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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遙沉吟了一下,繼續說道:「那既然你不認同這個法子,咱們就商量第二個。」

「大家都有手有腳的,他用暴力對待你,你也能用暴力對待他啊。他打你一下,你就反擊他十下,他用手打你,你就用棍子,他用棍子,你就用……」

她本來想說「用刀子」,但是想想,無論何時都是法治社會,用刀子還是不可取,於是硬生生咽下了這句話。

「反正不能給他你好欺負的信號,你要是覺得還是干不贏,就發瘋,攪和得他們全家都不安寧,還得叫周圍所有鄰居都知道,他們呂家私下裡是什麼貨色。」

「再不濟,就回向家灣,老向家這麼多男人,你好幾個兄弟呢,帶著大家攻到呂家去,我就不信他們家不忌憚。」

光是想到這浩浩蕩蕩的群架場面,向遙都覺得自己簡直要熱血沸騰起來了。

這就是農村為什麼總想要兒子多的原因之一。

一個家裡男人少,就容易被欺負,但若是這戶人家裡男人多,那幾乎就不可能被人欺負。

而一個十分現實的問題是,對於女人而言,也同樣如此。

女人嫁到婆家,要是兄弟多,且願意為姊妹出頭,婆家說什麼也會有所忌憚,不敢輕易欺負。

但反之,往往會激發對方更多的肆無忌憚。

所以向遙就不是很明白,向春被這麼欺負著,怎麼會一直苦苦瞞著,一個字都不向家裡透露。

明明,她大伯和大伯娘兩口子,還挺重視向春這個大女兒的呀。

向春若有所思,連臉上都多了些許光亮。

她過去確實是因為害怕被人知道自己挨打了,所以一直牢牢捂住這個事情,不叫任何人知道。

而呂平,不正是掐准了她不敢輕易聲張,這才越發惡劣起來嗎?

她不由得回想到,一開始呂平打了她的時候,是極怕她回娘家告狀的,那會兒他滿臉的淚水,就跪在地上抱著她的腿求她不要說出去,說自己以後一定不會再動她半根頭髮……

就因為前頭幾次她真的默默忍受了,一點都沒有在人前露出異樣,呂平才越來越得寸進尺。

假如她真的如向遙說的這樣,直接就開始發瘋,不僅將事情捅得全大隊都知道,還回來娘家叫叔伯兄弟們上門取討公道呢?

那樣,呂平和他娘、他哥嫂,甚至是他家裡的那些小孩,還敢那樣欺負她嗎?

向春突然就覺得自己有些蠢,明明只要豁出去了面子,這樣的事情就能立刻解決,但她偏偏硬生生地忍了這麼久。

想想都虧大了……

而向遙接下來的話,則又讓她更加覺得,她早就該做出改變了。

向遙用十分篤定的語氣說道:「不要覺得女人挨婆家的欺負是一件丟面子的事情啊,他們呂家合家欺負一個嫁進來的媳婦,呂家的男人還背地裡打女人,凡此種種,應該是他們丟人才對。」

「被欺負和傷害的人,只要能鼓起勇氣反抗,哪怕有人背地裡說什麼不好聽的,那也是那個嚼舌根的人有毛病。我相信在這樣的事情上,人們心中總還是有一桿秤的,不會好壞不分。」

向春覺得自己什麼都不聽見了,她滿腦子都只剩下了那一句「被傷害的人沒有錯,錯的是傷害別人的人」,這一句話反反覆覆地在她的腦海中縈繞,讓她產生了一種眼前一亮的明悟感。

是啊,她兢兢業業當一個好媳婦,老老實實操持家務,她有什麼錯?

該被打被罵被丟面子的,難道不是婆家那些平白無故欺負她的人嗎?不應該是無緣無故打女人的人嗎?

眼瞅著繞過這幾畝地,就要到達向家,向春的眼睛終於亮了起來。

她重新拉住向遙的手,仿佛握住了一顆堅定的心——

「遙遙,我知道了,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了。」

第70章 瓜瓜瓜瓜瓜瓜呂平,以及呂家,都對她……

向家。

向家人正在院子中打木腦殼的打木腦殼,嗑瓜子的嗑瓜子,措不及防見著一群人咋咋呼呼地走了進來,而其中還裹挾著呂平這個女婿,都不有得愣住了。

張菊花眼睛一瞪,大聲說道:「袁扒皮家的,你帶著一堆人是做啥哩?」

走在最前頭的中年婦女是向家灣一戶姓袁家的,本人叫張金娣,她男人諢名袁扒皮,所以大隊裡的人都喜歡這麼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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