
謝語念把林錦璨從謝如歸懷裡拽出來,貼心地把錦璨掉下的碎發,挽到耳朵後面:「二嫂,跟我走吧,陪我看我的小馬兒去?」
林錦璨正愁找不到方法推脫謝如歸,她欣然應允,莞爾把手心交付在眼前這個,比她矮半個頭的小女孩兒手裡。
「嗯,好。」
……
清透的陽光灑在被馬蹄踏出月牙痕跡的沙土上,雜役們忙忙碌碌地整理著馬場,明日此處,要進行一場馬球比賽,來者自然是朝中一些貴人。
這可怠慢不得。
馬廄前,謝語念抱起一捆肥嫩的水草,扔到棗紅色的馬駒面前,隨後分了一捆水草扔到林錦璨懷裡。
「你喜歡我三哥麼?」
林錦璨抱著捆濕乎乎的水草一頓,懷疑自己聽錯了:「……什麼?」
「可他喜歡你。」
謝語念忙活著手上的活兒,一邊給馬兒刷澡,一邊說:「男人都是膚淺的動物,看見長的漂亮就垂涎三尺,新鮮勁兒一過什麼也不是,你可別被他委屈吃醋的樣子騙到了。」
林錦璨一愣,她不知道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哪裡知道這麼多正確的道理,這個年齡對愛情不是應該是憧憬麼?
她笑道:「三姑娘說的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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