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林錦璨淡淡道:「知道了。」
天色漸晚,沈夫人慾將眾人安頓好,到林錦璨這裡卻有些犯難了,她疑慮道:「這位小姐容我冒昧一問,你是謝大人的?」
林錦璨自然不會說她是林孝之的女兒,至於和謝鶴徵的關係
方才他們親密無間的樣子被沈夫人看了去,說實話倒是不合適了。
她瞥了眼謝鶴徵,卻發現他的鼻尖有些微微泛紅,林錦璨沒在意只顧接話,她嬌羞道:「謝大人是我的主子,我只是個丫鬟罷了,夫人不必在意我,隨意安排間屋子給我就好。」
沈夫人當然不會那麼沒有眼力,心中已默許林錦璨是謝鶴徵正得寵的通房婢妾,她笑道:「那怎麼行?謝大人的院子就比我和姥爺的主屋小一點兒,住下兩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她好不容易跟來這裡,怎麼能容許謝鶴徵脫離她的視線呢?
林錦璨抿嘴,靦腆道:「大人若嫌妾身半夜裡鬧騰,妾定不會賴在您榻上的。」
謝鶴徵回過神,見林錦璨悄悄的給他使眼色,猶豫片刻扯著嘴角笑道:「怎麼會呢?我還怕翠翠又向那日一樣,承受不住半夜跑了呢。」
沈夫人到底是保守的婦人,她有些尷尬地插嘴:「時間不早了,各位早些休息吧,我先去老爺那邊了。」
院中人走得差不多了,林錦璨才放下笑得酸澀的嘴角,她風寒初愈身子到底有些酸痛,她垂了垂後腰才要走動,就感到喉嚨一緊。
她抓住收緊的領子,看向扼制住她的男人:「」
「你那樣情真意切,怎麼會是玩笑話呢?」謝鶴徵嗤笑道:「還是說,你以前的所作所為,都是哄我玩兒的麼?」
「當然不是。」
林錦璨絕不想再和謝鶴徵行男歡女愛之事,她大腦飛速運轉,最後道:「我這幾日身上不方便,不是始亂終棄不要你。」
「是麼?」
聽出拙劣的謊話,謝鶴徵只笑笑。
少年用下巴蹭著林錦璨的臉頰,淡淡芬芳很好聞,但心裡卻有些怪怪的。
他有些不可理喻:「記得來上我的榻,我會熏好香等你的。」
「不然我就親自來抓你了,到時……」
林錦璨垂下肩膀,嘆道:「我來還不行嗎。」
「走了。」
少女掙脫他的懷抱頭也不回的就跑掉了,謝鶴徵收回僵在半空中的手,一個人靜靜坐在台階上。
林錦璨啊林錦璨。
你到底是誰。
……
夜幕將至,林錦璨抱著沈夫人給她的衣裳,來到謝鶴徵的院子。
她站在槐花樹下深吸一口氣,如臨大敵般推開門。
屋內果然熏了香,燭光在屏風上跳躍,後邊還不斷飄出濃濃水汽。
「……」
禽獸。
此情此景,林錦璨腦海里只有這兩個字,她在心中暗暗發誓,有朝一日,謝鶴徵這個人一定要死她手裡。
「謝…謝鶴徵,我來了。」
林錦璨試探地喊了幾句,見沒人理她,覺著對方是故意給她下馬威。
她朝屏風暗暗啐一口,低頭注意到了自己的衣裳。
這件衣裳是師父買給她的生辰禮物,萬萬不能像上次那樣,被這個禽獸撕壞了。
今日雖答應他來此過夜,但林錦璨從不打算和謝鶴徵進一步做什麼。
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她主動解開衣帶,將最外面的羅衫脫下,又試探地喊了幾聲。
結果,沒有人。
林錦璨喜出望外,可這麼走了也不是辦法,正一籌莫展時,她瞥見了桌上的酒壺。
罷了,只能出此下下策了。
她將酒水灌入口中,把剩下的澆在袖子上領子口,又把唇上的口脂擦在兩頰。
看上去儼然一副爛醉如泥的模樣。
醉了,睡死了,總不會豁豁她了吧。
謝鶴徵雖不是什麼好人,但林錦璨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其他男子或許會趁人之危,但謝鶴徵不會。
在桌上趴了會兒,門終於開了。
謝鶴徵見小姑娘趴在桌上,他走過去撥了撥她的臉頰。
見酒壺倒在地上,他挑眉,蹲下來與林錦璨齊平,仰頭朝她臉上蜻蜓點水地吻了吻。
紅彤彤,軟乎乎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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