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鶴徵抽動嘴角,掌心不禁緊緊攥緊,他抹掉血,上下將林錦璨打量了一番。
少女頭顱微仰,雙眸輕閉,嘴唇倔強地抿著。
高傲,不屑,仿佛對他嗤之以鼻。
成了別人的棄子,還敢瞧不起他?謝鶴徵冷哼。她最看重的不就是自尊麼?那就讓他親手毀掉她最珍貴的東西。
彼時,他不信這個女人不跪下來在他面前痛哭求饒。
林錦璨忽感身失重,一陣天旋地轉後,等睜眼,她已倒掛在男人的肩上。
她心中一沉,光天化日之下,他要做什麼?
林錦璨拼命掙扎,可此處偏僻,不遠處只有一座無人居住的偏殿。
當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放開,我不認識你,我是蕭南衣的女人,陛下的貴妃,你豈敢動我?!」
謝鶴徵聽罷不語,只一味地走到了那座偏殿,他嫌她太吵,便用絹帕塞住她的嘴。
他踹開門,毫不憐惜的將人扔在床榻上,隨後膝蓋不緊不慢的半跪上榻。
謝鶴徵俯身,兩人的胸腔幾乎要貼在一起,他用虎口推著少女的下頜,無辜道:「玩弄蕭南衣的女人?那不是更有意思了麼?」
「你……」
不知不覺間,衣裳早就蹭亂,謝鶴徵方才只顧著發脾氣,似乎才遲鈍的注意到眼前的一片春光。
少女的皮膚白而透,觸摸時候光滑細膩,謝鶴徵用指節輕輕地在她鎖骨處掃了下。
瘦可見骨。
他蹙眉,看著那片飽滿的雪膚,半晌哼道:「南疆貴妃竟是費盡心思,放下身段勾引我一個莽夫?」
勾引?他把她當什麼了?
林錦璨氣的胸口發悶,她蓄力掙脫謝鶴徵的手,「啪」的一個巴掌落在他的臉上。
很快,一道紅印子赫然出現在他臉龐。
這下徹底把男人激怒了。
謝鶴徵咬牙愣了片刻,下一秒,換來的是腰封落地聲。
偏殿內,無人處,衣料翻飛,滿室春光。
涼颼颼的簾帳內,很快被炙熱滾燙裹挾,天昏地暗,水霧斑斑。
日上三竿,春光透過鏤空如意花紋灑在凌亂濕潤的褥子上,林錦璨白皙的手臂從對方的脊背上脫力垂下,這場疾風驟雨總算歇了。
兩人散開的青絲交纏在一起,身後的男人臂膀圈住她,用五指緊緊扣住她指縫,讓她絲毫不能逃脫。
林錦璨整個人都混混沌沌的,她睜著濕漉漉的眼睛盯著烏黑的房梁不知在想些什麼。
久別重逢,禁慾許久,謝鶴徵哪裡有這麼容易盡興,他又試探的在少女修長的後頸處吻了吻,但瞥了眼林錦璨蔫耷耷的樣子,想了想這次還是打算放過她。
男人一把掰過她的臉,呼吸噴涌在她耳垂邊,冷哼道:「把我用完就扔了?」
見懷裡的小姑娘不搭理他,他又嘴欠說:「誰讓你罵我,活該……」
林錦璨腦子發燙不想動彈,面對著謝鶴徵後,眼神渙散死氣沉沉的。
謝鶴徵見人屈服,小孩子般得意道:「啞巴了?我見你方才被我親的時候,不是還挺樂呵?」
又是一言不發。
見林錦璨抖的厲害,他想她大約是冷了才會這樣,於是順手扯了件他的玄色披肩來裹住,嗤道:「才多久不見就虛成這樣,蕭南衣也是個沒用的,三年了,你們日日相伴,也不見你懷上他的種。」
「……」
林錦璨怔了怔,卡在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她真想向佛祖收回那些日日夜夜為他祈禱的話!
謝鶴徵目光貪婪得掃視了番她的身體,婀娜,曼妙,純淨,對他來說,簡直是致命吸引。
這樣的尤物,怎麼能讓別人覬覦?
冤有頭債有主,這個女人死也要死在他手裡。
沉寂半晌,謝鶴徵把腦袋埋在少女肩頸處蹭了蹭,繾倦低聲:「你喜不喜歡我……」
「沒有,你對於我來說,不過是我作為細作,要完成的一個任務罷了。」
「你身上不足以有能讓我流連忘返的東西。」
「現在就給我出去,從我的世界消失!」
林錦璨一字一句,清清楚楚道。
回答的這樣果斷,仿佛他方才的生氣抱怨,都一拳打在棉花上。
謝鶴徵慢慢鬆開她,隨後披上衣服,臨走前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冷道:「知道了,那請貴妃等著吧,欠我的,我會讓貴妃一點點償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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