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指尖在她下巴微微用力,迫使著她為他再留出一些位置來。
衣衫上的扣子也被隨手解開,外面的涼意還沒來得及襲來,心臟便先感受到了熟悉的滾燙的掌心。
他動作真的很輕緩。
沈晚月甚至能在中間感受到了隱忍的顫慄。
他一直在忍耐著,不急不緩,不驕不躁,一副勢必要讓沈晚月沉淪其中的認真態度。
如他所說,他做事真的很認真。
喜歡跟著章程,按照規矩,一步步的慢慢執行。
指尖,沈晚月的回應十分青澀。
他剛才聽得很清楚,她說她是沒有經驗的。
這樣與她經歷不符的話,陳勛庭不是頭一次聽了,一次兩次是有些意外,但反覆幾次,總是免不了留了心。
想及此,陳勛庭壓制著沉重的呼吸,手上的力度再次放的更慢更緩,唇角也輕柔的貼在了她的眉心。
她是在怕的,哪怕剛才故作厲害,小貓似的撓了自己一下。
直到呢喃聲斷斷續續。
床簾沒有遮掩住的一角,月光柔和灑落進來。
看著沈晚月眉眼間的點點潤濕,他深吸一口氣,唇角落在了她的眼睫上。
濕潤的眼角帶著涼意。
她顫了一下,睜眼時,眼神里滿是化不開濃稠的情/欲,在男人克制壓抑的目光中,她伸出早已軟綿的手,捧住了男人的臉頰,第一次主動的吻了上去。
這是個信號,也是她努力過後的回應。
「可以嗎?」
他控制自己保持了一點距離,輕聲詢問。
「嗯。」
說完,沈晚月臉都要燙熟了。
可以,來吧。
她辛苦兩輩子了,就不能享受享受嗎?
雖然兩個人都做足了準備,可等這一刻來臨的時候,誰都沒有控制住自己的聲音,沉悶輕柔的呢喃交織在空氣中,驅散了冷氣。
但也是這一瞬間,沈晚月手指耐不住抓破了他的肩膀。
疼痛感比她預想中要輕緩很多,可……依舊是疼的。
「你,你別。」沈晚月眼淚流了出來,瓷娃娃似的,「你就這樣,什麼也別動了。」
「……好。」
她這樣說,他便真的不動了,雙手捧著她的柔軟的臉蛋,吻了吻,又吻了吻,直把她的眼淚都吻幹了,他仍舊一動不動保持如初。
沈晚月深吸一口氣,被吻乾的眼淚再一次流出來,「要不……今天就先這樣?」
「……」
男人呼吸粗沉。
他聲音低沉沙啞,帶著濃重的火氣,「不可以得寸進尺,我怕我……真的要控制不住了。」
「你,你可以!」沈晚月鼓勵的說著,「陳廠長超級厲害的,咱們下次……唔……」
他耐不住,只是稍加皺眉,便引得她又哭了出來。
「嗚……下次吧,好不好嗚……」
「怎麼這樣嬌了。」陳勛庭嘆了口氣,但深吸一口氣後,還是耐著性子沒有動作的等她又一次哭完。
他的吻已經越來越灼熱的,滾燙到剛落下去,她眼角的眼淚就能被蒸發掉。
不知道又是多久,昏暗中,沈晚月終於控制著自己不再流眼淚,睜眼努力看了看陳勛庭,然後便被他眼神中濃重的欲望嚇了一跳。
好像一個男人不能這樣忍……
「你,你來吧!」她破釜沉舟,「萬一再給你憋出毛病來就不好了。」
這頭一次就是要疼一疼,不能真給男人給憋出毛病,不然自己以後的幸福可咋整?
她不是什麼特別好色的人,但不代表她沒有這方面的欲望不是嗎?
萬一以後自己有需求了,男人不頂用了還得了?
陳勛庭眼梢通紅,有些想笑,心裡也跟著軟下來,但很快,他還是選擇了快刀斬亂麻,突破了兩個人心裡的防線。
猶如天光忽亮銀瓶乍破,微涼的夜早已被灼熱交織的呼吸取代。
彈簧床墊禁不住的嘎吱作響,將沈晚月呢喃聲掩蓋過去。
……
其實在後半程,她的疼痛感已經弱了不少,點點jj不能說的快感占據了她的大腦,以至於後面陳勛庭幫自己收拾的時候,她已經累得選擇乾脆昏睡過去。
按著生物鐘醒來的時候,沈晚月身邊已經沒了人。
床單上還殘留了一些溫度,陳勛庭應該才離開不久。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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