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陳勛庭也吃完飯回來了,開門便看到沈晚月在拿著文件夾瞧。
沈晚月一怔,第一時間竟然是有些心虛。
可想了想,又覺得沒必要。
倆人是夫妻,況且這裡也是陳勛庭讓她過來的,又沒有什麼是不能看得。
沈晚月乾脆接過飯盒,笑盈盈的把剛才的照片擺出來,「你怎麼還偷藏我照片呢,咱們倆那時候應該還沒相親呢吧。」
陳勛庭目光落過去,好不心虛的接過照片,「這個啊,雖然沒有相親,但那時候不是也確定了見面時間嘛,勝利當時讓我帶給你,我就給……」
「忘了?」沈晚月調笑著看過去。
陳勛庭捏著照片,跟她對視,眼神帶著笑意,「沒有忘,一直都沒忘,我就給放到了自己文件夾里,沒捨得給。」
他這樣直白說了自己的心意,沈晚月瞬間就臉紅了。
低頭扒拉飯的時候,沈晚月把自己剛剛裝到衣兜裡面的一張證件照小心的又往裡面塞了塞。
「你想要回去嗎?」
沈晚月悶頭乾飯,抽空不好意思的開口:「也不是,就這照片瞧著不太好看,你要是想留,回頭我再去拍好好看的給你。」
反正自己剛才尋思著公平起見也留了他一張證件照來著,回頭把自己二寸證件照給他一張就完事了。
「你慢慢吃,我去接點熱水,等會兒給你洗臉洗手用。」
「嗯嗯。」
沈晚月悶頭幹完飯,收食盒的時候,再次看到那張火車票,忽然間大腦閃過什麼。
這個日期……似乎是她來滬市的第二天吧。
那天她還在招待所見了顧家父母來著,而且五點半這個時間,那會兒她還在火車站外面買了飯呢。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火車票。」沈晚月指了指桌子,「陳勛庭,你那天在火車站是嗎?」
放下洗臉盆,陳勛庭轉過頭看了一眼,「嗯,那天去南邊出差坐火車回來的,怎麼了?」
「沒什麼。」
頓了頓,沈晚月還是開口:「那天是我來滬市的第二天,而且我當時就在火車站對面的招待所住著,說不定……咱倆當時還擦肩而過過呢。」
陳勛庭聞言,嘴角滑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是有這個可能。」
再多說下去,說不定就得聊到到沈晚月那天見了顧家父母了。
雖然沈晚月早便猜到陳勛庭知曉了顧清樹的事情,可兩個人很有默契的從沒有主動提過。
糟心爛肺的,不提也罷。
「對了,你這屋子瞧著一直有人收拾的,現在你還經常來住嗎?」沈晚月直接換了話題。
「是奶奶叮囑了馮秘書經常來幫忙打掃的,之前我忙起來就住在廠里的時間比較多,這屋裡東西也都是奶奶送過來的,行了,來休息。」
陳勛庭說著,掀開了罩在床上的塑料布。
沈晚月瞪大了眼睛看過去。
什麼叫做『來休息』?
他也在這裡休息?
沈晚月緊張的小步挪過去,「那什麼,我小睡一會兒就行了,你,你就不用陪我了。」
陳勛庭看著她突然笑了起來,含著笑意將沈晚月按到了床邊,「晚月,你在怕什麼?」
「……」
看著陳勛庭含笑的眼神,沈晚月登時有些惱火,「你明知故問嗎,我當然是怕……」
男人笑著看著她,等沈晚月不好意思往下說了,自己才緩緩開口:「放心,我只是陪你午睡,只陪著而已,別的事情不做,這裡雖然收拾的乾淨,但你沒辦法洗漱,會不舒服的。」
他的理由合情合理,而且很為沈晚月考慮。
差一點,沈晚月都要忍不
住道個謝了。
可陳勛庭眼神少有的調笑,沈晚月也很快反應了過來,臉紅著推開了他的手,「你少來了,誰家大白天的搞事情啊。」
陳勛庭挑挑眉,「你要是不介意的話。」
他就沒問題。
沈晚月:「……」
真是怕了他了。
雖然嘴上沒說,沈晚月還是收斂了一些,翻身躺上去後,給陳勛庭空出來了一小片位置。
「諾,這一點給你休息。」
宿舍里是單人床,但擠一擠也能睡倆人。
沈晚月客氣了一下,陳勛庭還真是合衣躺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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