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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胡錦文也跟著點頭。

往日裡常在一起的四位小郎君,今日兩人對兩人針鋒相對。

馮暮修昂首挺胸,一臉冷笑。

提南興才不管他們說什麼,只盯著馮暮修似笑非笑:「三郎好本事啊,這回只當是叫三郎先勝一籌,後面三郎可有什麼能比試的?我提南興盡數接下了,也免得被人說我提家兒郎是個只憑祖上蒙陰的小子,更也省的他們幾個以為三郎這些年的名不副實。

馮暮修面上有些繃不住。

提南興在逼他!

早先在看台上的五郎看到提南興摔下馬來,急忙的趕過來,正巧了聽到這番話,五郎連忙道,「三郎不同二郎,二郎多少也是見過刀鋒凌厲,三郎和我一般,哦,我知道三郎還有一樣極好,投壺。」

馮暮修知道五郎是在幫他說話,可怎麼聽都彆扭。

提南興哈哈一笑:「好,就比投壺。」

王文遠看著眼前這豪氣干雲,和那日醉香樓所見好似完全就是兩個人兒的提南興,心生不安。

這一刻,突然好想三姐姐。

第八十六章 我才正對路

「好想三姐姐。」馮暮修喃喃。

「難不成這裡面有貓膩?」王文遠問。

胡錦文也連連追問,那日馮三郎在醉香樓和這位提二郎對上的時候他沒在,可也聽說三郎在投壺上贏了提二郎。

這回又比投壺,理應不會有問題才對。

說不定是提二郎故作鎮定。

馮暮修搖頭:「我也不知,但總覺得不對。」

……

偌大的校場上,護衛駿馬立在一側。

少年郎君們聚在一起,一道橫線之前,十丈開外置一壺。

看到壺的位置,王文遠胡錦文就後退數步,對馮暮修露出以期鼓舞振奮之色。

果然有貓膩!

但他們也只能在邊上敲敲邊鼓。

距離太遠,他們兩個根本不可能投中。

幫不了絲毫。

五郎也目瞪口呆:「二郎,你們家裡投壺都這麼遠?」

提南興驚訝:「難道京都不是這樣?」

五郎搖頭,看向馮暮修。

馮暮修捏著箭的手也在抖。

他想到提南興會在這投壺上做文章,可沒想到做成這樣!

這哪裡是投壺?

根本就是投箭!

可看到五郎看過來,還是咧嘴一笑:「提家二郎不知道京都之俗,雖我不過頂著鎮國公府的名頭,常也有人說我什麼名不副實,文不文武不武,可既然提家二郎擺出了陣勢,我也總要對上一場,不然不就叫人以為未戰先怯?」

五郎君,五皇子點頭,肅著小臉兒看向提南興。

提南興虛應的拱了拱手:「佩服,不過三郎這番勇氣倒也是叫我想起當初父侯滅殺一匪患時,那匪頭子說的話,匪頭子說反正也打不過,可既是只有死路一條,也就只有一條路走到黑。」

馮暮修硬生生剛拔起來的氣勢被壓下。

偏偏五皇子還好奇的問了句:「侯爺說了什麼?」

提南興盯著馮暮修,咧嘴露出尖牙:「我父侯說,自作孽。」

五皇子這才意識到自己到底問了什麼,閉上嘴往後退了兩步。

馮暮修氣的臉色發青。

王文遠梗著脖子道:「提二郎這話就不對了,三郎本就年少,有此勇者,已是不俗。」

「對。」胡錦文道。

提南興打了個哈哈:「當然,畢竟來這邊,也是三郎應了的。」

如果不是同意了比劃,還能來這裡?來了這裡又說年歲小,不就是慫了嘛~

王文遠胡錦文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反正都一起看向馮暮修。

他們盡力了!

馮暮修吐了口氣,上前一步,站到了橫線之前。

提南興絕對不是故作玄虛。

甚至說不定醉香樓的投壺,他是故意輸的。

但不管怎麼樣,他已經站到了這裡,就像是那日大兄在這校場上血染一般,既是他應下了,就要受著,哪怕是輸了,也不能丟了鎮國公府的顏面……就是怕一個也進不去,那就是不想丟也得丟了。

馮暮修越想臉越白。

提南興盯著馮暮修的神色,嘴巴就快要咧到耳朵根。

京都里的投壺他還真不擅長,可這個,卻是他自小玩兒到大的。

此是他平南侯府受辱之地,今兒他就要把這辱還回來。

不然還以為他平南侯府無人!

「三郎,請——」提南興呼。

馮暮修咬牙,扔出去。

投箭飛出,過而不入。

「好。」五皇子鼓掌,「三郎力氣真大。」

馮暮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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