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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爾南德公爵輕笑一聲,像是在嘲笑她的天真。一個男人把一個女人擺弄成這樣,難道只為了問她叫什麼名字嗎?

他剛擁有這片領地,就收到了這樣的禮物,自然不能辜負了這麼愉快的夜晚。

「我不是說了嗎?」費爾南德公爵說,「你要學著取悅我。」

娜娜說:「可是……可是……」

費爾南德公爵說:「你犯下的罪行,一個吻可不夠贖罪。」

娜娜推拒的動作一滯。

費爾南德公爵滿意地再次吻上她的唇,掠奪她嘴裡的甘甜。

娜娜只覺腦袋一片空白,那雙修長有力的手攥住了她的雙腿,不容忤逆地逼迫她向他敞露一切。

費爾南德公爵顯然不是一個溫柔的情人,他更像是獵食的猛獸,仿佛隨時會咬斷枕邊人的咽喉。他在外人面前偽裝得很好,但對於已經落到自己手裡的獵物,偽裝似乎變得不再必要。

娜娜藏身的是一個兩層的衣櫃,裡面只掛著幾套備用的衣服,衣料都十分昂貴。她躲在衣櫃的第二層,層高恰好到費爾南德公爵的大腿附近,這是一個很糟糕的高度,只要他稍微逼近,就可以毫無阻礙地享用她。

娜娜微微發顫,整個人都有些坐不穩,可費爾南德公爵就擋在衣櫃前,她稍微一動都像是在投懷送抱。

費爾南德公爵很滿意她的溫順,他全程都仍穿著會見領地屬官時的正裝,連手套都沒有脫下,饒有興致地檢查過他即將要使用的這具軀體。

直至確定她身上足夠乾淨且沒被其他人使用過的痕跡,費爾南德公爵沒有把她抱到床上,而是就地占有了柜子里的娜娜。

娜娜耳朵里能聽到自己手肘或者身體撞擊櫃壁的悶響,也能聽到自己的嗚咽聲被困在衣櫃裡出不去。

她感覺自己要死掉了,因為費爾南德公爵抓住她的手,讓她自己看看還需要乖乖吞掉多少。

「求您……」

娜娜指節泛白。

費爾南德公爵語氣像是在哄不聽話的孩子:「乖,你能做到的。」

不同於他話語的溫煦,他的動作沒有絲毫憐惜,表現出典型的貴族做派,只顧著自己享受。

貴族小姐是受不了他的,如果換成嬌弱可憐的莉莉絲公主,這會兒應該已經昏厥過去。但娜娜不一樣,娜娜從小吃過很多苦,她渾身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汗水淋漓,卻依然只是邊哭著邊承受。

在獲得「真乖」的讚許後,她本以為終於結束了,沒想到那只是個開始。

直到後天色將明,費爾南德公爵才扯過一件質地柔軟的襯衣把自己擦拭乾淨,並將沾染了腥氣的白襯衣扔到娜娜身上。

他依然衣冠楚楚,說出的話語卻宛如惡魔:「這是你弄髒的,會連帶你盜竊的金幣算在你即將收到的帳單上。」

娜娜聽到費爾南德公爵的話後整個人都呆住了,她在衣櫃裡被迫學著怎麼取悅一個男人。可是這位公爵大人告訴她,需要她支付帳單……

這麼柔軟的衣料,她摸都沒摸過,一定是她買不起的價格。

「如果你實在還不起這筆錢,」

費爾南德公爵微笑提議。

「可以考慮把自己賣給我——我是一位很仁慈的主人,當然會考慮饒恕我犯錯的女奴。」

娜娜僵住。

女奴……

她不想當女奴!

費爾南德公爵輕撫著她臉頰,語調如情人般溫柔:「三天後我會結束這次行程,希望到時候你能做出正確的選擇,親愛的盜賊小姐。」

第4章

娜娜趁著天還沒亮,偷偷回了家。她的身體很疲憊,渾身都在疼,不動都疼,動更是難受,費爾南德公爵在某些方面的資本著實不小,幾乎到了令人望而生畏的程度。

明明已經借那個房間裡的浴室認認真真地洗過澡了,娜娜在走到半路的時候還是感覺有一些難以啟齒的東西流淌出來,令她不得不停下等它止住了再走。

她壓下滿心的羞恥偷偷摸摸地回到家,順利潛回了自己的房間,正要鬆一口氣,卻聽到房裡的燈被嗒地一聲拉響了。

這個街區的電是市政大廳那邊近幾年剛通上的,是政客們反覆掛在嘴邊的政績之一。

娜娜在剛通電時也很高興,這一刻卻忍不住想——要是沒有燈就好了。她攥緊有可能泄露身上那些狼狽痕跡的衣領,緊張地喊:「哥哥,你怎麼在我房間裡?」

「你還好意思說!」旁邊的小女孩滿臉氣憤,「你一整晚都去哪裡了?哥哥病剛好,就為了你整晚都沒睡!」

這小女孩是她們的妹妹,也是哥哥撿回來的。

在貧民窟這種地方丟掉家裡多餘的孩子並不是什麼稀奇事,這些孩子基本沒辦法獨立生存,要麼餓死街頭,要麼被別有用心的人拐帶去做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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