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陳勛庭手指微微用力,讓她注視著自己。
她倒是好。
惹完了人,一雙眼睛裡還滿是無辜。
沈晚月感受著男人身上傳來的熱意,不自覺也吞咽了一下。
「那、那什麼,我喝多啦陳勛庭,我們回家吧……」
這話也未免有些太無力了。
男人悶笑一聲,「剛才不是還說自己清醒著,現在說這些就遲了。」
「那你……」
後面的話語,被盡數吞咽在了男人灼熱的氣息中。
痴纏的唇舌茫然亂撞,尋找到彼此後便立刻被攻城略地。
他平日裡那絲溫柔厚重此刻卻強勢的厲害,像是要把所有壓抑過的情愫盡數訴說。
絲絲縷縷,分寸不讓。
沈晚月是青澀的,男人也不算擅長。
可情發於心,欲壓抑許久。
男人便是第一次,也很快掌握了如何傾訴心意,索取眷戀的方式。
只是一個吻,沈晚月卻整個人都軟透了。
滾燙的呼吸撒下去,忽而,男人停了下來。
纏繞的唇齒分離,看著眼前人被自己弄得嫣紅的唇瓣,他憐惜的伸手過去,搓弄了一下,提醒道:「呼吸,沈晚月。」
「要憋壞了。」
「……」
她溺水了般猛地吸了口氣,空氣中,帶著陳勛庭平日裡衣服上的肥皂味兒。
「陳、陳勛庭!」
沈晚月緩過神來,望著眼前男人帶著笑意的雙眸,「你騙人!」
「……」
陳勛庭無奈的看著她,剛親吻過,便說這個嗎?
「我怎麼又騙人了?你說說看。」
「你是不是以前談過女朋友?!你是不是有個白月光?你這麼多年沒有結婚,是不是在等自己的白月光?」
連珠豆子一樣的問話。
帶著著急與不滿。
陳勛庭卻聽得一臉莫名,「什麼白月光?」
「就是你是不是以前有女朋友,有超級喜歡的人,但是她忽然離開了,你一直在懷念她,坊間傳聞就是這樣說的!」
她唇瓣上的嫣紅還是因為自己,此刻卻在說些不相干的事情。
男人默默嘆了口氣,認真看著她,「怎麼突然說這了,哪有的事情啊,我這輩子活了三十年,接觸過的異性屈指可數,談過的對象,也就只有你一個。」
沈晚月氣鼓鼓的,「我不信。」
「……」
「不然為什麼你好像吻技很高超的樣子?」
陳勛庭順刻明白了,大手壓在了她的頭頂,無奈,又有幾分氣惱。
「你不信我。」
「這讓我怎麼信啊,我剛才都喘不過氣了,你就是很會啊你。」
「沈晚月。」
男人氣惱的再次探上前,手指在她的唇邊,克制的揉搓了一下。
「……干,又幹嘛?我告訴你啊,你得先好好回答我才行。」
這很重要誒。
「我想起來這話你從前就問過,但當時我說了你就信了,現在怎麼又這麼在意了?」
沈晚月臉一熱,「咳咳咳,那什麼,這,這不一樣好不好……」
從前無所謂,本來就是想著把這大佬當boss的。
可現在嘛……
似乎當老公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雖然倆人已經領證了來著……
「好,那我告訴你,我說的都是真話,確實沒有騙你,至於為什麼你說我會……」
陳勛庭湊近了一些,在她瞪大的眼神中,側過頭,耳語道:「發乎情,出於意,沈晚月,能聽懂了嗎?」
不知道是他有意還是無意,說完那些話後,沈晚月明確感受到了耳尖上輕柔的觸碰。
可惡。
他絕對故意的!
「聽,聽懂了。」
沈晚月磕磕絆絆點了頭,「好吧,我信你了。」
心中情/欲被點燃的不止男人
一個。
剛才的深吻,沈晚月身子也軟綿綿的,說出來的每句話每個字,都帶著綿柔的軟懦。
「嗯。」
陳勛庭深深看了眼前人一眼,撐起身子才要放過她。
男人頜眼,轉身扭動了車鑰匙。
車裡的小燈被點亮,沈晚月鬆了口氣,下意識看過去時,意外的卻看到了身邊男人掩飾不住的……
別的他可以克制,但身體反應是無法用大腦來控制的。
勢頭明顯,難怪陳勛庭剛才……
「看什麼?」
沈晚月:「……」
「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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